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份抬到了南凕摄政王妃,于所有人,她都是可不行礼的,当即带着纯儿与苏御珩就走。
话已撂下,倘若太子苏老爷想私了,先罚了苏语媣,那可是白罚。
☆、凭什么她都要抢
苏御浅走后,太子面色更沉一分。
他帮苏语媣压下事情,便是得罪摄政王,而此事绝不是想压就能压下的。
他可以帮苏语媣,前提是她得领情。
但很明显,这女人并不领情,而她又是他的太子妃,他就算想给她点苦头尝,也不能把自己搭赔进去。
吃力不讨好还得帮,这使彦榅忖极度不爽,当即将心中窝的火撒向苏老爷子“相爷想来也明白了此事之大,届时摄政王的怒火未必只朝着大小姐一人。”
苏老爷吓得赶紧跪下求彦榅忖庇佑“求太子殿下帮一帮臣,帮一帮相府!”
“本宫是想帮的,但大小姐说本宫可以不管,想来大小姐是有把握不连累相府。”
“混账东西!”苏老爷闻言一巴掌挥向跪着的苏语媣,继而朝彦榅忖狠狠磕下头去“太子殿下,语媣是一时糊涂,求您大人大量…”
彦榅忖微微挑眉,心中不悦更甚。
“本宫没说过自己有大量,大小姐胸有成竹面对摄政王的怒火,那本宫岂有拦着的道理。”
说罢,便带着小厮离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苏老爷跪行着想拦下彦榅忖,结果彦榅忖微微一绕,便避开了苏老爷。
眼见彦榅忖没了人影,苏老爷满腔怒火起身抬脚就欲朝苏语媣踹去,大夫人闻讯赶来,一把抱住苏老爷。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你自己问她,残害弟弟妹妹还给我相府招难,自己有胆子做,有没有想过如何收场!”苏老爷挣开大夫人,一把将大夫人挥倒在地。
听苏老爷一席话,老夫人怒不可遏的抬起拐杖就打向苏老爷“你在气什么,你气的是她残害弟弟妹妹,还是气她给相府招难,我看你是怕摄政王怪罪牵连相府吧,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混账!”
“娘!”苏老爷生生挨下那一棍,无法驳了老夫人的话。
老夫人没有继续管苏老爷,转向苏语媣,拐杖狠狠敲打了下地面。
“语媣,你老老实实将事情告诉祖母,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语媣微微低着头,指尖深深掐进皮肉中。
大夫人上前将苏语媣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后背,柔声道“语媣不怕,语媣你告诉娘发生了什么,有娘在不会出事,不会出事的。”
苏语媣这才开口,却毫无悔意“娘,今日净慈寺…后山断崖,我将苏御浅推了下去。”
“可她真是命大,一次两次都死不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东西她都要抢,靖王明明是我的,我那么爱他,他却把我推给太子,转而就求娶于苏御浅,靖王不爱我,她抢了也就罢了,为何太子她还是要抢,我看到她与太子在姻缘树笑颜相谈,太子还送了她礼物,五公主也是,五公主与苏御浅亲近,一刻也没有把我当做她的皇嫂,可我不才是太子妃吗,为什么太子送她礼物,却不送我,我才是他的太子妃!”
“是不是我的东西,苏御浅都要抢,凭什么她都要抢,她有没有廉耻,知不知道那是她姐夫!”
老夫人听罢,当即怒斥“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妹妹一心为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就连祖母也是偏袒她,她抢姐姐的夫君都可以美名其曰为我好,我不要她为我好!”
苏语媣一反素日柔顺的模样,竟是疯魔了般笑起。
☆、一起睡
苏御浅不知道相府内如今闹的如何天翻地覆,眼下已经到了南玄卿在相府隔壁的府邸,这处府邸没有什么下人,唯有一个管家每天打扫打扫院子。
子夜将她带到一间房前,恭恭敬敬道“王妃,您便住这处院子吧。”
“好。”苏御浅点点头踏进房内,子夜便关上门安排纯儿和苏御珩去另一处院落。
纯儿见子夜要将她带去别的院落,怕隔得远伺候不周赶紧欠身一礼“这位公子,奴婢住偏殿就好,这样也方便照顾二小姐。”
闻言,子夜右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压低了声音“纯儿姑娘,那是王爷的卧房。”
纯儿一惊,这别说小姐还没过门了,就是过了门的,也万没有女子睡夫君房中的道理,都是在自己的院子等夫君来留宿。
“公子,这样没问题吗?”
“王妃住自然没问题,不过你就不能在那院子里住下了。”
“是。”纯儿赶紧应下,既然子夜说小姐住那没关系,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她住远一些可以起的早些,照样能伺候小姐。
子夜和纯儿的话苏御浅在屋中没有听到,此时正打量着这个卧房。
房中布置十分素净雅致,书案上还挂着一幅画。
苏御浅好奇的走上前去,那画上女子一身红衣,站在姻缘树下很是灵动,不正是她吗!
而署名处写着南玄卿三个字。
不由得,苏御浅脸色泛红,赶紧将目光转向别处。
这房间越瞧她便越觉得这是南玄卿的房间…
子夜这小子,不会是故意把她安排到南玄卿的房间了吧!
虽然这么想,但苏御浅还是没有找子夜来问上一问,倘若不是,岂不显得她自作多情?
如此过了两天之后,南玄卿终于抵达炎麟。
子夜深夜府外迎接,原以为只有王爷前来,没想到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