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所有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一直以来都是他去做他要做的事情,她选择理解且不过问,现在她开始厌恶这种什么都不知道厌恶这种过度的保护。
南玄卿抿了下唇瓣,知道苏御浅是心情不好,他哄是哄不好的,但若此时不哄,很容易冷战。
于是不顾她反抗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将她摁在自己胸膛。
“浅浅,难过就哭吧,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憋在心里。”
苏御浅安静下来,指尖颤着抓住他的衣袍,像溺水的人奋力想抓住水面漂浮的稻草。
时间仿若静止,泪都浸在了他的衣袍,抬起脸来时,只看得到泛红的眼眶,没有泪珠。
苏御浅退后一步,冷静了下来。
“我累了,就不先去看纯儿了,我想到处走一走散心,别管我。”
说罢将那些信全塞进了南玄卿的掌心,她不敢再看,更不敢去面对那冰冷的墓碑。
她的纯儿,躺在又凉又硬的棺内,埋在厚厚的土下,再也无法笑着扯住她的衣袖,说“奴婢会一直陪着二小姐的。”
如今,二夫人走了,就连纯儿也走了。
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亲人的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