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霜看到崇禹手里拿着烬沧,准备挥动剑,要杀了眼前的星河和羡安,只见星河紧抱羡安,他准备用身体保护羡安。
星河紧抱着羡安,他知道这一次可能逃不过了!就算是死也要护着羡安!
就在此时只听到一声巨响,是全身骨头被撕裂的声音,星河感觉背后一阵温热,印透着自己的背,他转过身,被眼前看到的惊呆!星河伤心痛苦,怒火难抑。
原来刚刚早霜用身体替他挡住了那一剑,她的胸口一个大窟窿,正在不断地往外流着血,星河抱住早霜血流不止的身体,用手压着她的伤口,想要把血压回去。星河的泪狂流不止,歉疚道:“早霜,你为什么要替我这样做?!”
早霜露出一抹残留的微笑,她的手上沾满了血,想要摸摸星河的脸,声音颤抖无力道:“公子!我一直想要摸摸你的脸,但是我怕我的手太脏,一直都不敢!”
星河哭着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道:“你要摸就摸,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干净的!”
星河的脸上沾着猩红的血。
早霜笑,脸上渐渐惨白如纸,道:“公子,我已经帮你和羡安姑娘缝制好了喜服,你们成亲的时候可以穿!一直想给你们,但是一直觉得缝得不够好看~现在没有机会再缝了~你们不要嫌弃就好~”
星河哭道:“你缝的衣衫一直都是最好看的!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早霜吐了一口血,声音颤抖道:“其实很早我就想死,但是我又害怕死,怕死的没有价值,今天我这样死,我觉得很值得,为了公子死,很值得~”
说完咽着最后一口气死去了。
星河抱着早霜心痛不已,朝天大喊:“我会替你报仇的!”
☆、苟延残喘
那乞丐解开了被捆绑的白泽他们,但是他们被崇禹下了药,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星河一人战斗。
星河把早霜放在一边,他慢慢从地上站起,身体里的邪气爆发,星河周身的黑气越来越盛,他捏紧了拳头,怒吼道:“你死定了!”
崇禹拿着烬沧,大笑:“你的烬沧已经在我手里,我看你拿什么来杀了我!”
星河的脸上显出深蓝色的筋络,蔓延半脸,时而蓝色时而红色,着实恐怖,他厉声喝道:“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以不用烬沧就能杀了你!”
星河从羡安身边抽出霜藜剑,道:“我就用她的剑杀了你!”
崇禹狂笑,轻蔑道:“你在做梦吗?用这把破铜烂铁还想杀我?”
星河厉声道:“那就试试!”
崇禹狂笑,他握着烬沧朝星河一挥,只见一股强劲的剑气朝星河袭来,在地上卷起一股旋风,地面卷出了一个个的大坑。
星河看到崇禹挥剑之时,左手臂的速度较慢,不够自如,那是他的弱点吗?
星河跃起身,起跳四尺高,狂风呼啸之际,星河的剑与崇禹的剑来了个正面硬刚,“次啦”“哐哐”是两剑相撞发出的响声。
两剑面在摩擦之下不时碰撞出了火花。
崇禹笑得狰狞,狂妄道:“如果就地就饶!我会让你死的好看一些!”
星河不屑道:“你做梦!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就算是求饶,我也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崇禹大笑:“那你就试试!”
两人在多次强烈硬刚撞击之下,霜藜剑上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看来霜藜剑承受不住烬沧的撞击即将爆裂。
崇禹挥动着烬沧,在星河抬头之际,烬沧在他脖子一分之处滑动,虽然还未触及星河,但是强烈的剑气划破了星河脖子上的皮肤,一道血光飞溅而出。
崇禹感受到了胜利,轻蔑道:“还是快投降吧!”
星河道:“绝不!永远不!就算死也不会投降!”
崇禹笑:“那你就快死吧!”
说完就是朝星河当头一剑劈下,星河迅速抬起剑,抵挡头顶那把快要压到头皮的剑刃,霜藜剑上的的裂痕有些松动,星河拼尽全力用剑一挡,飞身跃起,一个转体两圈,躲过了崇禹的这个攻击。但是霜藜剑没有那么幸运,承下烬沧的剑气,在空中变成一片一片的碎片,炸裂得粉碎。
崇禹大笑:“你死定了!”
星河脸上显出一丝不安,烬沧与自己已经那么熟悉了,烬沧的确不亏为武林第一剑,他想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要死在这里是绝不可以的!就算是死,也要先杀了崇禹。
崇禹继续道:“听闻烬沧有一段咒文,只要驱使这段咒文,万剑必从,现在我就来试试!”他看着剑上的咒文,笑道。
星河捏紧了拳头,不好!这样大家死定了!不能让他念出那段咒文!
星河抓起刚才碎裂在地的碎剑片,趁崇禹掉以轻心之际飞于他的左肩上,顿时崇禹的左肩血流如注。
崇禹狂笑:“你以为就这么几片碎剑片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用左手一片一片地拔掉了左肩上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