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什么……女孩子学这些将来会没人要的。小姐还说什么以后遇到危险有保镖就够了,所以,所以死活都不愿意继续学下去了。恕属下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这样吗?”森鸥外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地听着体术教练的报告,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徒弟——太宰治。
说起来……太宰和雅绘,年龄是差不多大的?
“太宰君?”森鸥外忽的面向了太宰治,眼里流露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诡异的神情,以至于眼前这位面部缠满了绷带的奇怪少年的手掌心都不禁渗出了冷汗,“我有一个忙,需要太宰君帮我才能完成。”
“太宰君从来没有令我失望过。”
“相信这一次也不会,对吧?”
……
有着瑰丽的长发的女子——尾崎红叶,总是会意味深长地远远地盯着太宰治和森鸥外的女儿叹气。即使是在这么脆弱的年纪里,竟然也不能幸免,终究还是被动地被卷入了这一切利益的纷争之中。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时,森鸥外不知什么时候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很和谐不是吗,红叶君?”
尾崎红叶眯了眯眼,“妾身只是看到有人在利用太宰君的一些天赋而已,只是这么做……对于小姐来说,未免太过残忍了。”
森鸥外没有说话,双眼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尾崎红叶在他身边,看着他眼中那诡异的神情,总觉得他眼中所见到的并非她此时此刻所见到的景象。
或许他眼中所见到的,只是曾经也选择过相信去爱的,自己和志下的画面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还是第三人称写起来比较深沉。
不过就是最近很少读东方文学了,我应该也是有很努力的在避免翻译腔调(有吗你→_→)
说实话,我一直在想森茉莉对森鸥外的爱,究竟是因为父爱太泛滥导致任何男人都无法企及,还是不够,所以才念念不忘。
三次元也许是前者,这篇文我选了后者。也许是因为我比较抖m(划掉)
总而言之,第一人称还是有很多弊端,总觉得背后的故事还有很多值得挖掘的地方,所以就有了番外。这篇文和hp孙世代那篇都是我,非常非常想写的。
我的脑洞一般千奇百怪,但是关于误会和成长类型,某种意义上说就是非纯言情类型的故事有一种执念。笔力有限,但是真的很渴望表达啊。
在我看来隔了一层窗纱的爱情反而是味道最好的,捅破了反而索然无味,亲情也是如此,不过可能是我比较恶趣味了。
话说,剧场版明年要上了好开心^^
(希望别崩得太厉害)
(你等等……)
☆、(三十二)
我与太宰寄宿在山崎富荣家已有半月有余,虽然说是要等太宰身体几乎痊愈之后才能规划之后的行程,但面对太宰从容不迫,还时不时和这一家里的两位女性调情的样子,我实在是没有忍住想要开口询问的冲动。
“太宰先生,”我一面将手中的一卷纱布缓缓的收拢了起来,一面对他说道,“虽然感觉这种时候对你说这样的话并不合时宜,但是我们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联系一下黑手党的人了?”
噢,对的。我和太宰虽然住在山崎富荣家,但却没有告诉她我们的真实身份。
一联想到她故去的丈夫,总觉得这样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再者,身为黑手党这种里世界的人,本身也不应该轻易地将自己的身份对表世界的人暴露出去。
“森小姐是太宰先生的亲人吗?”山崎富荣在太宰昏迷不醒的时候,曾经这样问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是恋人?”
我喝到一半的玄米茶呛到了自己。
“咳咳……都不是。”我看着她正色道,“实际上我是他的下属。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一次出差会出现意外,还要麻烦小姐你收留我们二人,实在是非常抱歉。”
“不不,森小姐哪里的话。”山崎富荣漆黑的杏眼稍稍地弯出了一个弧度,“森小姐说要感谢我,倒不如说是妾身要感谢森小姐曾经救过舍妹一命。这样的恩情才是无以为报。”
我:“……”可我的爸爸杀了你的丈夫,这笔账怎么算?不过这种话只能悄悄的吞进肚子里了。
“啊呀呀,茉莉你已经想要回去了吗?”太宰好奇的嗓音猛地打断了我的回忆。他显然对自己刚刚换上的绷带十分满意,还抽出了其中一条捏在手里把玩。
其实,我一直很想吐槽这一点来着……你脑袋上早就没有伤疤了为什么还要无时无刻缠着绷带?
当我把我的这种困惑告诉太宰之后,太宰摆出了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因为这样子看起来很有型不是吗?对不对对不对?”
我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他的神情显得更加受挫了。
一点也不有型,反而很像小时候听的鬼故事里的“绷带怪人”好吗。走在路上不被小孩子哭着打,真是万幸了。
“太宰先生。”我清了清嗓子说,“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平静的日子真的很吸引人,但你好歹也是五大干部之一,中原中也又去了意大利,黑手党一下子少了两个干部……也不太妥当吧?织田君之前送我的用来联系的手环被水泡过之后已经坏掉了,要和他们取得联系又还必须另想办法。”我说完压低了嗓音,继续道,“况且之前的爆炸案不是还没有解决吗?我的心里总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