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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为吃惊:”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张,你叫我张律师就好。”
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张律师,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罗女士那边方便说话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感觉到这个电话肯定没这么简单。我更谨慎的捂住话筒,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说:“方便,你说。”
“是这样的,赵毅最近委托我帮他上诉他的案子,今天我去见他时他让我转告你,让你离苏嵘生远一点。”
“为……为什么?”
“具体原因不知道,但他说苏嵘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让你当心一些,别一个不小心就又成了他的棋子;至于刘淼淼,她背后也有其他势力,现在刘淼淼被调查,那她背后的势力势必会出动。他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暂时离开上海和昆城这两个常住地,等这些事平息后再回来。”
这个律师每字每句都饱含着巨大的信息量,我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理不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便说:“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会认真考虑的。”
“赵毅的意思,是让你尽快离开,希望你能相信他的话。”
“好的,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后,我慢慢走出酒店,原本有些饿的肚子却像一下子就饱了似的,没有一点胃口了。
我后来走到酒店旁边的十字路口,一下子却迷茫了,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赵毅警告我离苏嵘生和刘淼淼远一点,让我离这次的案件远一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查到了什么,还是他对我也另有所图?
我自然是比较相信苏嵘生的,但是以我对赵毅的了解,也觉得他不会用这种理由来骗我,毕竟这对他也没好处。
我越想越难受,便滋生出了一个想法,干脆在去监狱探视他一次,问下具体是怎么没事。
但我到了监狱后,却被工作人员告知我本月已经探视过,若还想探视只能等到下个月了。
我虽然很沮丧,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便想给那个张律师打个电话,想进一步的了解一下情况。
我刚准备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只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隆声。几乎是几秒后,摩托车朝我冲了过来,在我往路边走过去想给其让路时,那个戴着头盔的人直接把我手里的包抢走了。
我防不胜防,这包里有手机、钱包和酒店的房卡;而这监狱又在郊区,四周都很偏僻,包被抢了,那我今晚该怎么回去?
想到这儿,我便想追上去,但那摩托车属于重机,速度贼快,别说追上它了,我连它的尾气都没闻到。
等我追得泄气时,我便想找路人求助,先报个警然后和苏嵘生联系的。但我往回走时才意识到我迷路了。
这是一条刚通车没多久的公路,四周的建筑和植被都差不多,我刚才又只顾低着头追摩托车,还真分不清这里是哪了。
走了好一会儿,有个中年男人朝我迎面走了过来,我也没多想便直接问他:“你好,请问你有手机吗?若有的话,可以借我一下吗?”
男人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笑:“你怎么了吗?看你满头大汗的。”
“是这样的,我的包刚才被人抢了,我现在打不了电话,也没钱打车回家,所以想打给我老公。”
男人听后很是同情:“我有手机,但我只是准备出门溜个弯的,便把手机放在家里充电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真的颇为焦虑和失望,但还是笑了笑说:“谢谢你,我再去找找吧。”
我说了就走了几步,然后被他叫住了:“小姑娘,你等一下。”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
“是这样的,这附近是新区,偏僻得很,也没安装电子眼之类的,你还是别在这路上晃了,尤其你还是女孩子,就更不安全了。这样吧,我家就在附近,要不你先和我回我家,到我家后我借你电话,或者我回家开车直接送你回去。”
经历了刚才的事,我整个人都很谨慎,我便说:“谢谢你,我再走走吧,说不定能碰上有手机的人。”
“小姑娘,难道你觉得我是骗子吗?我是真没有骗你,你今晚在这附近走上半小时,你看看能不能遇倒人。”
听他这样说,我就更顾虑了,又觉得他整个人的面都很善良,不像是坏人,我便说:“行吧,那就要麻烦大哥了。”
“没事的,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行!”
我跟着他一起往回走,好在他没有带我走那种荒僻的地方,而是走到有很多楼房的地方,我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
后来走到了一个低矮的楼房里,但四周都是围墙,我从外往里看,里面很大,但却安静得很,好像没有人住一样。
我到底还是有些谨慎的,便说:“大哥,我在外面等你,你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借我用一下吧。”
这男人却说:“进来坐一会儿吧,也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何况我们走了那么远的路,你也该渴了,就当进来喝点水呗。”
其实我们的确走了将近20分钟,我现在腿酸口渴的。这时隔壁邻居也带着小孩出门玩耍了,这男人还逗了逗这小孩,也和邻居打了招呼。因这些细节,我更觉得这男人不会是坏人,便跟着他进了屋。
进屋后,他先给我倒了一杯水,笑眯眯的说:“小姑娘,你先喝点东西吧,是想喝果汁还是茶?”
“谢谢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