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坐在窗前,竹木触手可及,林间清新的空气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笑得淡淡,手握折扇,和着筝音轻轻敲打,倒是很有些温文尔雅的样子,待三曲过后,宇文思源才慢慢走上前去,缓缓靠近青岚,一只手指拂上他的脸颊,由额头、眉间、一直向下,停留在他红艳的双唇来回逡巡,白玉似的指尖沾染上了些嫣红的胭脂。
青岚微微眯起眼睛,放松了身体,将头向后仰去,浅浅的呻吟出声,一副邀请的姿态,慵懒且诱人。
青岚的模样还是很标致的,若放在前世的娱乐圈也该是个偶像天王级别的人物,只是这样的相貌,却还没能入得现今的宇文思源的眼。这些年与那人那样的一张绝世容颜朝夕相处,审美的层次倒是提高了不少。当真不知是好是坏。
拉开原本就系的松松散散的发带,宇文思源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为了追求飘逸的效果,这根发带长得很。牵起青岚的一只手用发带系了,看到他愣了一下,复又会意似的笑了笑放松身体任她施为。
倒是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嘛。宇文思源笑的越发灿烂。只贴上前去将他的手绑起来,待宇文思源将两他只手都绑紧了,又将发带缠到他坐的椅背上,期间打了几个不甚美观的死结。青岚也不甘寂寞,吻住她颈细细的吸允、啃咬,宇文思源觉得自己皮肤上的鸡皮正一个个的冒出来,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这就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湿鞋,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终于,大功告成!她迅速拉开了距离,松了口气。
“萧小姐,这椅子又窄又硬,您这样绑了奴家,过会儿倒不好继续下去了,我们换个地方可好?”青岚也因为这样的绑缚有些兴奋起来,声音暗哑,可媚人骨。
“无妨。”她站直身子,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虽然是第一次做倒也还顺手,只可惜她没能记住李师傅曾经给她演示过的花式捆绑法。那是她以为她这生是绝对不会用到这样的东西的,便也没有细看,不曾想到个把月后便有了试手的地方,真是技多不压身呐。
“这样还是有些无趣,青岚可有什么有趣的药物?”她眼珠子转了一转,有些暧昧的询问。
“奴家床头的格子里便有。”青岚很是恭顺,做他这行当的,嗜好奇怪的女子没少见过,工具自然是预备齐全。方才这位萧小姐虽然将他绑了,可是从始至终的力道却是极轻柔的,想来是位能疼人的,让他也不禁心生好感。何况她这般样貌,就是倒贴青岚也是愿意的。
若真能如韩小姐许诺的,服侍好这位小姐便能将他赎出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像他这样的人,求的便是能脱了贱籍,过常人的生活。而今在这园子里,图的不过是一时的欢乐。
闻言,她走到青岚的床头,拉开那格子,在格子内好一阵挑拣,才拿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过来,给青岚喂了。然后拿起茶壶,自己将茶沏好,便去一旁的桌边坐了,自斟自饮好不惬意。
“我最喜欢的就是听男子浅浅的呻吟声,现在日头刚刚西陲,时间还长着呢。”宇文思源在一旁闲适的坐着,看了看青岚,故意邪气的调笑了几句。忍住捂脸的冲动,她在心中默念,是还很正常很纯洁的良家女子,没有被带坏更没有变态。
转眼间,一壶茶已快见底,青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豪放。宇文思源很是苦恼的暗自叹气,白露在做什么,怎么还不来啊!按理来说,她不是应该快速赶到现场抓包,顺便把她打包带走的吗?这样她就可以明证严顺的走出去,也不会被然察觉了她的体质。
她就是因为这样,才伪装成爱听呻吟的变态,好拖延时间,为了这个还特地喂了青岚媚药。听着青岚那暗沉的呻吟,宇文思源面上有些微红。
她,似乎有些不人道。
正当宇文思源要羞得快要无地自容的时候,白露的声音终于在她耳边响起,“主子,您可让奴好找,家里的人若知道您上这儿来寻乐子,可让奴怎么交代啊!”她的声音急切,眼中却全是忍俊不禁的笑意。
宇文思源很是羞恼的瞪了白露一眼,往常白露总能快速的找到她,这次她定是看了自己好一会儿笑话出才来的吧。
青岚的声音更加撩人了,宇文思源脸色暴红只想快些离开这里,不过戏还是要演全,清了清嗓子才装模作样的说,“不过就是来这里玩玩,有什么好生气的。”其实她现在完全不必如此,那青岚被她喂了最烈的媚药,先在意识都是模糊地。
“我的好主子,家里人现在怎样奴不敢说,只是主子若是再不回去,那位肯定是不乐意的。”
宇文思源微微一叹,才点点头跟着白露走了。
出了那了楼,宇文思源才轻松下来,转头问在身边跟着的白露,“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如果时间再久些,她真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拖延了。难道还真与他假戏真做了不成?想到这里,宇文思源身子一颤,觉得有些冷。
“回主子的话,您就这么说也不说一声的不见了,也没成想您会跑出来,家里还不好一阵鸡飞狗跳的找,把那位都惊动了,奴有被叫去问了会儿话,这才晚了。”语气里怎么都透露出一点抱怨。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父君知道了,她又叹了口气才走出园子,韩芝,你这回可给我闯了大祸了。
才出了院子就见那老鸨迎了上来,宇文思源觉得自己做的终是有些过了,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