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昀看着他们如此,便也低声相劝,因道:“既如此,阿兄且候五六日,总与姑娘空闲细细思量。二来,也合该禀报族中等处,许有旁的佐证,也是未必。”
这话说得春纤心里一怔,再看向顾茂,却听得他道:“这等事自然不敢轻忽。原已报于二叔叔母处,便是师父师母那里,也送了信。想来过些时日,便有书信归来。若有旁样佐证,自是更好。”
两人却都不提滴血验亲之法。
春纤便瞧出内里意思来,心中不免也生出几分柔软,暗想:在他们心中,这法子才是直指根本的,却始终不曾提及,想来是畏惧万一两字,哪怕认错了,也想着能稍减旧日伤心罢。有了这样想法,她心里更觉复杂,许久后才是叹了一口气,却只得唤了一声晴雯,直将她叫唤出来,才是与顾茂蒋昀两人道:“我原是单身一人在府里的,设若有什么话,还请先与她说一声儿。我必定来的。”至于别的话,她这时候也说不出来了。
顾茂见她颇有几分无措,心中不免越加怜惜,暗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