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小孩子心性。
委屈的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菲薄的唇微微嘟起,看起来委屈的不得了。
男人伸手将人抱起来落在膝盖上,俯身在其唇边落下一吻;“乖、很快的。”沈清未言语,伸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不松开。
陆先生微不可察的叹息声响起,抚摸着怀里人柔顺的长发,心疼的很。
“你一个人我就吃不消了,回头宝宝要是跟你一样粘人,我可怎么办?宝贝儿。”陆景行想,得亏是个男孩子,他也不会让他太过骄纵。若是个女孩子,娘俩一起上,只怕他有天大本事都逃不过这两闹人精。
“不想让你去,”沈清开口,嗓音糯糯。
“很快就回来,”陆景行开口宽慰着,好言好语不断。
沈清依旧不松手。
“乖乖、好了、还早,在睡会儿,等你睡醒我就到了,到了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恩?”
“不要。”
陆先生头疼。
最怕这种时候沈清粘着不让他走了。
往常在部队,又没怀孕,粘着厉害了带着一起走就是了。
可现在不行,纵使出访可以带她一起,但怀着孕不能来回颠簸。
“那怎么办?你说?”他无可奈何,眼看着出行时间迫在眉睫沈清又脑闹人的厉害,话语冷了冷。“不许去,”她闷着嗓子开口,勾着陆景行的脖子在紧了紧。
男人用了巧劲将人从自己身上扒开,不弄伤她也能很好的将自己的脖子解救出来。
“好了、”话语凉凉;“不许闹。”不给点脸色他今日是走不成了。
原本只是不高兴的某人听闻陆景行嗓音变了时,立马就面色垮了,朦胧的眸子含着一汪秋水,好似马上要落下来似的。
陆景行心疼。
可这会儿要是在去哄人,他今日当真是不用走了。
伸手将人放在床上,伸手捞过被子盖在某人身上,转身进衣帽间,在出来,一身整齐的工装穿在男人身上。
某人躺在床上未动。
陆景行伸手将屋子里的灯关了几盏,只留几个壁灯。
临走时,迈步至床沿蹲下去吻了吻自家爱人;“听话,回来给你带礼物,恩?”沈清不言。
闷闷不乐。“不生气,宝贝儿。”
语落,一滴清泪顺着沈清面庞滑下来,让陆景行心都颤了。
“怎么了,这是?”一声询问,带着的是万般无奈与没办法,甚至是有点头疼的味道。
当真是娶了个活祖宗回来。“不哭了、不哭了,”粗粒的大指抚去她面庞上的清泪,安慰声显得毫无章法可言。沈清一股子气在胸腔萦绕着,伸手拍开陆景行的手背而后一翻身,将自己悟进了被子里。
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显得颇为头疼与无奈。
片刻、踩着点离开了卧室。
这方、停机坪上,办公人员早已到齐,剩下的只是太子爷姗姗来迟。
“要不?催催?”内阁成员开口小心翼翼询问。余桓也觉得陆景行不是个没有时间观念之人,伸手拿起手机欲要打电话。
只听徐涵在一旁凉悠悠开口;“我劝你在等等。”简短的六个字带着一股子余桓看不懂的意味。“为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徐涵故作高深开口。
以往在沁园时,夫妻二人关系好时,每每陆少回军区,总是会被自家太太缠着闹一番,而闹完之后,要不是太子爷将人抱到了军区。
要不就是出来时冷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个百八十万的。
陆景行身处在皇家,自然是极有时间观念的。
一般从不会迟到。
可若是迟到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果真、四五分钟后,见陆景行阴沉着一张脸远远跨大步而来,上来时,满机舱的人都看的出来他脸色不佳。
此时,余桓朝徐涵投去一个多谢救命之恩的表情。
当真是险的很。飞机落地,陆景行才收进情绪瓜山官方笑容,一下机,z国接机人早就候在机场,更少不了的是来自总统府的记者。
两国的会晤从陆景行一下飞机便开始。
说什么下了飞机就给沈清打电话都是白瞎的。当沈清在新闻联播上看到陆景行已经是中午的光景,而她自起床,便红着眼睛将手机带在身上等着陆景行的电话,等了许久,垃圾短信倒是收到了不少。
陆先生的电话?一个都没有。
苏幕见她一早起来闷闷不乐,便想着法儿的跟她言语,可总统府这地方去确实也没什么好去向。
若是外出,如今的局势。
她不放心。
沈清足足拿着手机跟个望夫石似的眼巴巴的盼着陆景行的电话,盼了足足一整天都未曾接到电话。
气的她郁结之火蹭蹭直冒。
肚子里的小家伙及其不安分的动弹着。
直至夜间她入睡时,陆景行电话依旧未来。
索性,气的她晚上睡觉关了机。
陆景行忙完,拖着满身疲倦,一边拿着手机一边进浴室想给自家爱人拨通电话过去。
怎么拨都是在关机中。
沈清电话不通,让他心头慌得很。
于是乎、苏幕在夜间入睡前接到了来自陆景行的电话。
“母亲、阿幽在家吗?”男人此时住在戒备森严的高级套房里,屋里屋外皆是重兵把守,临近十一点结束会谈,回到房间本想拨通电话请罪,哪里知道电话拨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