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从下手。
扯远了,但是凉欢是真的佩服古人的,酒楼的装修令她很满意,接下来就得重新想个名字了,这倒是让凉欢犯愁了,想了想,还是求助容楚。
兴高采烈的奔赴了容府,慢悠悠的等待着,凉欢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整天都在等待容楚……
又是月上枝头,容楚满身凉意回到家中,凉欢用手撑着头不停的打瞌睡,毫无知觉。
容楚看着她的小模样不由得心中有一股暖流划过,晚上不论多晚回家,都有人等着他,这是人们常说的幸福吗?
想了想,走上前,屈起手指“蹦”,凉欢瞬间惊醒,低低的哀嚎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大脑门,泪眼朦胧的看着始作俑者,一脸迷茫。
“容楚。”凉欢气的咬牙切齿。
“咳,等在这有什么事?”容楚一脸傲娇的坐在了上座,带着笑意看着她。
凉欢气鼓鼓的瞪着他,转念一想自己有求于他,那就算了,不情不愿的放下自己的手,揉了揉脸,一个谄媚的笑脸挂在了脸上:“小相公,你给我的酒楼取个名字吧,你这么厉害,取得名字肯定非常有意义。”
“……”容楚看着她瞬间变脸还有些怕怕的,毕竟有前车之鉴啊,但是听完她的一番话觉得心中无比的舒坦啊,终于找到了一家之主的威严了,有什么事情知道先问问他了。
“这个嘛……”容楚觉得得卖卖关子,假装思考着。
凉欢立即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像一个等待着大人奖励糖果的小孩子一般。
“风云楼怎么样?”容楚带着笑意看着她。
“风云楼?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不错,不错。”凉欢笑眯了眼,怎么觉得文字什么的一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高大上呢。
容楚有些惊异的看着她,这还是那个人人津津乐道的草包吗?这诗做的和大学士们不相上下啊,想到此,不由得有些认真的打量着她,难倒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穿着简单的淡蓝色家居服,松松垮垮的一个发髻,插着一只白玉簪,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模样藏于眉眼之中,不施粉黛,但是看起来就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掩盖不住她的美。
反应过来的凉欢也注意到了容楚打量的目光,心下一个咯噔,得意忘形了,提起裙摆,准备一鼓作气的溜之大吉。
“凉欢。”容楚凉凉的喊了一声。
“那啥,小相公,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觉了!”就差一步就能跨出去的凉欢不情不愿的转过了身子,满脸堆着笑看着容楚道。
心中就差把自己骂死了,那句诗是凉欢这个草包能做出来的吗?这下好了,就像是一个煮熟的芝麻汤圆,被人戳破了,露馅了吧!
“不急,天色尚早,我们来谈一谈你的事情。”容楚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只到她胸口的精致小丫头,认真的打量着。
连他都能骗过,真是本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情。”凉欢一缩脖子,撒丫子狂奔。
“想跑?”容楚手疾眼快一把揪住她的后领,直接拎了起来,笑的像只老狐狸一般看着她。
凉欢扑腾了几番,在心里泪流满面,怎么办,要死了!
在心里给自己上了无数道酷刑,让你丫嘴贱。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不懈的写下去,总会文笔变好一点。
☆、远游
屋外不知名的鸟儿欢快的鸣叫着,衬的屋内的气氛更加的严肃了,凉欢硬着头皮迎着容楚打量的目光看过去,一脸小可怜的模样,祈求能够打动容楚的恻隐之心。
“小丫头。”容楚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弯着腰,看着臂弯里一脸讨好的凉欢咬牙切齿的道。
“容楚,我告诉你啊,我可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人,你若是在不离我远点,呆会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我可是管不了我自己啊。”凉欢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泛着花痴道。
可真的是越看越帅啊,怪不得容楚心狠手辣,残暴不堪的名声在外,还是抵挡不住小丫头们的前仆后继,换做是她,也抵挡不住啊。
露馅神马的都是浮云,现在欣赏美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看看这皮肤,吹弹可破,比娇滴滴的小姑娘的皮肤还嫩,漂亮的桃花眼连生气的时候都满是风情,令人沉醉。
凉欢现在开始承认这世间有比她好看的了。
现在凉欢有些明白华音郡主为什么那么的锲而不舍了,这么个玉树临风的人放在家里,一辈子都要笑个不停了。
“很好,现在还不知悔改。”容楚握着椅子的手已经泛白,是真的生气了。
一向英明睿智,杀伐果断,足智多谋的厂公大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一直蒙在鼓里,真的是太损他的威风了。
“喂喂喂,你可不能打我,我究竟是怎么样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总是想让我滚蛋,计较这么多干嘛!”凉欢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真是不明白这男人心里再想什么!
容楚慢悠悠的直起身子,没由来的一阵无名火窜上心头,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你说的对,你打算什么时候滚蛋。”
丫的,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是说南诏国的公主要来了吗,一准儿是心动了,想把人家娶回家,现在开始嫌弃她碍事了,岂有此理。
凉欢唰的站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他,脸上悲愤欲绝:“好你个容楚,娶了我这么个漂亮小姑娘还不够,还准备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