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熟人,所以杨府不会防备,他便可以找到任何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无声无息的偷走宝贝,根本不会被别人怀疑。”
唐七星不觉仰头一笑,“虽说这些推断都是云典吏教的,但我就是觉得云书吏也能想到这些,真是不简单哪。”
杨拓听了这话,也不觉抬眼望了下云西,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莫测的光。
云西谦虚的拱拱手,坦然笑道,“都说虎父无犬子,云西虽然是女儿身,但毕竟也是云家子弟,即便不能亲自断案推案,复述一遍家兄的论证,总还是没问题的。”
杨拓脸上终于现出一点笑意,“云书吏,云典吏都是不简单,除了这三种方法,尧光白还想下手,还会有其他的方法吗?”
云西收起比划数数的右手,背在身后,神态自若,“还会有许多方法,但是这三种是根本。可以说万变不离其宗,都是在这三种方法上衍生出来的。”
“那么既然知道了尧光白会如何下手,咱们又该怎么防备呢?”杨拓又问。
“这三种方法其实都有一点共同之处,这一点就是最大的风险,这一点不解决,便总有尧光白的可乘之机!”
“这一点究竟是什么?”唐七星一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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