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眼神寒冰四射,似要将这里的人身上扎出几个窟窿,声音直直道:“这件事我不会这样算了!”
他抱着薛彤上了车,直接回到了酒店,一路上薛彤除了痛苦地哼叫,什么都说不出。可从她口中溢出的哼叫声都是沙哑无力的,叫人心痛得很。
回到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到浴室往浴缸中放热水,打电话让人送药酒过来。再回到床上躺在她的旁边,一下一下温柔地抚着她的胳膊,用最轻柔的语气安慰她:“我不会让你白受苦的,过两天就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我们去南福路吃小吃,那里的烧鸡很有名……”
他胡乱说着,估摸着浴缸的水差不多了,去看了一眼,在水里放了精油,又抱起她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将她放在浴缸中,替她温柔地擦洗,一只手揉捏她的大腿肌肉,贴在在她耳边道:“多泡会热水,恢复得快一些。”
薛彤有气无力,昏昏沉沉任凭他摆弄。水温调得热一些,浴室里水汽氤氲,泡了好久,龙泽才用浴巾替她擦干身体,穿上内裤,睡裙。薛彤房间的床单也弄脏了,暂时没换,他便直接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拿消肿的药替她擦好脸,然后让她趴着,替她背上上药,那里是红红的一片微肿,龙泽没说话,紧抿着嘴,脸上阴沉沉,药膏敷上薛彤发出细微的轻哼,他时不时柔声抚慰两句。
拿起药酒在她大腿根部擦拭按摩时,为了让药效渗入,他下手比较重,薛彤又开始哭叫:“轻点,疼,好疼,我不要擦药了。”
她哭叫的同时挣扎着身体,欲躲闪开他的摆弄,甚至用尽全力直起上身抓打龙泽,不过不管她如何挣扎,龙泽也没放开,依然狠下心替她按摩。
又是这样的一番折腾,一切弄好后,薛彤瘫软在床上,龙泽替她擦了把脸,盖好被子,让她睡觉。
33上药
薛彤睡了一觉,龙泽在旁边抱着笔记本上网,薛彤一醒他就察觉到了,上床靠在她身边,轻声问道:“有没有好受点?”
薛彤的下半身还是疼,但缓解不少,细声地回答说:“好一点了。”
她的声音是干涩的沙哑,龙泽忙倒了水,将她半扶起,喂她喝了一点,“天黑了,我叫晚饭上来,给你叫点滋补的汤,怎么样?还是想喝粥?”还不等薛彤开口,又添了句:“不许不吃饭。”
薛彤没什么胃口,“叫点汤吧。”
龙泽点了不少清淡的菜,又爬到床上躺到她身边,摸着薛彤的脸,“薛彤,我会帮你讨回来的,有我在,就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她没说什么,甚是虚弱地半闭眼,她从没有见过柳莉,却遭到这样非人的虐待,可是她却毫无抵抗能力,对于身边的人和事,她觉得无奈。
龙泽也不想再提这个,他自己去处理就好,转了话题聊y市的地方特色,说上网查了一下,成福巷的芙蓉鸭口谕好,川北酒楼的水煮鱼是一绝,城西的游乐场很好玩……不停询问薛彤喜欢什么,做着后几天的日程安排。
不多时,服务员将饭菜推了上来,他给薛彤套了件外套,抱着她到外面的椅子上,将适合的饭菜都放在她面前。薛彤只是喝了点汤,随便吃了几口,腿部每动一下大腿上就传来疼痛,又任由龙泽将她抱回去,替她擦脸,就睡觉了。
半夜,小腹传来的胀意让薛彤醒过来,一转头发现龙泽一直睡在她身边,大概是怕碰到她的腿,另外盖了床被子。两人的脸面挨得不远,黑暗中只看得出大致轮廓,他睡在这里是想方便照顾她吧。
卧室有卫生间,只是这个房间较大,还是有一段距离。薛彤腹部胀得难受,试图坐起来,腿上立即传来痛意,她倒吸一口气,不过腿还是好了不少,她觉得自己能走过去,慢慢爬起身,动静很小,但龙泽还是醒了过来。
他直起身子,带着睡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怎么了?痛醒了?”
床头灯被打开,露出龙泽关切的脸。
薛彤有点尴尬,不好意思道:“我想上卫生间。”
“不要乱动,我抱你去。”龙泽掀了她的被子,轻手轻脚将她抱在怀中,朝卫生间走去,轻轻将她放在马桶旁,欲撩起她的睡裙替她脱内裤,薛彤连忙按住他的手:“我可以的,你出去一会好吗?”
她的声音很轻,脸上是窘迫,龙泽看她真的不愿意,走了出去,倚在门口等她,直到薛彤完事后又把她抱了出来,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暗夜的房间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这样一个男人近距离地躺在她的身边,像是石子投静湖,心纹微荡,薛彤睡不着,龙泽怜惜地将她抱在怀中的时候,她觉得安稳,甚至生出贪恋的感觉。她一个人波荡这么久,心力憔悴,有时候会庆幸遇上的是龙泽,虽然他是异类,但却比她遇上的人都好。这仅仅只是一种感激,龙泽对她再好,她依然没有掌握自己命运的权利,他们是对立的两面,是以她从来不去苛求什么。
腿部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一夜之后她就可以下床走路,只是双腿打着颤,走一步就痛得很。龙泽依然一整天都在房间中陪着她,看她走了几步又把她抱到床上,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看电影,互相聊上几句。
龙泽要继续给她擦药按摩时她脸上显得羞怯,昨天是痛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现在她清醒得很,让一个大男人撩开裙子在那个地方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