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不由非说拉开人的衣带,然后忍不住想亲一口,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夜璟华挣扎无力,只得怒吼道,“闭眼!”
“好好。”季灼边安慰着,边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往人后处探去。
感觉到沾着药膏手指探进去,夜璟华莫名其妙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脸红的要滴血,羞愤和说不清的感觉全涌上来。季灼罕见地没耍流氓,亲了亲人的头发,心疼道,“红了……”
“滚!”夜璟华握紧拳头,“闭眼!”
上完药后感觉好多了,夜璟华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咬紧了牙。
“昨晚是朕太过分了……”夜璟华语气温柔,如果忽略黑的不能看的脸。
季灼略微迷茫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朕以后定会克制,不会再那么不知轻重……”夜璟华咬着牙继续。
季灼忍笑,“皇上圣明。”
夜璟华瞪他,能不能走点心!
季灼捂住肚子,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嗯,皇上能不能给臣上点药……”
门口偷听的太后嘴都要咧到耳根,激动地和旁边的夜赭击了个掌,耶,终于成了。
太后脑袋上方的脑袋也是摇得花枝乱颤,乐呵得不行。
御书房内的两人都听到了门口那声清脆响亮的击掌声,内心无语,偷听就偷听了,但能不能敬业点?还有窗口处的脑袋能不能别那么张扬,瞎子都能看到……
夜璟华嫌弃死了,朝季灼递了个眼色,去,把那群人赶走!
季灼刚推开门,他岳父丈母娘妹妹立刻一哄而散。只得关上门回房。
一转身,就见恢复元气的某人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朝他勾勾手指,“阿灼~”
季灼瞬间口干舌燥。
“出息。”夜璟华撇嘴。
季灼走过去,把人环在怀里,戏谑道,“不难受了?”
夜璟华破天荒勾了勾唇角,轻轻朝人耳边吹了口气,低语道,“难受。”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柔声说过话?还笑得如此温暖明媚……,季灼呆了半天,才摸了摸人脸,无奈道,“不要笑,面瘫就好……”
平时面瘫的人调戏起人来真可怕,太勾人了,简直把持不住……
夜璟华拿手朝人下边探去,果然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丢人,没出息~”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出息过?”季灼按住人的手,眼里是□□的□□。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捉着探向某处,夜璟华暗骂人□□,本想着也让他难受,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乖,再笑一个。”季灼亲亲人脸。
“滚!”夜璟华彻底怒了,肯帮你就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以为朕是卖笑的么?
都说皇上昨晚熬夜处理政事,心力交瘁,没撑到早朝就晕倒了。花夫人在府上熬着汤,嘴里念叨着,“皇上那孩子那么瘦,还不注意身体,这怎么行?唉,勤勉归勤勉,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那孩子……”
夙白看着神神叨叨的人好长时间,才好奇地开口道,“夫人?”
“哎呀,白白!”花夫人捏了捏夙白的脸,“怎么又瘦了?等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夫人不是给皇上熬的?”刚才迷迷糊糊听到花夫人念叨皇上来着。
“这孩子,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娘!”花夫人嗔怪道。
“咦,容月呢?”不等人回答,花夫人又扯着嗓子大喊,“花容月——”
整个院子都飘荡着回声。
就快要迈出花府大门的花容月被吓得生生止了步,想也没想就用轻功飞向声源。
“娘。”花容月笑得如沐春风。
“臭小子,白白怎么越来越瘦了!?”花夫人唬着脸,揪住人耳朵,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似的。
夙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白嘟嘟的脸像能掐出奶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又瘦了。
花容月:“……”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白白那么好的孩子,”花夫人双眼含笑地看着夙白,转眼又扭过去怒视花容月道,“你好好向人家学习!听到没有?”
“奥。”好吧,我不是亲生的。
“白白呀,我们家容月就拜托你看着了。”花夫人语重心长,颇有番临终托孤的意味。
夙白露出尖尖的虎牙,点点头认真道,“嗯。”
花容月:“……娘我出去一下。”
“白白,带着他去玩。”花夫人和颜悦色。
花容月:“……这不好吧。”醉香楼那种地方真不怎么适合夙白这种人。
“什么?”花夫人眯眼警告儿子。
“娘您说的对!”花容月可不敢惹这位跟着父亲上过战场的亲娘。
唉,找个美人喝酒听曲我容易吗?一路上,花容月都蔫蔫的。
“那个,小白,”花容月把眼弯成月牙,“咱们分开玩好不好?”
“不行,”夙白很严肃,“万一又发生上次那种情况怎么办?我在还能安慰安慰你。”
怎么又说到上次那个话题?花容月心累地放弃纠正,“那你别告诉我娘——”
“成交。”夙白兴奋地和人击了个掌,“终于可以去醉香楼了!”
“……你怎么知道?”花容月一头雾水,本将军的爱好难道已妇孺皆知?
“我看到过。”夙白边说边蹦蹦跳跳往前走。
对醉香楼的思念战胜了良知,于是花容月脸不红心不跳地带着夙白这个未成年前往醉香楼。
花容月的出现在醉香楼引起了轰动。
老鸨激动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