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男的三少爷,林殊觉着,要是凭长相的话,还真比不上季叔叔。至于其他的,那就更加没得比。
她这一看,就入了神,盯着季星河就发起了呆,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人,仿佛洒了细碎的星星似的,叫人怎么能忽略。
季星河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毫不减轻力道,林殊“嗷”地一声吃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马上低下了脑袋,只觉得自己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净干一些痴汉地事儿。
“在看什么?”好在她家季叔叔似乎除了那一个爆栗之外十分克制地没有其他什么暴力动作的倾向,拿着碗筷十分自如地吃起了面条,林殊这才放下了捂着脑袋的爪子。
她听到问话,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说觉得季叔叔很好看?
“突然发现季叔叔很好看……”谁知道或许是大清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这家伙的脑袋就不好使了,一出口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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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恨不得咬掉自己多事的舌头。
“是么?”季星河面不改色道,继续淡定地吃着面条。
但是心中却不由得想到,如果这个小家伙真的是个女孩……
“今日无事,便随我去东厂罢?”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林殊一愣,赶紧摇摇头,解释道,“下午还要去鹦鹉营,叶校尉只给我们休了一天半的假。”
季星河看了林殊许久,直到看得林殊浑身发毛了,这才收回了视线,“那便去吧。”
林殊还以为是季叔叔好不容易约自己出去一次,被自己拒绝了而感到生气,谁知道下午到了鹦鹉营,才感觉到了那一眼的意味深长。
因为,林殊的直系上司,射声卫叶校尉叶大人,带着一堆拿着大包小包的射声卫新苗苗们,走上了上任的路。
等到一群人在东厂的后偏门检查东西的时候,林殊才震惊地发现,射声卫值班的地方就在东厂?
难怪早上季叔叔那样看着她,估计是在看傻子。
她真傻,真的。
唐石看见林殊露出了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忍不住呼噜了一把她的脑袋,“怎么,不知道射声卫是东厂的麽?”
林殊老老实实地摇头。
“咱们原来待的地方是射声军,属于北衙禁军三营中的鹦鹉营,每三年挑批好苗子送到东厂射声卫来,而咱们这射声卫啊,就是皇上亲自拨给督主使唤的一支亲军。待在督主边上,这个都不知道?”
林殊羞愧的低下了头。
唐石又捅了捅林殊,“没带点东西过来么?”
林殊又是一愣,却突然发现其他的小伙伴都在门口那儿开包袱检查呢……
唐石摇摇头拍拍林殊的肩膀,走了。
那副样子,分明是在幸灾乐祸,林殊暗恨,心中的小人又趾高气昂起来,没带又怎么样,她家就住在东厂的后面!
倒是她这一番折腾,就只是从后院折腾到了前院麽?
叶校尉把这群崽子们给带到了一个院子里,将挂着钥匙的牌子一个个分到每个人手里,这次的新人一共十二位,都有自己独立的小房间,虽然不大而且在一个院子里,但是东西还挺齐全,住着也舒服,一个个都乐呵了起来。
毕竟原来的鹦鹉营也是大通铺,哪有独立房间的待遇。
又听得叶校尉说,每十五日一旬休,可以回家探亲,但是有紧急要务就可能要推迟了,其他节假日另算。
至于薪酬……李廷鑫问了一句就叫叶校尉抽了一鞭子,这第一年可是要看表现的,还敢谈钱?
虽然,的确是每月有三两银子的补贴的。
这个待遇比当太监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叶校尉又叮嘱了几句,诸如不能顶撞前辈,要好好做事之类的话,这才离开。
“哇,这么好每个人都有独间,那咱们东厂得有多大啊……”多子家里有五个小子,一向是挤一个房间的,突然住了独间还有些不自在。
他这话一出,就叫刚刚吃了瘪的李廷鑫听着了,“嗨,你这笨小子,东厂的大人有府邸的,其他也有各自安置的地方,除了咱们射声卫住在里头看家,还有谁啊?”
大家都推推搡搡,抱着各自的行礼,进了自己的房间。
林殊没有行礼,就跑过去给多子帮忙。
搬来搬去的,不一会儿就好了。
多子憨厚地道谢,林殊摆摆手,示意不必了。
倒是闲聊的时候说了两句,“上次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被抓到了?唉,十棍子下去,可还真痛……”
“嗨!还不是咱们运气不好,叶校尉刚好跟着督主去抓人呢!”
林殊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抓人,抓什么人?连督主都去了,这是得多大的面子啊……”
哪里知道多子地话叫唐石听见了,一把揪住了多子地耳朵,“说什么呢,这事儿能在这儿说么?”
“唉唉唉,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
唐石看见林殊亮晶晶的眼睛,压低声音道,“真想知道?‘
林殊死命地点头。
唐石这才一把拉过她,小声道,“这事儿别往外传,多子那小子只知道个皮毛,嘴巴大,这事儿还是我偷听咱们叶校尉讲话才知道的,传出去,咱们的脑袋都得掉了。”
林殊赶紧保证。
见唐石不信,就道,“拿我的性命保证。”
唐石却坏笑一下,“换一个,不如拿你的小勾勾保证?”
林殊才反应过来小勾勾是什么,立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