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说什么,我们是兄弟必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这是什么意思?”管事的虽然已经没有多少口气,但是也听到了男子所说的话,不免感到着急。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我要的只是这个结果而已。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清楚找谁报仇?要是在让我看到你们,我肯定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陆轩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把烟物全部喷在了男子的脸上,这句话并不是陆轩给予男子的警告,而是在跟男子陈述一个事实。
“能不能给根烟抽?”身上的疼已经让男子麻木了,闻着陆轩喷在自己脸上的烟味儿,男子只觉得胸腔里闷的难受,这个时候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烟瘾犯了,虽然知道不应该跟陆轩开口,但是烟瘾忍着实在是难受了一些,最后男子还是开了口。
“就你事多!”白毛本来不想搭理男子,但是在看到陆轩对自己点了点头之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跟一把打火机,扔在男子的腿上,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个人,这才跟着穆夤溪和陆轩身后离开了。
男子看着穆夤溪几个人离开,面上阴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拆开烟盒点了一根烟,放到管事的嘴巴里,这才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男子这才站起来,扶起管事的一摇一拐的走出了破旧的仓库。
穆夤溪从外面回来之后就一直守着宁柏竹,有好几次陆轩都叫他吃一点,那个人就是不理自己,阴沉着脸坐在那里让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制动宁柏竹的状况并不是很好,也知道穆夤溪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陆轩也没有办法不去管穆夤溪,万一饿坏了怎么办?
“轩少!”白毛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直阴沉着面色的穆夤溪,直觉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不过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宁柏竹之后,就明白了,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叫嚷着要给宁柏竹报仇!
若不是陆轩眼疾手快拉住他说不定这个人真的可能会把那几个人给碎尸万段的,宁柏竹的手段是让他也感到佩服的,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却伤痕累累的躺在床上,别说是穆夤溪,就是他们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心疼了,如果不是一开始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白毛怎么可能这样客气。
“你给我安分一点,没看到冷大爷心情不好吗?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你等着看吧!”白毛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他是真不明白当初自己到底看中了他什么才把人留在自己身边这么久,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还是愣头青一个!
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依旧摇晃着,窗外的天已经开始发白,对别人来说第二天都会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心情,可穆夤溪此时的心里就像藏了一座火山,随时等待着喷发,可偏偏在穆夤溪心里装了一座活火山的人是宁柏竹。所以这座火山穆夤溪不愿意让它熄灭,也灭不了。
穆夤溪回到家的时候,宁柏竹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前半夜脸上痛的不行,虽然因为药劲儿的影响,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可真正睡着也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所以这会儿估计还且得睡呢!忙活了一整夜,穆夤溪仍旧一点睡意也没有,看着床上的人,红肿消退了一些,担忧虽然少了一点,可一个又一个的疑惑又生出来,占满了自己的思维线。
穆夤溪不想往坏的方面去想,可是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像水管上被凿了一个洞,水溢出来之后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到最后就连穆夤溪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了。
直到太阳高高的挂起,浅白的日光扑了满屋,宁柏竹这才皱了皱眉头,有些要苏醒过来的意思,穆夤溪就这样盯着人瞧,隔开了日光,在人脑门上留下一道安稳的影子,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担心的,现在宁柏竹的脸上蒙了纱布,走哪儿都不方便,万一磕着了怎么办?
“夤溪哥哥,你在吗?”宁柏竹试着张开眼睛,可是她忽然想起自己眼睛上蒙着纱布,虽然外面的天已经是大亮了,但是宁柏竹能够看到的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因为眼睛不能看,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些都没有那种无助感让宁柏竹来的害怕。
“我在呢?小宁儿,我在!”穆夤溪听着 宁柏竹话语里的紧张,紧珉着嘴角,心里升腾起来的怒火在也压制不住了,但是为了不让宁柏竹感到异常,也为了让宁柏竹能够安心下来。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所有的情绪,握着宁柏竹的手,柔声的安慰着。
“夤溪哥哥,我有些口渴了。”摸到穆夤溪的手,宁柏竹总算是安心了一些,睡了一夜了,宁柏竹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宁柏竹也不好让穆夤溪带着自己去,只好找了一个借口将穆夤溪支开。
“好,你等下,我去给你倒。”穆夤溪也没有多想,将宁柏竹扶起来,在宁柏竹背后放了一个枕头让宁柏竹靠得舒服一些之后,自己就走出房间给宁柏竹倒水去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宁柏竹在房间里四处摸索着,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生怕宁柏竹磕着自己,穆夤溪那里还能管得着手上的杯子,将被子往桌上一放,就去牵着宁柏竹的手,让宁柏竹在床沿上坐下来:“你现在眼睛还蒙着纱布,不能乱走乱动,万一摔着了怎么办?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