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坐着,腿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秋羽也没在意,疼点怕什么,女孩子第一次还疼呢,人家不也过来了,靠,老子堂堂一个爷们挺着就是了,再说了,抹上特效金创药之后,正处在快速好转中,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痊愈。
铁门哐啷一声开了,铁斧等人押解着鼻青脸肿的李翰峰进来,这位堂堂副市长被打的简直没有人形,狼狈不堪。
仿佛猫儿着捕获的老鼠,秋羽眼里尽是玩味的目光,冷笑道:“李副市长,没想到啊,咱们又见面了。”
到长条桌子后面的年轻小伙子,李翰峰眼睛瞪得溜圆,闪过仇恨的眼神,暗自寻思,老子就知道,敢把我抓起来的幕后凶手就是姓秋的这小子。
刚被人收拾一顿,打得他差点吐血,李翰峰绝对不敢再嚣张,他苦着脸道:“秋总……咱们俩无冤无仇的,您这是干什么?”
所谓大丈夫能伸能屈,说的就是李翰峰此类人,如今落在对方手中,他只能委曲求全,然后再想对策。
秋羽冷哼道:“无冤无仇吗,我未必,你和任尚成吴致和这两个老家伙勾搭在一起,暗中串通廖成刚那混蛋妄图谋害我,当我不知道啊。”
李翰峰惊慌失措的变白,“不是……秋总您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参与……”
“去你妈。的,还敢狡辩,老子怎么收拾你。”随着一声怒骂,铁斧挥拳击出去。坚硬的拳头落在李翰峰面门上,一下子把他鼻梁骨打断,鼻血猛地窜出,流的嘴巴上到处都是,让他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旦发起狠来,秋羽根本不顾及对方是何等身份,他寒声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说实话,好吧,把他一只手剁掉。”
几个羽社成员一拥而上,不顾李翰峰的拼命挣扎把他按住,抓过他一只手放置在地上。铁斧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开山刀,面露狞笑的他蹲下身躯,高举起寒光闪烁的开山刀,恨恨的道:“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老子……”
李翰峰吓得要死,撕心裂肺的叫道:“别……别砍我的手,我老实交代……什么都交代……”
“哼,算你识相。”铁斧手中刀垂下,冷哼着站起身。
秋羽阴森的一笑,“把李副市长带过来吧,请他坐下。”
两名羽社成员拽起几乎虚脱的李翰峰,架着走过来,令对方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秋羽把早就准备好的纸笔推过去,说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可以放过你。”
“行行,我都听您的,您让我怎么做都行。”李翰峰鸡叨米似的点头道,他彻底服了。
“其实很简单,我要你写一封揭发信,检举任尚成和吴致和的违法乱纪行为,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们三个家伙狼狈为女干屁。股肯定不干净,你要举出真凭实据,这封信写好了,只要你以后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不再找你的麻烦,否则的话,你就等着沉尸江底吧。”
没想到秋羽年纪轻轻手段如此毒辣,居然让他检举上领导,也是他强有力的靠山,李翰峰略有踌躇,不过,跟当官比起来明显生命更重要,否则命都没了,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考虑再三,他还是沉重的点头,“好吧,我这就写……”
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李翰峰顾不得其他,只能按照秋羽的话去做,以市委记任尚成和政法委副记吴致和所涉及的贪污受贿玩忽职守等问题写了检举信,几易其稿,终于让秋羽满意,算是通过。
当天晚上,李翰峰被关押在此,手机被没收处在关机状态,任谁都联系不上。两天后,检举信已经出现在省纪检委梁记的办公桌上,常务副市长举报市委记和政法委记,此事非同小可,引起省纪委的重视,专门开会研究此事。
此外,为了加快事情进展,秋羽把检举信原件拍成照片发布到互联上,披露此事,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民的强烈关注,并且议论纷纷。
当任尚成和吴致和获知此事,两位高官这才晓得李翰峰反水了,居然在背后搞他们,气急败坏的给对方打电话,却发现跟本联系不上了。无奈之下,他们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一方面吴致和前往省城试着活动,想让纪检委压下此事,另一方面,任尚成前往市公安局,一再督促警方抓到爆料人,并且下令赶紧找出李翰峰。
市公安局长柳云龙是秋羽一直扶持起来的,早就知道实情,他跟任尚成玩的是阳奉阴违的把戏,表面上答应对方尽快破案,实际上消极对待根本没当回事。因为他隐隐觉得任尚成市委记的乌纱帽用不了多久就会让人给摘掉,或许锒铛入狱,之所以有如此想法,是他根据以往的经验所预测,无论是谁跟秋羽作对都没有好下场,即便老任贵为本市一把手也未必例外。
与此同时,市长箫双登也配合秋羽进行运作,亲自前往省城跟后面的靠山秘密会谈,要在后面推波助澜,介入纪委方面,趁此彩虹难逢的机会彻底把任尚成和吴致和搞下来。
基于此,各方势力进行角逐,任尚成一方明显处在劣势,他们的靠山是原省组织部长赵连海,却被秋羽暗算锒铛入狱,现在后面没有背景,力量薄弱。再加上李翰峰所提供的资料都真实存在,并且证据确凿,无异于一把尖刀猛地刺在他们心脏上,又准又狠,让人难以抵抗。
直到此次事件变得满城风雨,李翰峰才被释放,他此举堪称与任吴二人决裂,为避免对方报复他,躲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