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盖上本本,坐到我身边,忽然欺身上来,把我逼到沙发边缘,暧昧不清道,
“不如今天来点漏*点,把夫妻该做的都做了?”
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笼罩着,湿热气息洒在我脸上,我吓得赶紧用抱枕把半张脸遮住,不敢再看他。
他“噗嗤”笑起来,在我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好了,吓你的,我去洗澡了。”
身上罩着的黑影消失,我坐起身,把手里的抱枕气急败坏砸向他,
“苏信,你这只大淫/魔!!!!!!!”
他闪身进卫生间,迅速带上门,把我的抱枕截在门外。
我傻乎乎在沙发坐了好半久都没有动弹,心底一股燥热挥之不去。
门铃突然响起来,把我从神思里震醒,我跳下沙发,接通门边墙上的门铃电话。
“喂?哪位?”
那边安静下来,很久之后,才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
“我是苏铭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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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铭亚很平常地进门,很自然的换鞋,洗洗手便坐到沙发上,比我还要熟络,我赶紧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眸子一直亮晶晶的,闪着光。
那光芒能让人心软下来。
我站着,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嗫嚅道,“那个,苏老师去洗澡了。= =你先坐会。”
“嗯。”他笑笑,“还叫苏老师呐,什么时候开始住在一起的?”
“前几天钱包掉了,回不了宿舍,就过来住了。”
“还没找到?”苏铭亚一直弯着清亮的眼。
“找到了= =”我对对手指,“但是,苏老师就是不准我走。”
他听罢,就笑起来,像暖春的阳光,“祁月,你怎么还这么傻。”
“你就别问我了,你喝茶喝茶。”
苏信恰好也从浴室出来,他不像那些影视小说上的男主穿个浴袍卖弄风骚,而是很正经地套着宽松的短袖睡衣,他用毛巾揉揉湿漉漉的头发,才看到苏铭亚,他冲他很自然地笑笑,便朝我一瞪眼,
“祁月,去洗。每天都玩电脑拖到那么晚,吵得我都没法睡。”
“……= =哦。”我立马跑回房间就抱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等洗完出来,苏铭亚人已经走了,苏信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他凤眸懒懒地斜睥过来,
他随即说道,“祁月,去,把电吹风拿来。”
“自己不会拿啊。”
“你拿不拿?”
“不拿。”
“真不拿?”
“绝对不拿!”
“好,”他站起身,“我拿。”
“……= =”
苏信从房间里拿出电吹风,搬了个凳子放在洗脸池前,把我押到那边坐下,就把吹风打开,呼呼地吹我湿淋的头发。
我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的脸,他低头认真且细心地揉着我头发,长睫在眼底画上温柔的浅影。
他低声道,“祁月,你是第二个让我替他吹头发的人。”
“他娘的,还有第一个?”
“第一个是我自己。”他声音愈发温柔,“夏梦繁都没有你这待遇。”
头上全是呼呼哄闹的热风,可我心里一片平和,是一种很温暖很贴心的平和,趁着气氛好,我把一直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问出来,
“= =那个,你为毛要帮林瑶搬文件啊?”
他关掉电吹风,笑起来,“怎么,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我就问问。”
“因为我看她跟你熟,”他从玻璃架上拿下一把檀木梳,“那我也想问你个,你怎么把我联系方式给她了?”
“啊,那个啊,她要的,林瑶很喜欢你呢。”
苏信从后面搂住我脖子,下巴抵着我的头,低声道,“那你呢。”
“……”我脸噌地红个透,清清嗓子,“咳咳,就这样吧。”
苏信没有说话,温柔地笑起来,他把玩着我一缕黑发,“我现在很开心。”
“开心啥?”
我对这人喜怒无常已经非常习惯。
“你喜欢我没有我那么喜欢你,祁月,你欠我的。”
二十四 ...
【24.】
我有时候都觉得挺莫名其妙的,怎么就跟苏信在一块了呢。(-)
看着在我面前吃早点的这个男人,我突然涌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咧嘴冲他笑笑,“苏信,你怎么就不让我回去呢。”
“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我看我以前一个人住你不是也挺放心的?”
“我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关注你。”
我有点毛骨悚然道,“你怎么跟贞子似的。吓人不,凶手正在背后看着你。”
苏信盯我半晌,夹起小笼包往我嘴里恶狠狠一塞,“怎么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呢。”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视线里突然有个熟悉的人飘进店里,多么熟悉的日系短裙,多么熟悉的羊角辫,多么熟悉的小背包,多么熟悉的一位萝莉呀,想当年,我们曾经在球场上萍水相逢一起呐喊助威,那是多么青葱的年少岁月,那是多么激昂的青村年华,如今我已嫁作商人妇,人老珠黄……好吧,打住。
她恰好也看见我,神色格外激动,点了一杯豆浆就朝我快步走来,惊喜道,“苏嫂,好巧呀~”
苏信也看看来人,微微笑起来,笑的那个愉悦呀还带点疑惑。
“哎?怎么不是苏学长,你老公人呢?”
苏信脸色一黯,沉默了。
罗莉看看苏信,继续道,“哇,这是你哥吧,长的真帅!”
我赶紧夹了只包子放进嘴里慢慢嚼,也自觉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