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宠溺地点上我的鼻尖:“你吃醋了?”
“你说呢?!”我双手环胸沉下脸,心里非常地窒闷,“你还想把这件事瞒我多久?”
他笑了笑,双手撑在我椅子的扶手上说了起来:“安妮宣是世交的女儿,今年过年时,爹地提的婚事。”
我吃惊看他:“你答应了?”
他冷下了脸:“怎么可能,我跟我爹地说要娶你自己娶,我也不多一个三妈。然后就回内地来找你。”
我愣了半晌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当时真那么说的?难怪你过年那阵子回来地那么急。”
他点了点头:“所以安妮宣不是我未婚妻,只是那个女人很喜欢,她这次来就是想劝我回去和安妮宣订婚。”
那个女人……难道唐镜是说镜妈妈?没想到他对她的厌恶竟是连一声妈咪也不肯叫了。
不过,安妮宣很识大体,知道看唐镜脸色,带他妈妈迅速离开。
我伸手抱住了唐镜的身体,靠上他的胸膛:“对不起啊,刚才把你说那么坏.。。”
他轻抚我的长发:“呵,是你把我说地善良了,抱歉,这次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午饭我请。”
我微笑的放开他转身,再次拿起照片:“镜,夜要回来了。”在我说这句之后,办公室里久久无言。
我让唐镜这周好好处理家事,因为这周我正好要去君君家见家长。
唐镜跟我说,安妮宣是他的师妹,和他大学时是同学,但是,他对她印象并不深,只是隐隐觉得有这么一个小师妹总是跟在他身旁。
我倍感他无情,人家小师妹整天跟着他,他却没什么印象,可见唐镜这人是多么冷漠冷酷。
反而,他说,那些年跟着他的小师妹很多,所以让他没印象。
他这是在跟我炫耀吗?
我们之间这段时间的小小罅隙终于在今天彻底消除,虽然久久的窒闷散去,可随之而来的是新的隐忧。
我和唐镜今后的路并不会太顺利。
楚梓樵发来短信,他下午的飞机,我安排小黑去接机,真巧,**来了,他也回来了,他知道明晚是**最后一场演唱会,他这是回来“道别”还是“庆贺”?
还有一个**烦,就是**。
**整个下午都在用短信骚扰我,手机“嘀嘟嘀嘟”不停歇,短信像刷屏一样快。
“喂,跟那冰山分手吧……”
“那冰山有什么好,你跟冰山一起,夜狐狸会撞墙的……”
“自己兄弟的女人都抢,说明人品有问题……”
“冰山眼里只有钱,脑子里只有生意,哪里装得下你?”
我忍不住了,回他一条:“心里!”自己男人,自己守护,我不允许别人对我的男人说三道四。
半天,**没声音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手机联系人多了,放在以前,我早关机了。
可是,我没想到**那么无聊,消停一会儿后又开始了。
“你跟我一起才能让夜狐狸服气啊……”
“别因为想尽快嫁人,让夜狐狸安心就随便去撞冰山啊……”
“冰山那么冷,他在床上会热吗?”
“夜生活不够滋润,会老得快的,要不要我来啊~~~我可不弱哦~~”
“啪!”把手机翻转,真受不了。
“嘀嘟。”
“嘀嘟。”
“嘀嘟。”
“嘀嘟。”
啊啊啊啊!!!!真受不了,调成震动。
“兹~”
“兹~”
“兹~”
“兹~”
orz.。更心烦。
“叮叮叮。”是办公室内线电话,按下免提:“楠楠,有位叫安妮宣的小姐想见你,她有没有跟你预约?”
安妮宣?我立刻问:“那天白天唐镜律师带走的中年妇女有没有跟她一起?”
“这倒没有,那好,让她上来吧。”
未来婆婆看上的儿媳妇和儿子看上的媳妇总是一对矛盾,而狗血的现实总是婆婆赢。所以,她需要见我,我也需要见她。
镜之所以至今没有成功,是因为他忘记了,这是一场女人的战争,没有我的参加,这场战斗始终没有结果。
在楚梓樵身边经过千锤百炼后,我拥有了比原来更强的镇定自若,如果是一年前,我肯定会很紧张,紧张到心脏跳凸,但还要强装镇定,而现在,心里异常地平静,犹如只是会面一个普通的客人。
当门被轻轻敲响之时,我轻轻说了声:“进来。”
门缓缓推开了,她微笑地走进来,大方,优雅,气度不凡。她进来时先开始环视楚梓樵的办公室,我起身给她倒茶。
“恩~~梓樵的办公室环境不错,他还是那么喜欢花花草草。”她摸上了楚梓樵种在窗边的花花草草。
我微笑地把开水放落茶几,同时传来她轻悠的话音:“不过,不是每个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的人都是总裁……”她看似无心随意之语,目光却朝我瞟来。
我平静地放落水杯,请她入座:“安妮小姐请坐。”
“好。”她优雅地从我面前走过,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水杯。
我回到梓樵的办公椅微笑看她:“安妮小姐说得对,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人不一定是总裁,不过,在楚总走之前,他让我全权负责……”安妮宣在我的话音里喝着水,看似漫不经心,我继续说道,“楚总因为信任我,而把银皇交托在了我的手上,所以我要对楚总负责,对整个银皇负责,我可不想在我打理的期间出任何问题,正因为我不是总裁,所以我才更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