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还要做那后宫里的女主人。
我等着这一天,等着。
房间里点着上好的熏香,白烟渺渺,一切都模糊了起来,男子静立在窗前,好似一副优美的画卷,只是眉头轻皱,整个人平添了几许忧愁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想为他抚平眉间的伤痕。
不知静默了多久,男子才缓缓的出声,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上好的音质,在安静的房间里划开了一道裂痕。
“她去了是吗?”
“回禀楚王,王妃去了,除了王妃,还有姜云柔和姜云芯以及王氏。”天涯恭敬的回答道,面无表情的脸上闪现了一丝柔和,因为他看见了萧容脸上的平和,以及那种迫不及待想要相见的心情。
“我知道了,快备轿撵,去参加宮宴。”萧容平淡的吩咐道,慢慢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和袖口,嘴角轻轻的扬起。
云妨,我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上一世,我亏欠你太多,这一世我既然找到了你,就不会再松开你的手了。
再也不会!
白家。
层层叠叠的绿叶背后,是古色古香的阁楼林立,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门口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镂金镶玉处,是属于一代氏族的家第风范。
此刻,白家上下都在忙碌着自家小姐进宫的事宜,姜家的小姐已经进宫了,自己的小姐也要赶紧一些,不能落在姜家人的后面。
“妈妈,你看我穿这件怎样?”白瑾柔拿着一件橙色的衣裙问着给自己梳头的妈妈,这件橙色的衣裙是白瑾柔最喜欢的颜色,金丝滚边,还绣着盛开的花,带着欢脱喜悦的色彩。
给白瑾柔梳头的妈妈乐开了花,不住口的笑道:“好看,好看,小姐穿什么都好看,二小姐穿什么都比不上。”
白瑾柔瓜子脸,五官娇美,带着可爱而又甜美的气息,她不好意思的轻轻推了一下给自己梳头的妈妈,嗔道:“妈妈惯会取笑我,二妹妹都打扮好了吗?”
“早就打扮好了,不像你,又不是出嫁,光是沐浴就沐浴了三个时辰,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人未到,声先到,惊得白瑾柔猛地回神,梳头的妈妈一个不把握住,就拽下了白瑾柔的一缕秀发,白瑾柔痛的惊呼了一声,吓的梳头的妈妈忙跪下求饶:“奴婢不是故意的,还望大小姐恕罪。”
伴随着求饶声的是一声轻蔑的哼声,走进房门的是一袭白衣的女子,不施粉黛,不染纤尘,带着与世无争的超脱与自然,身姿修长,纤腰不盈一握,曼妙绝伦,就是这样一个女子,眼眉高挑,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好像在轻轻的嘲讽着这世间的众人,那种凌厉与自傲与她的相貌有着天壤之别,惶惶然的,有点不敢接近。
“妈妈,你起来吧,是我的问题,不怪你。”白瑾柔看了一眼立在房门边上的白瑾妍,温柔的扶起跪在地上的妈妈,轻声宽慰道。
妈妈颤颤巍巍的起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仔仔细细的为白瑾柔梳着头发,白瑾妍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觉得十分无聊,就晃悠悠的走到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温婉乖巧的侧脸,心绪一下子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久到自己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在现代的生活模式她已经快忘得差不多了,在现代,她是职场新贵,脚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坚定的声音,美丽而又自信。
除了这些,她还很爱看,特别是穿越,那些套路,那些章法,在她的眼里就如同小儿科一样低级幼稚,简直就是在考验她的智商,所以,她来到了这里,成了侍中白遥的庶女,她不在乎身份的高低贵贱,因为她比这里的人先进了几千年,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身份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困扰,她有的是办法,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古代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白瑾柔通过镜子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白瑾妍,自己的这个妹妹虽然只是个庶女,可眼睛里的光彩却是自己这个嫡女也比不了的,那种自信张扬,那种鲜艳夺目,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给遮盖下去了。
白瑾柔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但愿今天的宮宴一切顺利吧。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宫门大开,各色车马缓缓驶进宫门,带来这洛阳城最富贵之人,宮宴被安排在朗月台,朗月台靠近湖边,湖面碧波荡漾着微光,为这盛宴平添了几分秀色,一字的流水席宛如长龙一般摆开,蔓延到了红毯的尽头,宫女们早早的就把灯笼花烛点燃,在湖对面看去,宛如漫天的繁星降落在了地面上,湖面上也飘散在各色的花灯,乐师们都在湖中的画舫里奏乐,乐声伴着流水的潺潺之声,宛若天籁一般。
因为皇帝和皇后还没有到来的缘故,所以世家的子女们三三两两的围成了一团,互相说着寒暄的话语,时不时的笑闹两声,王氏拉着姜云妨她们三姐妹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刚一坐下,就有人上前来搭话,王氏笑着说了几句,便坐在软垫上不再动弹了。
“树大招风,母亲越低调,越显得我们姜家有涵养。”姜云妨伸手拿起小桌上沏好的碧螺春,小声的王氏说道。
“这些你祖母来的时候已经嘱咐过了,只是女儿,此次宮宴前来的有很多皇亲贵胄,你看看,可有你喜欢的?”王氏靠近了姜云妨几分,神秘兮兮的笑道。
姜云妨摇了摇头,一脸平静的回答道:“这样的大事,母亲就算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