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眼下没查出原因来,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危险的。我们院子什么都不缺,祖母直接过去就是。”舒无虞如此说道。
舒老爷点点头,又叫这管嬷嬷什么也不拿,包括她的东西也不能带。
舒老爷面向温大夫,又客气说道:“温大夫,你看眼下是不是开点什么药给我母亲吃着,她这身体如此虚弱…还是应该开两剂药方才是。”
温大夫点点头,回答道:“这是自然,老夫人的身体,现在只适宜温补。我建议不要吃药,进行食补。你们放心,既然老夫人现在只是身体虚弱,就证明毒性不强,应该是慢性的。现在远离这个院子,自然就远离了毒源,就没必要太担心。好好吃点温补的食物,身体也会好转的。”
舒无虞听他这样说,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毒性不强,看来有人并不是想立刻置祖母于死地。
只是这人心思缜密,想到这种方法,叫府中大夫都没有看出什么端疑来,必然是蓄谋已久。
她不禁好奇,究竟是谁?又为何这样做。
“老爷,连府中大夫都没看出来,想必温大夫医术十分高明。妾身想请温大夫替我儿瞧瞧,看有没有办法治治。”叶氏如此说道。
舒无虞暗自看了一眼叶氏,刚刚两人眼神交流的一瞬间,便决定如此做。
舒无虞眼神告诉她,让她放心。于是这叶氏顺水推舟,要将这舒蔚的病情坐实。
舒老爷自然答应,府中请了几个大夫给舒蔚瞧过病了,都是摇摇头就走了。说不定这温大夫,能看出病因来。
“温大夫,麻烦你再替我儿看看,可以吗?”舒老爷询问道。
温大夫点头答应,又说道:“医者父母心,既然来了舒府,那就顺便替令郎看看,舒老爷请带路。”
舒老爷欣喜,又嘱托丫鬟和管嬷嬷将母亲送往三房院子。
舒无虞自然也跟了前去,她倒是想看看这舒蔚怎么把这出戏演活。
舒老爷和叶氏带着温大夫,一路穿过廊院,径直往二房院子而去。
舒无虞跟在温大夫身后,同小南并排走着。
那小南鬼机灵般的朝舒无虞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舒三小姐,你笑一笑。”
这小鬼,不知跟谁学得如此这般大胆,居然打趣调戏到舒无虞头上了。
舒无虞伸出手掌往他脑门上轻轻一拍:“不学好,就不怕我告状?”
小南吐了吐舌头,十分无奈的说:“哎呀,你可别告诉小将军,他可严厉了。”
舒无虞笑了笑,原来他怕林景止啊。
“那你就乖乖别说话,回将军府再调戏别人去。”舒无虞这般说道。
小南点点头,他刚刚不过是想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看来舒三小姐并不领情。
一行人到了二房院子,又往那舒蔚房间而去。
叶氏隔着远远的距离,朝里面的舒蔚喊了喊:“蔚儿,你父亲带大夫来看你了。”
舒无虞跟在后面,心里暗笑,这二娘是怕舒蔚在房间里不安生装病,等下原形毕露了。
舒老爷推开门,见舒蔚躺在床上,唇色苍白,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十分苍白。与昨日想比,似乎又严重了。
他心里颇为着急,这与张家的婚姻到了商定婚期的时候,他这样子,怕是事要黄了。
“父亲,娘…你们来啦。”舒蔚病恹恹的叫道。
舒无虞往他那探了探,真是装的够像,像极了身患重病的人。
舒蔚看到舒无虞也来了,面无表情,极力掩饰着眼角不经意的得意。仿佛在告诉舒无虞,你就看你二哥怎么把这出戏演活了。
“让温大夫瞧瞧,他医术高明,看有没有办法,治好你这病。”舒老爷这样说道。
舒蔚见舒无虞和母亲在,自然放心,便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臂,给那温大夫号脉。
温大夫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对着他的手腕,号起脉来。
时间滴答流逝,这温大夫又是听了听他的心跳,又是敲了敲他的双腿。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对着后排看得仔细的三人说道:“二公子这病,不好治。”
舒老爷心凉了半截,之前几个大夫来了摇摇头就走了,已经让他失望了。刚刚又燃起的希望,此刻又被熄灭。
“温大夫,我儿究竟是怎么了?”舒老爷不由问道。
温大夫皱着眉头,仔细说道:“这二公子兴许是小时候不小心磕碰到哪里了,当时可能未注意。可目前来看,过了这么多年,这当时一个小小的伤处,如今已经成为了大毛病。我这样说,不知道舒老爷能不能明白。”
舒老爷听他这样说,又想起舒蔚小时候调皮没少磕磕绊绊的。他实在不知道是哪次出的事,竟然到现在才显示出毛病来。
舒老爷点点头,可眼里还是有着不解。
“舒老爷,皮肉之伤好治,刚受伤时好治。二公子这伤有许多年了,又是伤在身体之内。至于身体哪一处尚且不好说,太久远了,恐怕没得治。就看二公子自己身体如何了,平日里身强力壮自然能慢慢调整过来。可就怕这伤情慢慢扩大,落下残疾。”
舒老爷一听残疾二字,整个人呆在原地。舒蔚,他的儿子,是他的希望,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舒无虞暗自佩服温大夫这套说辞,真是浅显易懂,将人骗的团团转。
舒无虞看着舒老爷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好受。可还好舒蔚并非真的有事,让他瞒过这段时间再说。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