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面,那收到这封信便当我去了吧。”
“祝你幸福,但我无法原谅那件事情,倘若被推下山崖的人是你和你的亲弟弟,你可会原谅我?”
“将心比心,不管你怎么怀念过去,回不去的就是回不去,从你推我下涯那一刻,从我离开相府离开炎麟,我便已不是你的妹妹。”
“若非必要之时,望今后永不再见。”
她没有将苏语媣也推下涯一把就已是心软,苏语媣怎有脸来求原谅。
苏御浅没有理会苏语媣的婚事,收到回信后苏语媣心情便很是低沉,稀里糊涂被套上嫁衣,坐进了花轿。
彦榅忖给了她上辈子彦榅付没给她的十里红妆,可是,苏语媣就连成亲,都在全程发呆。
彦榅忖说不出的胸口发闷,是了,一个为了靖王要害死自己弟弟妹妹的女人,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哪怕,他替她担下所有。
☆、新婚后的避孕汤药
拜过堂,苏语媣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盖头,指尖紧紧撰着衣裙。
过了今晚,她和彦榅付便彻底没可能了…
彦榅忖在前厅喝的多了些,特别是面对靖王彦榅付时。
他不明白,他与彦榅付长相相差无几,又是太子,凭什么苏语媣那个女人就不能将心放在他身上。
当初彦榅付为了甩掉婚约,故意约他去荷花池,然后将苏语媣推下了荷花池。
这些他都清楚,那个圈套是他自愿钻的。
彦榅付不喜欢她,她嫁给彦榅付定没好下场,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对不喜欢的女人手段颇为阴狠,当初给了她机会解开婚约,已是看在相爷面子上留她一命。
他这个弟弟,远没有表面温润。
可为什么,苏语媣就是不明白。
彦榅付看着有醉酒之像的彦榅忖,微微挑眉压低声音道“皇兄大喜,还不去圆房吗,还是在介意我与太子妃曾经的婚约?”
彦榅付有意给彦榅忖添堵,彦榅忖却没心思此时与他怄,只道“她心里的人是你。”
彦榅付闻言,笑了笑,明明声音那么温柔,话语却是让人如堕寒冬。
“皇兄知道我的,若她执意跟着我,我不介意乱葬岗多一具残尸。”
彦榅忖点点头,勾唇冷笑了一下。
“残尸?皇弟的手笔,向来只剩肉沫才对。”
听罢彦榅付仰天大笑,引得宾客纷纷侧目不解。
“哈哈哈哈哈,皇兄别再打趣皇弟我了,快去入洞房吧,不管怎样,皇兄想要的,我不已经给你了吗?”
呵,说的犹如施舍一般。
彦榅忖挥开彦榅付,带着醉意和些许薄怒离开前厅,而彦榅付也悄悄跟去了卧房门口。
只见彦榅忖脚步不太稳的来到苏语媣面前,掀开她盖头的手有些发抖。
苏语媣如今出落的越发好看,一个眼神就能让彦榅忖沉沦。
彦榅忖喉头一动,当即将苏语媣压在身下,什么交杯酒都不想管,吻上了她的唇。
而当两人身上就快坦诚相见时,苏语媣不自觉的唤出了彦榅付的名字。
彦榅忖的酒瞬间就醒了。
门外一直看人家春宫的彦榅付噗嗤笑了出来,他的确不喜欢苏语媣,但能打压打压彦榅忖,他很满意。
彦榅忖从苏语媣身上起来,将外衣一披就往外走。
苏语媣躺在床上还没缓过神,然而下一秒又被人吻住,烛火摇曳。
第二日,苏语媣醒来时彦榅忖面色不善的坐在床边,手里端着碗黑漆漆的药。
“喝了吧。”
“这是什么?”苏语媣用被子遮掩住胸前春光,有些不解。
“避孕的汤药,防止你怀孕。”
彦榅忖皱着眉,语气毫无波澜,可想也能想出,他心情不太愉悦。
苏语媣一惊,她原以为彦榅忖是喜欢她的,可为什么竟然要她喝避孕汤药?!
瞬间怒道“彦榅忖,你既然娶了我,现在又要我不要怀孕,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娶我!”
彦榅忖没有解释,一手掰开她的嘴巴,不顾她挣扎,想强行将药灌下去。
苏语媣挣扎着,在呛进去了几口药后一把打翻了药碗。
啪的挥掌抽向彦榅忖的脸,而彦榅忖也没有躲。
屋内瞬间寂静下来,而彦榅忖似乎心情也得以平静。
他淡淡开口“你都敢抽本太子了,为何不敢抽将你推给我的靖王,他辜负于你,你为何不去打他,是舍不得?”
苏语媣听罢火气更甚,她已经打算放下那个男人了,而彦榅忖却非要来揭她伤疤。
莫非就因为这个,所以他才在新婚后羞辱她,喂她避孕汤药?
苏语媣抬手狠狠又是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反正刚才也打过了,若彦榅忖要治罪,何不如她再多打几个。
然而彦榅忖并没有治她罪,甚至什么都没说,只默默捡起药碗,走出了卧房。
至此以后,再没踏入她房门半步。
☆、南凕旧事
彦榅忖专心忙于朝政,而朝政处理上的突出将之前荷花池幽会皇嫂的事情冲淡下去。
随着时间民众的非议也渐渐消失,彦榅忖太子之位坐了也有些年头,期间并未出现大错,甚至越发令皇帝满意,如今彦榅忖终于成亲,十二月入冬时,炎麟皇帝宣布退位,彦榅忖登基,苏语媣为后。
一月,燚岐皇帝突染恶疾,未来得及立遗诏便过世,一时间燚岐大乱,新皇彦榅忖放质子易潇然归国带孝。
临近年关时,南凕北方也都修建好了,苏御浅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