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帮你点的冰饮都化开了。”瑞草区一家咖啡厅里,几位身着真丝面料衬衫的女子正聚在角落里坐着闲聊,看到门口处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妇张望着找人,这边立马站起来一位招呼她过去。
“胜宇妈妈,你这话是在怪我迟到咯?”崔妍淑丢了一个白眼后坐了下来。
“瞧欧尼这话怪谁也不敢怪你啊,就指着你来活跃气氛了。”被叫做胜宇妈妈的女人,本名叫李在英,跟崔妍淑是一个小区里的住户,彼此之间也有点七拐八绕的亲缘关系。
“咱们几个又不像那些臭男人,动不动就要说什么忙正事,忙工作的,只是姐妹们喝喝下午茶,哪有什么迟到不迟到的。”说话的这个女人年纪最大,看上去也最有威严,她的丈夫比其他几个人的丈夫更有权势,所以这个小组织就以她为。
“您就别臊我了,今儿确实是我来迟了,待会儿大家的账单都算我头上,也不能总让大姐您破费。”崔妍淑笑起来很很特色,总能让人感觉到真诚,但真实的情况是不是如此,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不过也不是我想迟到的,婆婆睡过了午觉忽然要吃糖藕,还非让我去帮她买,没办法啊。”
这里坐着的几个少妇彼此都很像,不管是衣着打扮还是风度气质,甚至连化妆上的小细节都差不多,这是因为她们都有一个相同的身份:瑞草洞儿媳妇。在韩国,就是清潭洞儿媳妇们在面对瑞草洞儿媳妇们的时候都会自觉矮了一头,只有je这样嫁入平昌洞的女人,才会有高她们一等的感觉。
瑞草洞在瑞草行政区里,东面正对江南行政区以江南大道隔开,西面则以铜雀大桥连接铜雀区,是尔名副其实的第二都心。不同于江南的高楼大厦林立,瑞草洞过一半的面积都是绿化带,在寸土寸金的汉江以南。简直堪称奇迹,而造就这种奇迹的只有两个因素,一个是权,一个是钱。尔大检察院和韩国最高院都在瑞草洞内。法务系统里的大佬们,几乎都住在这里,而三星集团的总部也设立于此,公司里的高层也有不少在在这里安家。走在瑞草洞的街上,几乎每个男人都是形色匆匆的。因为他们拥有一份比其他韩国男人更出色的事业,需要努力去维持它。
瑞草洞最大的特色就是女人多过男人,男人们往往很忙,需要这里那里到处跑,以确保自己能供得起在瑞草区的生活,女人们则大多闲在家里,每天跟婆婆或者小姑子周旋,这已经成了瑞草洞的一种生态。崔妍淑就是中午跟赖在家里的小姑子拌嘴了,明明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却整天赖在哥哥家里。结果婆婆当时没说什么,下午却叫她跑到通仁市场去买糖藕,明明家里一大帮佣人在还非要她亲自出去买,显然就是报复,可即便心里怨气再大,作为儿媳妇的她也只能受着。
“唉,咱们做女人的就是这样的命,我说句犯忌讳的,上面老的不死下面的咱们都没好日子过。”被称作大姐的杨恩真,公公是韩国法务部法制处的总长。跟前世担任文化财厅总长官的李经明平级,绝对算得上地位显赫了,她的丈夫年仅四十岁却也级别不低堪称年少有为,可她一样过得不怎么顺心。
“欧尼您看开点。咱们这点事儿还真不算什么,不知道前两天的事儿你们可听说了么,李家的媳妇,就是那个叫郑秀妍的,她才叫惨。一”金贤珠(日有所思,夜有所写)故作紧张地往四处扫了几眼。深怕被人听了去似得,可实际上这咖啡厅里几乎就只有她们几个人,还有个带着棒球帽的女人,却坐得很远。
“怎么事儿,最近你又有新闻不成?”女人们大多数都是八卦的,尤其是闲在家里的全职太太们,更是一个比一个无聊,就指望点“好料”过日子了。jess字这些人都是听说过的,也许她作为艺人的时候这些瑞草洞的儿媳妇们对她还没什么关心,可她嫁入了李家,嫁给了李经明,就没法不让人在意了。
“我听说啊听说李家的那位大太太,嫌弃人家郑秀妍是平民出身,嫌弃人家文化水平也不高,就生生拆散了这母子俩,现在连面都不给见呢,可怜这李家的小公子,连奶都没断就见不着亲妈了。”金贤珠一脸浮夸的惋惜表情,说得就跟自己是当事人一样,“更绝的还在后头呢,要说这郑秀妍也是个性情中的女人,夜里面偷偷潜入进婆婆的院子,想把儿子偷出来躲到娘家,结果自然被现了,据说差点没被打死。”
“啧啧啧,怎么这么惨呐,他李家就算再怎么高门大阀,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崔妍淑一边撇嘴一边摇头,跟je的遭遇一比,她真觉得自己没什么了,至少她的儿子每天都是她亲自接送上学,在家里也是她陪着,“不过我说贤珠啊,你说得怎么这么像电视剧里的桥段,是真的嘛?”
“电视剧里的桥段呵呵,我的好欧尼,你当那些写剧本的编剧一个个都那么厉害呢,什么东西都能凭空想出来?那些电视剧的桥段还不都是现实里生过的,改了改细节罢了,我有个远房表姐也是嫁到李家去了的,那天正好隔壁的院子,看得一清二楚呢。”面对崔妍淑的质疑,金润珠信誓旦旦地说着其实根本不存在的事情,“那场面可真叫一个惨,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不是吧,前些日子李家给李经明的儿子摆满月酒,不是还挺热闹的?一点都没看出来有矛盾啊。”李在英有点不解,之前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