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造假,只需说来寻妻寻子讲出所有事情,然后你去通传爹爹,而我去祠堂套三夫人的话,我会让纯儿带老夫人在祠堂门外听着,届时事情闹大就算爹再想维护三夫人,都不可能,一定要速去速回。”
“好。”苏语媣望着手中那张纸,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立即带着秀儿出发。
☆、逼死三夫人
待苏语媣走后,苏御浅便马上唤来了纯儿。
“纯儿,我现在去祠堂,你去祖母那,务必要让祖母还有宋姑姑全部来到祠堂外听着。”
“是!”纯儿应下,赶紧去寻老夫人。
苏御浅也加快步伐奔去祠堂。
此时三夫人正在祠堂端端正正跪着,看起来以前就算不是名门也该出自略有文化的门户。
苏御浅慢慢走到三夫人面前,并未先开口说话。
三夫人亦没有说话,只是经不住苏御浅的目光,额头冒了些冷汗。
于是苏御浅这才满意,缓缓开口“三夫人,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二小姐究竟何意想要做何,不妨直说。”三夫人眼神下飘,微微撇过头去。
“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来给三夫人讲故事,不知三夫人想先听哪一个。”苏御浅蹲下身来再次伸手掰过三夫人的下巴,强行逼迫三夫人与她对视。
三夫人不语,苏御浅也不着急。
算着时间,老夫人应该已经在祠堂外了。
“三夫人想先听抛弃丈夫带子攀附权贵的故事,还是想先听棉被香包中藏麝香红花与朱砂还有砒石的故事?”
三夫人闻言面色开始不佳,却仍是强撑着“二小姐的意思,妾身不懂。”
“不懂好,不懂我慢慢讲,嗯,不如先听听一个丫鬟的故事吧,有位夫人,她让身边的丫鬟将大量红花熬进另一位夫人的助产药中,使那位夫人大出血而亡,你猜,那位帮主子做事的丫鬟怎么样了?”苏御浅站起身,绕着三夫人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了三夫人背后,而三夫人心虚,不敢回头。
“那丫鬟被割了舌头,卖进青楼,因为她知道太多事情。”苏御浅顿了顿,继续道“其实要我,我一定不止割了那丫鬟舌头那么简单,直接杀了丢去乱葬岗岂不更好?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那夫人可真是天真,以为割了那丫鬟舌头,世上就无人能知自己做的事情,三夫人你说…可不可笑?”
“二小姐所说的,可是在含沙射影说臣妾害了二夫人?二小姐不要血口喷人!”三夫人此时身子已经抖了起来。
苏御浅说得对,她当初应该杀了文儿,这世上唯有死人守得住秘密。
“三夫人觉得我在含沙射影?这祠堂只有你我二人,三夫人不如歇一歇,卸下伪装,我今日既然说了这个故事,必是人证物证具在,三夫人,我最近总是梦到我娘,我娘托梦于我,说一个人在下面好寂寞,要拉那个害她的人去陪她。”苏御浅说着,弯下腰,在三夫人耳边吹了口热气。
三夫人本就极度紧张,这下直接尖叫出声。
然而苏御浅却觉得还不够“三夫人,你看,我娘就在你旁边呢,不给我娘行个礼吗?”
三夫人当即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后退,直到身子抵到了桌边,退无可退,满眼惊恐。
“三夫人你别害怕,你不是说事情不是你做的吗,那我娘断不会来索你的命,只是来给你打个招呼罢了。”
“不是我!我,我没做,我没做!”三夫人双手紧紧撰着一旁的桌布,胸口剧烈的起伏。
本就因为害死了人而害怕,此时就更害怕了。
明知没有鬼魂,还是止不住的心虚。
“三夫人,第一个故事讲完了,我们再换一个,就换那个抛弃丈夫带孩子攀附权贵的故事如何?”苏御浅上前一步,眼中全是笑意,却使三夫人浑身上下冰冷。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听!”三夫人猛地将手中桌布一扯,桌上的贡品便都摔落一地。
同时三夫人扑向苏御浅,似想掐她的脖子。
苏御浅哪能让她得逞,抬脚就朝三夫人肚子踹了过去,三夫人摔倒在地,恶狠狠瞪着苏御浅。
苏御浅不以为然,今日三夫人就算把眼珠子瞪出来也难逃一劫。
“你若承认了所做一切,我便放过你那两个孩子,今后他们还是相府的大少爷三小姐,如若不然,我就让孩子爹来亲自决断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三夫人望着苏御浅,心中很是害怕若真让那个男人找上来,她的两个孩子会都没有活路。
苏御浅笑意更浓“就凭我觉得相爷他挺喜欢给别人养孩子的,亲生的不管不问,偏偏对别人家的宠入骨子,以后这相府再交给别人的儿子,想来,他死也得以瞑目。”
苏老爷这种,在现代就叫绿帽王。
三夫人或许是因为命苦也罢,不甘也罢,才会来攀相府,可她害死二夫人,又在老夫人茶中投朱砂,这无法原谅,更不能拿命苦做理由,而她今日并不仅仅是想让三夫人认罪,她要这个女人死,两个孩子也都不会留。
她不会给自己留下俩隐患,等着他们长大玩报仇。
只是这些,苏御浅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如死神走到三夫人身边,伏在三夫人耳边轻语,不让门外人听见接下来的话“我已让人通知了你那夫君,说你在这,他已经在往这赶了,一会儿我出了祠堂,你若肯一头撞死,我便去拦住那个地痞,如若不然,你和那俩孩子哪里来哪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