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醒来,睡眼朦胧的睁开眸子看向门口。
“玄卿?”
“是我吵醒你了?”南玄卿掩好房门快步上前,在床边坐下。
苏御浅摇摇头,迷迷糊糊下意识拽住南玄卿的衣袖不肯撒手“玄卿,你来了。”
“我来了。”见她这幅样子,本有意逗一逗她,此刻也都作罢,一手脱去鞋袜,去掉外衫,在苏御浅身侧躺下。
苏御浅乖巧往他怀中一钻,将头埋在他胸前,又入了梦乡。
☆、浅浅昨晚把我睡了…
苏御浅睡的安稳,南玄卿却怎么也睡不着。
借着透过窗户挤进房中的月光,将那张小脸一遍遍描摹入心。
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中,小手还抓着他的里衣。
“玄卿…”
苏御浅梦中呓语,喃喃唤着南玄卿的名字,就像小猫的爪子在不轻不重挠着他的心脏,让他想吻她,却又碍于她正睡着而不舍得打扰。
原本想等她及笄就扛回王府,如今也还有两年就能实施了,可近三年的时光,不在她身边,看不到她,他每一分每一秒都难以忍受,更无法安眠。
这次竟还让她受了这等委屈,若不是被相救及时,他还能不能见到浅浅就不一定了。
当初,她就是在那悬崖跃下与他断情,这一次他岂能让她再离他而去。
就这般,南玄卿望着苏御浅直到天边微微泛白,苏御浅下意识松开他的衣襟,伸了个懒腰,手碰到南玄卿那张俊脸时彻底醒了神。
迅速睁开眸子坐起身“南玄卿?!”
“浅浅昨晚把我睡了,可是要负责的。”只要她在他面前他心情就会奇好,于是情不自禁扬起一抹笑来。
苏御浅困意全无眨巴眨巴眼睛,她昨晚只是和他同床共枕,又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就叫她把他睡了,更何况,不是他爬的她的床吗!
“南玄卿,分明是你大晚上爬了我的床,要说也是你睡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南玄卿眉宇一挑,撑身坐起,笑意更甚“哦?浅浅,这是我的府邸我的房间我的床,我不过是回自己屋子睡觉,怎么就成爬浅浅的床了?不过,浅浅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子,那我的府邸就是浅浅的府邸,房间也是浅浅的房间,床自然也是浅浅的床,你我互相负责,所以浅浅是我的,我也是浅浅的。”
南玄卿将话绕了一个大圈,可苏御浅却一点没觉得绕,这男人又在拐着弯说情话了。
不,这哪里是拐着弯说,这分明就是不要脸的说啊!
什么互相负责,什么她是他的!
这真的是古人吗,这么露骨的话他怎么就说的这么顺其自然!
“南玄卿,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这么直白的说这些…”
现在倒显得她才是个古代人,不过她现代时也没谈过恋爱,这方面的确和古代人差不多。
“情难自禁,看见浅浅就想把这些都告诉浅浅,就想赶紧将浅浅娶回家,我们的家。”南玄卿没有说王府,而是说家。
王府不过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而他想要的不是这种生活。
王府像一个牢笼,像一张捕鸟网,谈何而来的家。
他要把她娶回他们两个人的家,而只要有她,四海皆可为家。
苏御浅被南玄卿一席话搞的发懵,这男人的情话委实受用,受用的她小心脏要承受不住。
南玄卿见她面色绯红,笑着将她拥入怀中。
“浅浅,跟我去南凕吧。”
“嗯…嗯?去南凕?”苏御浅本迷迷糊糊就要答应,中途忽然反应过来,南玄卿要带她去南凕?
南凕那边情况复杂,她若去了说不定就会是他的软肋,而她不像小说中那些女主身有武功,倘若被有心人抓去威胁他,她会坏了他的大事。
“放心,保护自己女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和委屈。”南玄卿特意咬重了‘自己女人’‘半点伤害和委屈’这两句话,引得苏御浅脸更红了。
这下连声音都变了腔调,不自觉带了点小女人的娇媚“我不是怕受什么伤害,有你我什么都不怕,可我担心的是若有人以我威胁于你…”
“浅浅。”南玄卿松开一只手,低头抵住她的脑袋,然后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苏御浅被他看的脑子一片空白,磕磕巴巴问“你,你这么看着我…”
“浅浅,我想…”他嗓音喑哑,下一秒直接付诸行动,吻上了苏御浅的唇瓣。
从浅尝到深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只想做你夫君
苏御浅被南玄卿这攻城略地霸道的一吻吻的脑子直接死机,只知道配合着他加深下去这个吻。
时至今日她总算也体会了一把情难自禁,玉臂不自觉的已攀上他的脖颈,身子也与他紧紧贴合着。
因得不会换气的缘故,很快苏御浅就缺氧了。
察觉苏御浅的不适,南玄卿这才缓缓松开,只见她小脸潮红睫毛轻颤,胸口起伏略带娇音喘息着。
而这娇媚的喘息声差点又使南玄卿化身为狼,好在苏御浅很快缓了过来。
“大sè_láng!”苏御浅嗔他一眼,却满是柔情,声音也酥进了南玄卿心坎。
当即南玄卿毫不犹豫的臂弯在她腰迹微微用力一带,使她又朝他身子贴了过来。
正当苏御浅以为他又要吻他,怎知他却低下头在她脖颈吸允起来,苏御浅来不及反应,就已留下红痕。
“你…”
“乖,用过早膳我们去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