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shuāng_rǔ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这股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
这股隐藏极深的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上,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的快感,而夜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也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