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峰手中的匕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没入张监的胸口,不管他如何的阻止,就算他完全不顾手上割伤的伤痛,可匕首依然慢慢抵达他的心脏,临残前的恐惧充满张监的大脑,此时苍白的头发劲根根竖起,汗水顺着他已经完全扭曲的脸流了下来。
卟的一声,杜峰总算不是太残忍,最终使劲的将匕首刺进了张监的心脏,原本因恐惧变得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而原来双脚还不断的在地盘上蹬扯的双脚也再不动弹,张监到死也没有瞑目。
回转身,杜峰再看那铁鹰,不想铁鹰此时已经痛得完全晕迷了过去,竟没有被张监的声声惨叫惊醒,杜峰一脚踢在铁鹰的膝盖处,那里本就已经破碎,此时被杜峰如此重重的一脚踢上,铁鹰哪还能睡得着,立即一声惨叫,痛醒过来,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真正惊恐过,可现在他却惊恐得想要立却死去,因为他看到的是杜峰那张已经笑得相当扭曲的脸,那张脸,活脱脱就是要命的恶魔的脸。
杜峰蹲下身来,嘿嘿笑道:“知道凌迟处死是什么意思吗?”
铁鹰浑身不自禁的抖了起来,他不想死,可他更不想受到凌迟的惩罚,所以眼中闪过一股坚毅和绝望,用力一咬牙就要咬舌自尽,不想杜峰早就料到他这一手,出手如电在铁鹰的腮帮处一指点下,铁鹰立即大张着一张嘴,竟再也不能自绝。
“想要寻死?没有这么容易的,你要对你做的事情负责!”杜峰变态的道。
铁鹰口不能言,他只能睁着一双绝望的双眼盯着杜峰,他对现在的状况无能为力,更不能为此改变,所以他总算认命的闭上双眼。
杜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喃喃的道:“多好的女人,竟被你分了尸。”
突然声音叫重,杜峰咬牙道:“所以,你必须要死,而且要为所犯下的罪恶赎罪,可是死了的人是不能再活过来的,所以你只有受到惩罚,如果下一辈子你再做人,你当然可以继续做恶人,可你千万不能惹上我,因为惹上我的人,下场都几乎是一样的,绝没有善终的。”
杜峰不再多言,手中的匕首突然如闪电一般舞了起来,一时铁鹰身上的衣服碎成片片飘出老远,仅仅一分钟不到,铁鹰便裸露出全身,杜峰有些变态的嘿嘿笑道:“很好,有点肌肉嘛,这样才好玩。”
凉气吹到铁鹰裸露的皮肤上,让铁鹰不自禁的竖起了身上的汗毛,微微睁开眼,自己的匕首此时在杜峰的手上,闪闪泛着寒光。
杜峰手中的匕首再次挥起,铁鹰身上的肉片片纷飞,而铁鹰的身子却颤抖个不停,一直到杜峰的手停了下来,铁鹰还没有断气,睁开眼,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内脏,铁鹰此时的痛苦自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他好想要死,他的眼中露出了乞求的神色,他真的好希望杜峰就这么一刀将自己的心脏扎穿,或是解开自己的穴道也好,至少他可以咬舌自尽,甚至痛叫一声也是好的。
可杜峰偏偏不这么干脆,而是提起地上的麻袋,将匕首扔在墙角,反手从怀里摸出一包食用盐来,撕开口子往铁鹰的身上乱撒一通,然后一纵身竟提着麻袋从窗口纵身跃下,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铁鹰再次痛晕过去,他的下场这里不需要说,自然是一个死字,就算是神医在世恐怕也对他的伤无能为力,就算植皮,也总不能全身全植上吧?再说,被盐腌上的内脏还能工作多久呢?
董贝妮真的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虽然几个钟头就被封承天骂了几次,她却一直没有哭,而且还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最后搞得封承天都拿她没有办法,硬是被逼着喝了几碗粥,他也想早点让董贝妮出去,在他的面前就让他想起周倩,他心里难过。
可身为女人的董贝妮每每出得房间来,却忍不住掉泪,这泪一半是因为委屈,另一半却是为封承天而掉,更是为周倩而掉的。
看到自己的义妹委屈得直哭,谢雨婷倍感难过,可她也知道,封承天如今的情况是极需要董贝妮的关照的,前期会被他责骂甚至叼难,这都在所难免,只要这个过程过了,那后面应该还是有可能有戏的,所以她不能让董贝妮就此抽身,反而还要尽力的劝慰她。
杜峰没有从大门进来,而是直接从窗户口闪到了封承天的门口,却被正说话的谢雨婷和董贝妮逑了个正着,谢雨婷皱着眉头问:“你这提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一边又捂住鼻子,确实,杜峰手上那麻袋还真是臭。
董贝妮赶紧转过身将眼泪擦干净,这才转过来,也是疑惑的盯着杜峰,不知道杜峰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葯。
“没有什么?”杜峰皱着眉头道。
“等等。”见杜峰就要走进封承天的房间,董贝妮赶紧伸手将杜峰拦了下来。
杜峰皱着眉头看着董贝妮,他一样不知道董贝妮这是什么意思。
“他,他刚刚才躺下,要不你让他先睡一会儿吧。”董贝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确实,在她看来,自己只是杜峰请来的一个佣人而己,说得好听一点是为杜峰打工,是封承天的助理,说得不好听一点那就是封承天的保姆,可就算如此,她依然有些忍不住担心杜峰打搅到封承天,对于封承天,她此时竟然发自内心有些怜悯和关心。
“他睡下了?”杜峰的眉头展开,虽然这是一件好事,杜峰却依然看出了一些名堂,看来这董贝妮对封承天倒是挺关心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