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时吧!”章宜这么来了一句,坐在车里等着傅冉颜给地址。
“那行,你到我老街这个店里来等我下,”她很忙,要去说鬼话给那群豪门贵妇听,然后趁机从他们的口袋里掏钱出来。
虽然艰难,但革命终归是有成功的一天的。
章宜倒时,正见傅冉颜笑颜如花的昧着良心夸奖一位富得流油的富婆,从形态来看,那人应该是挺有钱的。
可从傅冉颜面容上看,章宜只觉这女人心里肯定是在问候眼前这人祖宗十八代呢!
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心里不见得怎么问候人家呢!章宜多看了两眼,而后装作顾客在店里慢慢晃着,甚至还摆出一副精挑细选的姿态来。
随后,伸手,霸气侧漏开口;“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给我包起来,姐有的是钱,”说完,眼神不忘落在“富婆”身上,带着一股子藐视。
暴发户的虚荣心自然是一等一的。
受到他人藐视是断然不行的,富婆一挥手霸气开口;“我刚刚试过的全给我包起来。”
“女士,我们的衣服都是定制款,售出之后概不退换的,”一旁导购耐心开口。
“我还差你那几个钱吗?退什么?换什么?会不会做生意?”河东狮吼都不及她。
自古外表决定一个人,眼前这位富得流油的“阔太”,一看就不是底子深厚的哪一种,浑身上下倒是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暴发户气质。
章宜站在一旁,透过镜子看着富婆,双手抱胸,笑的一脸深沉。
将大佛送走,傅冉颜跟脱了水儿似的往沙发上一靠;“唉、你说,打肿脸充什么胖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当真以为买几件名牌就能将猪变成大象了?人最基本的是要认清本质,天啦、这些人,可累死老娘了,”傅冉颜躺在沙发上哀嚎,半点儿形象都不要,扯开嗓子就嗷嗷着,可见刚刚那人将她摧残的多惨。
“快快快,给我拿瓶冰水。”
章宜靠在一侧柱子上,笑眯眯看着躺在沙发上让导购给拿水的人;“这么烦,这生意你别做啊!”
傅冉颜伸手接过导购手里的水,一边拧开一边睨了章宜一眼,拧开水咕噜咕噜灌了几口,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拿着盖望着章宜道;“有钱不赚,你当我傻?”“人家给你送钱你还嫌弃人家?”“我嫌弃人家可我不嫌弃人家的钱啊!”傅大小姐强词夺理开口,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
她这不要脸的程度直叫章宜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差双手抱拳败她为师了。
“厉害,厉害,沈清要是跟你这样早就成全球首富了,”章宜频频点头,一脸佩服。
“真正有钱人都看不中这种小钱,但我不是啊!算了,说多了都是辛酸泪,”说着,傅冉颜伸手将水瓶子搁在茶几上,起身踩着高跟鞋往楼上而去,“等我,我去换个衣服就下来。”
还辛酸泪,特么她一转吸有钱人的吸血鬼跟她说这都是辛酸泪,让她一个打工的怎么活?
简直就是虐心。
“小林啊!”章宜火气大,要降降火。
“姐。”
“乖,给姐拿瓶水来哈!”
三五分钟后,傅冉颜下来,章宜正靠在柱子边儿喝水,一脸悠悠然的看着这个坐拥上亿店面的心酸老板。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傅大小姐只觉惊悚。
“你伤害了我,给我道歉,”章宜一脸哀怨开口。
“……。”傅冉颜一阵无语,接着道;“开什么飞机?”
“你一个坐拥上亿身价的个体户在我面前说辛酸,让我一个给人打工的怎么想?”章宜一脸老娘今日及其不爽的模样瞪着傅冉颜。
后者讪讪然,迈步过去伸手勾上章宜脖子笑眯眯道;“乖、我的都是你的,你没钱,我养你,我两要是都没钱让沈清养。”
“沈清要是没钱呢?”
“你傻呀!国家都是他们家的,她还能没钱?”傅冉颜一时没忍住,道出了真想,还险些一巴掌落在章宜头上,架上去的手落在半空停了。
这会儿,轮到章宜无语了。
但细细想来这话,确实是有那么点道理的。二人踩着妖娆的步子出了古城区,车上,章宜一边拉安全带一边漫不经心问傅冉颜;“你跟你那个程长官怎么样了?”话语落地,傅冉颜哀怨的眼神扫过来,冷冷冰冰;“能不能不提这么扫兴的人?”
章宜闻言,笑了,且还笑的一脸无奈;“你跟人睡都睡了,住都住一起了,这生米都煮烂了还不让人说啊?”
说着,章宜将车子从停车位里倒出来;“明明是人家赖我家不走的好吧?”“赶啊!”
“赶不走。”
“打,”章宜出谋划策。
“打不赢,”傅大小姐有自知之明。
他一个当兵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打?自己还没动手就被他跟拎小鸡似的扔到床上去了。
划不来。
“所以、当初你是怎么瞎了眼睡了人家的?我还是挺好奇的,到底是你睡了人家还是人家睡了你?”
这八卦力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当初傅冉颜跟程仲然那么莫名其妙的搞在一起,可是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呢!
都没影儿的事儿,她就跟程仲然搞一起了,这女人,口口声声说不着当兵的,结果……。还是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