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是种诱惑,我就扛不过这诱惑,忍着心底的痛楚问,“我是不是跳脱衣舞了?”
姚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比脱衣舞更可怕。”
我的眉毛一阵剧烈抖动,她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一下砸的我心脏猛缩,“你当大家的面强吻乔总监了!”
强吻……我只觉心裂成渣渣,瞬间连话都不会说了。
通过姚遥的口述,我大抵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
我喝醉酒后开始耍酒疯,先是野蛮骂人,第一个受害者就是离我不远的冯小虎,我骂他,“你再苦着脸,我就一脚把你踹到非洲去做苦力!”
冯小虎不敢吱声,我越发猖狂,使出蛮力揪起他的衣领,一开始冯小虎还能忍受,最后被我勒的脖子疼,于是狂喊救命,我哈哈狂笑却觉得胃里难受至极,于是使出醉汉的绝招,把他的头顶当成痰盂,嗷儿一声就对着他的脑袋吐了下去。
冯小虎被万元元打击这么多次练就的心理素质在我这儿瞬间倒塌,他颤抖着嘴唇,悲痛欲绝,屈辱的眼泪在他眼里打转。
我吐完舒服了,对冯小虎这个痰盂便丧失了兴趣,拿拳头朝他脸上捅了一把,冯小虎瘦弱的脸被我捅变了形,冯小虎对我反抗,“小蛮姐,你欺负人!”
我叉着腰活像个女土匪,舌头打卷,“我就……就欺负……你了怎么……怎么着吧!”
万元元在一边摇旗呐喊,“小蛮姐威武,小蛮姐万岁!”
我把眼睛抬向万元元,“你……给我过来。”
不知死活的万元元走到我面前,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期待,“小蛮姐,赶快指示,是不是要我替你收拾冯小虎啊!”
此时的万元元活像抗日剧里皇军旁边獐头鼠目的汉奸,一副替皇军效力的贱兮兮模样。
可怜的冯小虎仰天长叹,自己心爱的女神竟然迫不及待的要做帮凶置他于死地,他怎么能不悲伤,怎么能不心碎,怎么能不感叹人生就是一场戏!
我对着叽里呱啦一副贱人样子的万元元,两只手猛地拍了下她的脸颊,拍的她神情一震,拍的她从小人得志的幻想中回到现实,她见我神情不对劲,知道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小蛮姐,你打疼我脸了。”
我迷迷糊糊道,“疼才好,就是要疼才记住教训!”
然后又猛的拍了一下,一边儿原本还在各自玩的人都被我这掌声给吓了一跳,姚遥原本以为我只是难受醉酒没那么厉害,这下才发现我玩过头了,赶紧过来拉我,“小蛮姐,你打疼元元了。”
正在我撒酒疯时,谁都没注意乔燃竟然进来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基本都集中在我这个女醉鬼的身上,灯光昏暗,我一只手把姚遥推过去,一只手用力的捏着万元元的脸颊,捏的她脸痛苦的扭曲着。
我见万元元被我拧的这么丑,觉得没意思,就像丢个破烂玩具似的甩开万元元,眼睛也开始发眯起来,左摇右晃的往门那边走,姚遥拿起我的包,上前扶着我,“走,小蛮姐,我送你回去。”
乔燃好死不死正好刚进来,正站在门边儿的位置,我走到那儿眼睛一抬,看见一个高大的活物,嘿嘿一笑,以为是好玩的大木偶,走过去一把就搂住他的脖子,我这动作快而准,而且力气奇大,乔燃压根儿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事实上他很奇怪的压根儿就没反抗,只是头歪向一边任我折腾。
姚遥怕我得罪了乔燃,他的性子不是冯小虎那种被欺负了就算的,他越是没动静就意味着后劲越可怕,于是在我后面惊呼,“小蛮姐,那不是树,是人,你别吊着啦!赶紧撒手啊!”
大家全紧张的看着这刺激眼球和心脏的一幕,等着看接下来乔燃怎么被我这个女醉鬼收拾。冯小虎嘴巴里念叨着,“还有比我更倒霉的。”
万元元见乔燃不反抗,在一旁喊,“乔总监,你把她手掰开啊,她喝醉了说不定要伤害你呢!”
万元元重色轻一切的本性在此刻展露无遗。
我觉得这棵树没劲,闭着眼睛手往上伸,想抱住上面的东西,可是我却够不到,脚往上用力一踮,手使劲抓着上面我所能抓到的东西,我以为是个小树干,事实上那是乔燃的耳朵,也许是我的手劲太大揪疼了他,乔燃的后劲来了,他的性子再也忍受不了我的胡作非为了,扭过头来低垂着脸看着梦游症似的我,想把我的手拉开,无奈我却把脸凑上去,狠狠的对着我认为的一个大果实狠狠的啃了起来。
而这个啃起来柔软的果实,正是乔燃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
万元元惨叫,“不是吧!早知道我也喝醉好了!”
姚遥傻眼了,乔燃这个受害者更是傻眼了,像个木偶一样任我啃好松开。
房间的人通通疯了,表情都要炸了,仿佛亲眼所见火星撞地球。
冯小虎吞了下口水,大声哀嚎,“老大也太惨了,她刚吐过。”
乔燃听到冯小虎的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开我,飞快的跑了出去。
近距离目睹这出闹剧的姚遥一脸被刺激过头的木然,只是呆滞的扶着我。
始作俑者的我闭上眼睛只是乱晃悠,试图再找一棵树,姚遥崩溃了,“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coco出去打了好几通电话错过了这场好戏,开门见姚遥扶着我正要出去,“怎么了这是,小蛮醉啦?她这点酒量喝什么酒啊。”
大家都呆滞的看着coco,显然都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