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桌子一壶别多了,不然明早起不来耽搁了时辰。再上些热菜,要新鲜的。米饭也别忘了,大伙都很饿。”
老板连声说好,又问道:“客官,一桌子才一壶酒,根本不够啊,你看这一桌子坐了有五六个人呐。”老板说的自然是这些押运嫁妆的人,看他们累了一天,还真该喝喝酒。
林景止神色严肃,不容拒绝的说道:“不用了,快下去上菜。”
那老板还没见过这般模样的人,一脸严肃真像个将军。老板赶紧点头哈腰,连声答应。
舒无虞倒了一杯茶给林景止,对他说道:“走了一天了,给他们喝喝酒也是应该的。”
林景止忧虑道:“等到了上京他们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只是眼前个个任务在身,还得有人看着那些箱子。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这年头乱糟糟的,就怕就什么事。小酒一杯还能解解乏,多了可就误事了。”
舒无虞恍然大悟,她刚才只是想到这些人应该很累,却没考虑到这些人还有责任在身。
老板很快就把烫了的酒端了上来,哈着腰对林景止说道:“客官,菜还在炒,还得稍等片刻。你们先喝着,有事再叫我。”
林景止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舒无虞拿起酒盅,倒了一杯给林景止,对他说道:“将军,你也喝两杯热热身。”
哪知林景止摆了摆手,拒绝道:“昨天喝多了,今天就不喝了。”
舒无虞点了点头,昨天他醉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醉酒之人确实伺候起来麻烦,还是别喝了。
舒无虞不自觉的往那桌只坐了两人的方向看了过去,沈长卿和沈韵正各自倒了一杯小酒喝了起来。那沈韵没喝过酒,这一滴下去都让她呛了呛,瞬间急红了脸。
“咳咳…哥哥,这就是酒啊,真难喝,咳咳…”沈韵说道,刚才哥哥让她喝一杯暖暖身子,沈韵从未喝过酒一时好奇,喝了一口。这酒真是难喝,一股奇怪的味道不说,还有些呛鼻。
沈长卿哈哈大笑:“哈哈,妹妹,你是没有喝过酒,自然不知道这酒是好东西。既然你喝不得,那就不喝了,不喝了。”沈长卿边说边拍着沈韵的背部,让她顺过气来。
沈韵顺过了气,点头对着沈长卿说道:“哥哥,你也少喝一点,这酒不是好东西。”
沈长卿倒了一杯给自己,笑呵呵的说道:“妹妹,这酒是好东西,能暖身子能解忧愁能让人忘记过去。”说罢,沈长卿一饮而尽,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这酒都被他一人喝完了。
沈长卿迷糊了双眼,看向妹妹沈韵,晃了晃手说道:“妹妹,怎么有两个你,哪一个…哪一个是你啊…”
沈韵当即跺脚,气囊囊嗯说道:“叫你别喝别喝,好吧,现在醉了吧,真是不听话。”
沈韵还没抱怨完,沈长卿就倒了了桌子上,呼呼睡过去。
那老板看到有人倒了,擦着碗筷在那里阴沉沉的笑,正好被舒无虞看见。舒无虞顺着老板的眼神看向沈长卿,他一副醉酒的模样,脸上还有红晕。真是分不清时候的醉鬼,舒无虞心中说道。
沈韵见哥哥昏倒了,起身就往林景止这边走来。完了,这女人该不会又冲着林景止而来吧。舒无虞赶紧站起了身,挡住了沈韵的视线,对她说道:“有什么事吗?”
那沈韵本想借机跟林将军说上两句话,这一路来,将军可是一句话都没跟她说。眼下有好机会了,自然不能放过。
沈韵越过了舒无虞,对着林景止说道:“将军,我哥哥醉了,这可怎么办,他从未喝过这么多酒。”
林景止微微蹙了蹙眉,见舒无虞尴尬又不悦的坐了下来,兀自喝了一口冷茶。夫人生气了,林景止十分明白。
林景止放下酒杯,对着沈韵说道:“你把他扶进房间休息就是,何必跟我说。”弄的我好像是你们什么人一样,真是越发不知礼数了。
那沈韵又开口说道:“将军,可是哥哥太重,我扶不动。”
舒无虞吃了一惊,转头看向那个醉酒的沈长卿,明明是风一吹就能倒的竹竿,能重到哪去。反而是这沈韵,却要比沈长卿重一些。也不知是谁扶不起谁,居然跑来装柔弱。
舒无虞最恨这种人,指着隔壁桌子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去把他扶进房间休息。”
真是送佛送到西,怕了你们了。舒无虞对于这种脸皮厚的人,没有好感还什么厌恶。
沈韵跺脚嗔怒,显然对舒无虞这种做法不满意。她可是想让林景止去帮忙扶的,眼下却被舒无虞拦下了。
舒无虞仰起头看着沈韵,问道:“你不去帮忙吗?那是你亲哥哥哦。”
沈韵尴尬的一笑,对舒无虞说道:“去,当然去。”
舒无虞点了点头,见沈韵这才离开,又看了一眼隐忍着怒气的林景止说道:“将军不必在意,索性也就再忍两天。”
其实这话舒无虞也是说给自己听得,算是安慰自己,再忍两天吧。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奇怪的老板
老板上了菜,临走时还不忘问道:“客官,我看你们这行人,应该是娶亲的,小店有喜酒,要不要尝尝。”
舒无虞哑然失笑,这老板还真会卖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外间来卖酒的。
林景止抬头问道:“你眼神好,可是这喜酒我昨天才喝,就不劳烦再喝你的。这里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老板哎了一声,这才离开。舒无虞却看见他临走时那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