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对方是在设网等着总统大人自投罗网呢?
余桓身为总统秘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支持陆景行让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他执意劝说,却被徐涵一把捂住嘴带着他脱离了视线。
“你疯了?万一是自投罗网呢?正值政界动荡时期,新总统上任,各国虎视眈眈,万一这次是一场谋划已久的一网打尽呢?”
余桓怒不可揭,瞪着徐涵的目光恨不得能把他眼前这个榆木疙瘩脑袋给掰开。
“你要知道,夫人若是出事,阁下岂能独活。”这话,徐涵压的极底,唯有二人能听见。
此时此刻,谁也不敢保证身旁有没有心怀不轨之人。“准备准备,”徐涵伸手拍了拍余桓的肩膀。
此时,陆景行已经一意孤行吩咐机长改航线降落首都机场。
徐涵伸手将别在裤腰上的手枪取下来,倒出子弹夹看了看里头的存货。
一副立马要展开战斗的模样。
那侧,陆景行拿着手机听着沈清那头的呼吸与急切声,整个心都提起来了。
“阿幽,”陆景行可刻意压着嗓子里的紧张。
“先落地,我马上来。”
他千万个不想收电话,但无奈。
那侧,机场沈清带着章宜狂奔特警站,寻求人民警察的帮助。
章宜呼吸急促,跟在沈清身后狂奔不停。
“什么人?”章宜喘息到。
“不知道,”沈清答,同她一样迷惑。
狂奔不停。
“机场警嚓是没看见还是拦不住人家?”章宜猛然一句话出来,沈清整个人都顿住了。
机场想来安保森严,这会儿没出来,不简单。
脑子里的某根琴弦瞬间绷断,她深知此事似乎并不如自己所想简单。
沈清步伐微微停歇,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阴谋诡计。
某日,她夜间起床,听闻陆景行坐在起居室通电话,所言之语似乎与国外秘密部队有关。
此番……。不敢细想。更不敢想,倘若是陆景行来了会如何。若这是一场谋划已久的一网打尽呢?
“你先走,”倘若真是那般,她并不想将章宜拉进来。
新任总统上任,再加上陆景行大刀阔斧扫了一众与彭家有关的旁支,倘若她还是思想简单,只怕是没脑子了。
各国政界看似友好,实则虎视眈眈。
背地里没少给这m国使绊子。
“说什么呢?”章宜一声惊呼响起。
二人在一起多年,哪次抛下过对方了?
陆景行的电话才撂下,沈清紧握手中电话响起,来的、是未知通话。
接起,那侧声响沉冷;“你往北出口走,千万不要去广场。”
程仲然的声响在那侧响起,惊得沈清一身冷汗。
她们此时正在狂奔往广场的路上。
“来不及了,”沈清说,心头一沉。
“我里广场不远了,”倘若身后的人追上来,将她们逼上去,只怕是没活路了。“想尽一切办法,广场不能去,”那侧,程仲然话语夹着一丝紧张。对方布下网,将沈清与章宜二人赶往广场方向。
若是去了,正中下怀,所以……广场不能去。身后人穷追不舍。
她在狂奔时,程仲然与军区一队人狂奔在来机场的路上,且还紧锣密鼓的商量作战计划。
她停了步伐,身后人紧追的步伐停住了。
“怎么了?”
“广场不能去,我们要往北出口走,”沈清以上阴冷的眸子盯着来人。
章宜此时,惊出了一声冷汗,难怪一路上她都看不见人。原来如此。
两队人马对面而立,无论是从人数还是块头来说,她是弱方。
“跟他谈判,”手机里传来程仲然的声响。
沈清潜意识紧了紧手中电话。
“各位对我穷追不舍总该有个由头?”
唯一一天没带保镖,便被人围追,由此证明,她身旁,应该少不了奸细。
“由头?”那人一声冷笑,而后再度开口,“陆景行打着惩奸除恶的由头将我弄的家破人亡,这个由头够不够?”
沈清心里一咯噔,这些人都是被逼上绝路的人,看身形,不像是训练有素的部队,反倒是因为某种原因集中在一切的一群人。
“成年人,站错队必然是要受到惩罚的,设身处地想想,谁都会同他那样做,若换成是彭宇上去,必然也会打着惩奸除恶的幌子弄死追随陆景行的人,你们不过是在为自己付出代价而已。”
那侧,程仲然听闻沈清如此强硬的态度与话语惊出了一身冷汗。
到底知不知道何为谈判?
此时激怒对方,万一让这群亡命之徒没了人性怎么办?
“真不愧是一家人,”那人冷笑一声。
“他弄得我家破人亡,我弄死他老婆也能讨点利息回来。”
“拖住他,我们在上空了,”程仲然此时俨然一副军事模样。
沈清望了眼对方,伸手将手机交给章宜,让她退至一边。
实则,她知晓,若是上手,她必然是吃亏的那一方。
身旁章宜拉了拉她的袖子,眼神告知她右方还有退路。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比如,章宜这个八百年运动的人此时为了活命,拼尽全力狂奔着。
先前,身后人没有掏家伙是因沈清在他们的谋划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