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哥好歹是天香楼老板啊这种活计不做好多年……原来来天香楼这么勤,就是因为早就勾搭上了呀……”
“这就是作为一代厨神家族的无奈了……因为美色和才能而带来的苦恼……”金儿十分苦恼地摇摇头,“就像你,就不能有这种甜蜜的烦恼了”
林殊:??????
强行狗粮后,林殊干脆地回去找自家季叔叔寻找安慰了。
但是林殊很心塞啊,自己喜欢的人是个断袖,还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了怎么破?
林殊把这件事情当成笑话给督主讲的时候,还十分幽怨地叹了一声。
季星河笑着看着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将书放下了。
林殊想起来那个躲在树上的人,便一并和他说了。
他拿书敲了下林殊的脑袋,“真想知道?”
林殊点点头。
“那日的黑衣人,的确是晋王派的。”
“怎么会,他想要弑君麽?”尽管林殊已经猜到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季星河低低地笑了,身体微微前倾,低沉的声音在林殊的耳边响起,“可不是晋王一个人派的……阿殊猜猜,还有谁?”
林殊怔住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他,“督主你……”
林殊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督主竟然也参与了进来。
“真聪明。”他夸奖道,一双好看的眸子黑得仿佛掺了墨,低叹道,“但是还是有人人心不足呐……”
“所以你走小路,就是为了把自己当成诱饵,顺势把晋王的人一网打尽?!”林殊气得快跳起来了,他就是这么把他自己算计进去的?!那天生死一瞬的感觉还在心头,那种惶恐让林殊不想再回忆第二遍,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切竟然是他自己设计好的。
“你受伤了当时!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没有想过自己落在晋王手里的下场麽?”
“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再没有比我更好的诱饵了。”他叹息了一声。
林殊突然间明白了他那句“季星河只有一个”的意思……是啊,像他这么有诱惑力的诱饵,就那么一个。
就算是明知道有埋伏,晋王依旧会不遗余力地去派人追杀季星河的,因为这实在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晋王的手伸的很长,不把触须修剪干净,让他吃点教训,他怎么乖乖去北境打仗?”他敛下眸子,长如鸦羽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唇角的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两个人都像是亡命的赌徒。
林殊的嘴唇都在抖,她那么担心他那么害怕他像叶校尉一样死去,他却拿他的性命在赌博,“疯子……你这个疯子!”
林殊气红了眼,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是,我是疯子。”他低声道,垂下来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情绪,“那么你,为什么要去吻一个疯子呢?”
林殊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但是碍于他的伤不敢用力,就顺势被他拉进了怀里,来不及再想什么,就被人狠狠地亲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唇瓣。
林殊推了他一把,他闷哼一声,惩罚性地咬了口她的唇,林殊疼得“嘶”了一声
他还是放开了她。
“你该庆幸这个疯子受了伤……”伤口裂开了,他却低低地笑得很愉悦,“我给了你逃跑的机会。”
从第一次要和他一起走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心中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跑还来得及,但是最后,却等来了一个吻。
那么你就可能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了。
在劫难逃。
作者有话要说: 肥吧肥吧
谢谢休也小可爱的雷,依旧爱你笔芯(づ●─●)づ
☆、贵妃
林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眼尖地看到督主背后伤口又裂了,血色渗了,在雪白的里衬上面分外明显。
林殊又气又急,瞪了他一眼,就匆匆地去叫太医了。
小家伙因为愤怒和羞恼染红了半张脸,这一眼瞪得毫无气势,反而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又娇又诱人的媚意。
季星河低叹一声,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只觉得自己还真是老了,怎么这一眼,就叫人这么把持不住?
林殊这会儿,不光是气的,更多是羞的,那跑得狼狈极了,倒像是落荒而逃。
第一次亲吻,大概督主是神志不清吧?可是从他的话来看,明明是记得的……他刚刚还吻了她,还说了那样让人误会的话。
林殊咬咬嘴唇,心乱如麻。
督主这伤一养,就养了两三个月。流水般的补品就往樗蒲阁里送,毕竟督主是救驾受的伤。
听说那御林军统领都受了罚,因为这护卫工作时隔十年,自季督主上任后第一次交给了御林军,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是季星河的亲卫及时联系了鹦鹉营,恐怕这事就要大发了。
祭天被刺杀,终究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恐怕皇帝这辈子还没有和几个月发的脾气多,下了死命令交给刑部的人去查。督主呢,干脆就两三个月待在樗蒲阁里悠哉悠哉地养伤。
林殊知道他这还真是算无遗策,和他赌气,干脆连樗蒲阁都不回了,成天待在射声卫里头。其实也是这个小家伙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气没多久就消了,但是苦恼却是会堆积的,加上时间的发酵,更加让人近乡情却。
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只乌龟自然就缩缩脑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叶校尉走了,柳镇抚使就接管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