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几分沉痛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虽然奇怪他往自己身体里输送的灵力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看着他道:“你不能跟人上床。”
噗。
楚随风一瞬间就喷了,他……不能?!不!能?!
开什么玩笑。
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好吗?难道他裤裆……里的东西只是装饰品吗?怎么可能?!
上一次他中了药的时候,十分明显的感觉到,小兄弟不知道会有多强壮多好用!怎么会用不到!
“爹,我……觉得,我能。”楚随风抽搐着嘴角,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这个满脸严肃说“儿子你不行”的老爹摔得远远的。
他觉得自己额头突突的跳,忽然间很想脱了裤子给自家老子看看,他是真的行,长了,而且能用!
“我是说你不能,又没有说你不行。北冥这孩子比你小,都能听懂我的意思,你竟然听不懂?”楚云天那一脸“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鱼唇”的表情,让楚随风深深地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森然恶意。
有心想问“不能”和“不行”这两件事情的严重差别,却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楚随风眯了眯眼睛,手中的真气倏地加快了速度,楚云天只觉得经脉来都是一涨,下意识的开口想要问什么,却觉得口中猛然多了一枚丹药。
那丹药融化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动力便顺着经脉窜了出去,他经脉里原本沉寂不动的灵力,竟然像是沸腾了一样的翻滚了起来。
楚云天心中震惊,再加上实在是难受,忍不住闷哼出声,却也知道这是好事,急忙催动了经脉里仅有的能够调动的灵气,想方设法地牵引着其他死水一般的灵力,缓缓地朝着元素之心灌溉而去。
楚随风眼见楚云天已经进入了自我修复的状态,冲着北冥点了点头,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躲在了门口的两边,靠着墙站着,隐秘了自己的气息。
少顷,门开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果然便是刚刚说话的那两个。
这两人刚刚把上半身探进了屋子里,就见楚云天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痛哭一样,佝偻着身子,不断的发出么一阵阵沉闷的低吼声,而且,他的皮肤上还在不断的往外渗出黑色的血液,这种场景,顿时吓得两个一个哆嗦,愣神的瞬间,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背后的两个人。
砰砰。
两声闷响,两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的跌在了地上。
楚随风那边的那个,是被他直接用灌输了真气的钢针扎了命门,而北冥这一边,却是他径直用冰刀捅了这个人的丹田。
一样的犀利,一样的毫不留手。
两个人显然都清楚自己的实力,想要抓住他们问出幕后黑手,十有□□是会被反击抓了的,还不如增加偷袭的得手效率,开始下手的时候朝着最凶狠的来,这样,才是最为保险的做法。
楚随风干净利落地抬起了手,手中顿时又是两枚钢针,他二话不说,先是给两个人的天灵盖一人送了一枚,确定这两个人确实是挂了之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被高手罡气反震的血,也终于溢出了嘴角。
北冥的神形晃了晃,脸上闪过了一抹异样的潮红,手腕上有黑色的细线在皮肤上一闪而逝。
他眸色冷沉地看了一眼那一闪而逝的黑线,冷清着脸,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走到了楚随风的身边,抬手将他唇边溢出的血迹擦去。
北冥微凉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冷香,擦在唇边,痒痒的,却很舒服。
楚随风眯了眯眼睛,温热的舌头从他的指尖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