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就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她干脆将手伸进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长约五寸,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一枚,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完还不一定要擦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贴在她的大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在她的与间用力。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了!
我不能体外,我要,我要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长,一下子顶在干娘上,娇嫩感从上传来,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阻止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