,我还没有碰到那些照片,就被骸在身后抓住双手:“别乱动啊!”骸的脑袋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只是相片,你的反应就这么大,要是真人岂不是跟我们反目成仇?”说到最后莫名桀桀怪笑。
“你们这些神经病,你们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以前看电视,经常看到被反派欺负的主角,无可奈何之下大放厥词,企图用此震慑反派,让反派知难而退。等真正身临其境时,才发现这不过是人类下意识的反应。
骸突然低笑出声:“不会放过我们?那真是太好了。”这个凤梨头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觉得他病得比在场所有人都重。
沢田纲吉伸手抚上我的脸颊,金棕色的眸子温和的看着我:“只要你乖乖的待着我们的势力范围,我们不会伤害你,包括你所在乎的人。”
“哼。”我冷笑撇开脸。卑鄙的无耻小人,永远只会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威胁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十代目,云雀,骸,山本,里包恩有事找你们。”狱寺那坚硬如冰的声音钻进耳朵里,适时的打破僵持不下的氛围。
沢田纲吉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浅笑道:“你在这里等下,我们很快就回来。”他朝依旧桎梏着我的骸歪了下头:“骸。”
沢田纲吉临走前看了狱寺一眼:“狱寺,你……”
狱寺朝沢田纲吉点了下头表示理解:“十代目,你放心,我会看着她的。”
一行人的身影随着脚步声远去。
当那几个一直针对我的男生离开,我才觉得喘了一口气,阿西吧,再来一次这种类似三堂会审的场景,我真的觉得自己会窒息身亡不可。
我伸手捡起被泽田纲吉撕成四片的相片,眉头紧锁的在茶几上拼着夏目贵志的脸庞。
狱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我只是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关注。反正他跟沢田纲吉都是一伙的,没什么好注意的。
狱寺那冷嘲热讽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弱得像跟火柴棍,一吹就灭。”
“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火柴棍一样的属性,你管得着吗?”我掀起嘴皮子反驳。这人脸怎么这么大,我喜欢谁关他什么事,他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的?他以为他是谁啊?呵。
狱寺摇头感慨:“伶牙俐齿的,难怪十代目会这么生气。”
狱寺也许是一个打探消息的渠道,于是我直接了当的问他:“我跟沢田纲吉到底是什么关系?”
狱寺十分狡猾的把皮球踢了回来给我:“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十代目,而不是来问我。”
“切,不说拉到,我稀罕哦。”我甩了一个死鱼眼给狱寺。
“这个男生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狱寺背靠在沙发椅背上,右腿叠在左腿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张开放在沙发扶手上,整一个大爷样,然后微微抬起下巴向我问了一句。
“少年美如画,公子世无双,说得就是他。长得清俊秀气,性格又温柔体贴,纯真和善,这样的男生,没有几个女孩会讨厌。对比你们,他真是好太多了,最基础的一点是他尊重人,不会把自己的思维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我掰着手指一一数着夏目贵志的好,但是我却发现不管怎么列举,都无法把夏目贵志的好尽数罗列出来。算了,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呢,他现在可是我的敌对者呢。
“他能保护你吗?”狱寺骤然问出声。
“你又怎么知道他不能。”我反问,遇到那么多妖怪,还能在妖怪的追赶下驯服那些妖怪,单靠这份魄力,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得了的。
“如果他真的能保护你,那他为什么不来找你?”狱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如果要让他面对你们这群豺狼虎豹,我宁愿他找不到我。”我看着照片上抱着猫咪老师笑得一脸温柔的夏目贵志。
“你这么维护他,十代目可能会让你不好过。”狱寺放下二郎腿,伸手拿起我拼好的残破相片仔细端详。
“哼,你家十代目可能有病,建议你还是带他上医院精神科看看,顺便捡点药吃。”我勾起嘴角,嘴巴吐出一堆抹黑沢田纲吉的污泥。
“你就这么讨厌十代目吗?”狱寺眉头一皱,那张俊朗的面孔看上去凶气毕露,让我有点后怕。这家伙会不会因为我这样说他尊敬的十代目的坏话而揍我?他一看就是那种能动手绝对不瞎逼逼的类型。怎么办,有点后悔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了。
“如果他不要这么霸道,说一不二,还以为我好干涉我的自由,我可能不会讨厌他。”说了这么多,嘴巴都干了,好想喝口水,眼神扫了一圈茶几,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瓶用透明玻璃瓶装着的白开水,将近一升左右,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倒扣的骨瓷小茶杯。
“这水可以喝吧?”我指着白开水问狱寺。
“可以。”狱寺颔首。
“你要不要?”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问狱寺,这是人家的地盘,礼貌的问下主人,才不会被人觉得我没有礼貌。虽然就礼貌来说,对方那一国人比我还没有礼貌。
“谢谢。”狱寺点头表示来一杯。
我突然问狱寺:“京子是谁?”既然云雀说过京子这个女孩跟沢田纲吉有纠葛,那干嘛还对我这么纠缠不休?
“十代目的同学,也是他的初恋。”说完,狱寺定定的看着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去找那个叫京子的女孩的麻烦。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