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沦陷在我们苏同学的温柔乡啦。”
哎?我赶忙也朝屏幕看去,我和苏铭亚的对话框还点开在那。
这情形就像是我对着已经下线的苏铭亚的qq发花痴一般。
“不是的哎。”我推开她那张带着奸笑神色的娃娃脸,“随便聊了两句而已。”
“哟呵,随便聊了两句都能笑成这样,”她面色一凛,用力拍拍我的肩,“很好,虽然表哥也不错,但表哥太老了,祁月,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苏同学才是你的。”
我真真冤枉。
不等我解释,辛欣已经小跑到在水池子前边洗面膜的临静身边,好不开心道:
“我们的祁月同学,终于在这个明朗的春日夜晚,找到了自己今后的目标,找到了自己迷茫人生的指明灯,那就是,我们的——苏铭亚小王子!”
临静一愣,没擦干净脸上的水就笑了,她激动地握住辛欣的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的妈哎,我不忍再看她们姐妹情深地戏码,只有在折腾我的事情上,她们总是那么的团结一致,齐心协力。
我干脆不理她们,任由她们发癫去,继续上网。
“祁月!”辛欣唤我。
“……”
“祁月,月姐!”唤得愈发大声。
“干吗?”我不耐烦地滑着鼠标。
“祁月同志,虽然您伟大的恋爱长征事业已经很不容易地踏出了第一步,但是前方依然存在着危险,困难,与阻碍,所以,我和临静同志决定,不帮你搞定苏铭亚同志,我们俩就不谈恋爱!!!”
“哐当”我狠狠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_-
第二天,我依然如往常一般,睡到11点。
星期一的上午只有三,四节有课,而且是我极度讨厌的高数课。
与其在那云里雾里,如梦似幻地盯着黑板发傻,还不如待在宿舍做我的白日大梦补眠来的实际些。
至于点名,那个高数老师比较憨,比较矮,还姓武,我们惯称武大郎。他有个优点,就是很少点名,偶尔点名,临静和辛欣也会帮我浑水摸鱼过去,所以,除了大一上学期的第一节课我去了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好在我们这个专业所学的高数不是特别难,上学期期末我狠狠恶补了下,总算也没有挂科,所以,这学期我依然秉持着这一良好作风坚持不懈地翘课睡觉。
“太阳当头照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起得这般早啊这般早……”
我沐浴着午间的阳光,哼着篡改的小曲儿,起床洗漱后,啃着吐司面包迅速扑向我亲爱的电脑。
刚开了电脑没一会,辛欣和临静就回来了。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着惊喜。”一进门,辛欣就朝我感慨出这么一句。
“基(惊)喜?”我把面包一整个塞进嘴里,口齿不清问道。
临静放下手提袋,有点伤感地看了我一眼,“对你来说可能是惊吓。”
“怎么了?”我死命咽下去,总觉得这俩人怪怪的。
“今天点名了。”
“切……”我继续跟电脑奋斗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
“祁月,你知道今天怎么点名来着?”
“怎么?”
“让我们挨个儿报出自己的学号,好多人都栽了,包括你这个杯具。我就是想救你也没法救了。”
我靠,我差点又一次摔下凳子,惊悚万分地朝辛欣看去,
“风水轮流转啊,武大郎怎么变聪明了?!”
“祁月,”临静更加伤感地瞥了我一眼,“武大郎出车祸住院了,换了个代课老师,是个帅哥,才28,海归,前几天刚来我们学校的,一来就是个副教授,一来就带数理系的实验班,特有前途。”
我看着她那哀伤的神情,撕开吐司,有点不屑道:
“不是正着了你们的道么,青年才俊海外大金龟啊,以后保证能带领咱班的姑娘们,在高数的海洋欢快地遨游,勇攀那高数的巅峰,看你那伤感劲儿,真做作。”
“我是替你伤感,”临静凑到我面前,伤感的神情刹那换成无比奸诈无比猥琐的笑容,
“很不幸,我们的新老师,就叫苏信。”
我脑袋轰的一炸,闪过苏信那张魅惑众生的妖孽小脸。
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
我得罪谁不行,得罪老师。我得罪哪个任课老师不行,偏偏得罪个教高数的。
我强烈地感觉到,每周一幸福的自然醒日子就要永远离我而去了。
“祁月,稳住。”辛欣急忙回来架住我椅子,笑靥如花地对我说道:
“你看吧,人家苏信多痴情,为你都追过来当老师了。”
我呸!
痴情你妹,我压根不认识他好吧。
这回真轮到我伤感了,我耸拉着脸抬起头看辛欣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你说,他发现我逃课了?”
“废话,祁月,你被吓傻了吧。”她过来探探我额头。
我一把拍开她爪子,继续哭丧着脸问,“那他知道那祁月是我了?”
“更废话了。”辛欣再一次绽开个猥琐的笑容,“今天下课,他还叫住我,问我,跟你们一起的那个祁月呢,怎么没来上课呀,昨天不是挺精神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女人嘛,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她很满意自己的答复。
“我靠,你怎么能当着老师面这么说。”
“我难不成说你高烧不起卧病在床啊,他那么精的一个人,万一跟你要假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