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了。
他只在她的额头上爱怜的留下一吻,便开始生涩的解开女人头上的发绳,一头的青丝铺在了床铺上,就像一匹黑色上好的锦缎。
看着小女人不经意间散开了外衣,巴掌大的小脸上那两颗干净如黑水晶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那干净清澈,一眼就能望尽心里的模样让赵大郎心中一软,伸出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横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明明是自己主动的,现在这么紧张是要闹哪样。
自己不是应该雄起反身把那汉子压倒,然后使劲的□□吗?
心里是想的挺好,但是还没做就紧张成这样,晓晓在心底对自己竖了个中指。
好歹也在系统里加了十三点床技,如果加以利用的话,直接就能把赵大郎这个那啥啥给秒了。
晓晓感受着赵大郎的吻,从自己的额头转战到最敏感的耳垂,再往耳垂上方而去。
他的吻激动而轻柔,总是顾着她的感觉,而她也慢慢的软成了一滩水,声音也因赵大郎的动作而止不住:
“嗯.....好痒...呵呵....真的.....好痒”
看着赵大郎停止下来有点疑惑的望着自己,她脸色羞红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那个...你的胡子有点长,所以才会有些痒痒想笑的感觉”
赵大郎本欲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外有人敲门,本想不理外面那人,无奈敲门声一直不停。
“大郎、大郎,你们小两口睡了吗?赶紧起来,村子里出大事啦”
门外敲门的男人焦急的叫喊着。
赵大郎此时也发现事情有点严重了,连忙从小女人的身上起来,整理下衣服就匆匆出去开门了。
“大郎呀,赶紧带着你媳妇去大坝子集合,村长有话要说,记住手里拿着武器啊”
俩拿着大刀的汉子说完就转身健步离开了。
赵大郎见俩人走后正准备进屋叫人,清凉的夜晚此时静的出奇,让他隐隐的听到山里野兽的声音。
赵大郎此时紧皱眉头,他已经隐隐的猜到村长为什么叫大伙集合了。
大步的往屋子里走去,刚刚一身的□□已经消散,只剩下严肃认真:
“赶紧穿衣服起来,村子里出事了,你等会儿一定紧跟在我身边”
晓晓此时也没多问,匆匆的穿好衣服便下床了。
因为她也意识到赵大郎严肃的表情和刚刚敲门的汉子有关系,一联想到敲门的汉子,她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了。
“你去把羊牵到厢房,我去把鸡给捉到厢房,赶快”赵大郎催促着。
“嗯,我知道了”说完便去牵羊。
俩人速度很快就把几乎只要是活的牲口都放到了厢房里,赵大郎拿了一把大锁给锁了起来。
两人一人拿弓一人拿菜刀,便匆匆往大坝子而去。
大坝子是村子里专门用来宣布事情的地方,坝子很大,约可以容纳三百多人,所以取名为大坝子。
夫妻二人到大坝子的时候村里的大多数人家已经到了,都站在坝子里等着。
隐隐人群里传来了抱怨声:“这大晚上的不知道村长把我们召集过来作甚,都不让人睡觉了”
“不知道呢?估计怕是有啥大事发生了,你没看大伙手里都拿着厉害家伙,明晃晃的渗人”
“哎,不会是有匪寇来了吧,不然能让拿这些拼命的家伙过来”
“不知道,还是等村长来了就清楚了”
不一会儿,大坝子越来越热闹,陆陆续续的已经站满了人。
赵家村本来就有一百多户人家,这次村长召集每户的所有人都过来,大坝子隐隐有站满的趋势。
晓晓这时看着这么多人,听着他们议论紧皱着眉头,赵大郎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抚道:“别怕,一切有我”
晓晓此时有点感动,这样普通的一句话却暗藏着满满关心,对着赵大郎笑了笑:“嗯,你要保护我”
赵大郎本想在说点什么的,坝子的上方传来了村长的声音:“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今晚叫大家过来确实是有大事发生了,我也是两刻钟前听邻村一位老哥哥飞鸽传来的消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从今天黄昏开始,山上就陆续的下来野物,起初村子里的人都很高兴。
但没过多久,老虎、豹子等凶物也跟着下山,最可怕的是连狼群也下来了”
村长说道这里,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些凶物一下山不仅糟蹋了地里的庄稼,连每家每户的牲口都被叼走。
那些凶狠的狼群把襁褓的婴儿和那村里的孩童全部叼走了,结果可想而知”
“那家养的牲口被吃掉没什么,可是那些幼小的孩童和尚在襁褓的婴儿何其无辜,等待他们的结局将是被活生生的吃掉呀”
村长说道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连忙止话平静一下心情。
而台子下面站着的人群里隐隐传出妇人的哭声,有的妇人一听到说孩子被叼走,连忙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一副紧张的模样。
晓晓看着这幅场景,心里隐隐作痛,这就是天灾人祸呀。
看着大坝子中妇人紧张的护着自己的孩子,晓晓毫不怀疑牲畜一来,这些妇人随时能为了孩子而去和牲畜拼命,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呀。
“静一静,静一静,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怎样抵挡这场灾难。
我在这村里六十年,也了解了已经出事的村子在我们前边,因为我们村是在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