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觉得这事儿真不好解释,说来只怕墨儿都不信!
“呃?”
北堂傲挑眼,凑近柳金蟾的眼,宠溺的指尖在柳金蟾的下颌上一勾:“听孙家相公说,进去的时候,那哥儿脱得跟拔了毛的公鸡似的……妻主?去陪什么?”
说话间,北堂傲的指尖滑过柳金蟾的颈线,落在衣领处画圈:妻主看什么?
别人不知道底细还罢了,他还不能知道她这些个不入流的嗜好:做不做都在其次,此前的过程才是最有意趣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哑口无言,她解释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儿,夫妻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抵不知道都能臆测,何况她从来没和北堂傲见外过——
但凡他放得开一点儿,她都能让他每天更上一层楼!
“……”
柳金蟾真是有点囧,最关键的是,还有点冤,真做了什么吧,被这么质问,她还能呵呵一笑置之,但……墨儿那事儿,她就眼扫了几下,都没得好好看看不说,肌肤都不得碰上一下,脸就丢得两家内院皆知了——
夜路走久了迟早碰见鬼,但也没这么个碰法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答不上话,脸色就有点难看。
北堂傲岂是个不会看脸色的。
他虽想今儿趁着这事儿,好好儿治治柳金蟾这沾花惹草、动不动就眠花卧柳的毛病,但今儿一瞅柳金蟾这模样,暗想自己真闹腾起来,弄不好柳金蟾脸上过不去,一甩袖子出了门字去,自己岂不是自讨没趣?
北堂傲这么一顿,心思不禁一转,思想自己倒不如先哄了她来,顺了她的意,她一时高兴了,自己再从旁劝劝,指不定能听一二句,不然,劝不成,自己还挨人嫌,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让人捡了个便宜?自己落了一堆不是!
想到这,北堂傲脸上笑意不减,人还平添了好几分妩媚:“妻主这几日忙得,脸儿都好似瘦了?”
北堂傲两手忽一触摸到柳金蟾的脸,就忽然流露出好些疼惜来;“妻主在外面没好好吃饭么?”
北堂傲话锋这么没来由的转,转得柳金蟾好莫名,她刚才还以为北堂傲要借机好好闹上一场呢?不想,眨眼间,他倒自己转移了注意力……这性子……
柳金蟾也来不及想是何原因,毕竟北堂傲脑子有病是人所众知的,自己何必在意,傻瓜才和自己的好运气说不呢!
“外人哪会像相公一样,时时惦记着为妻的一日三餐,大家都忙着早点把案子结了,各自好回家休息呢!”
说完这话,柳金蟾才觉得自己这数日风里雨里去的,虽没做官,但审案、查案自己也没少参与,而今才知这为官办案,特别想办好一个案子,真正是不易,单是四处走访,一天两脚都没能好好停下来过,现在一想,才觉自己的两腿紧得就跟木棒一样了。
想着,柳金蟾欲摸自己劳累的大腿肌肉紧张到了什么程度,不料手还没碰着自己腿,倒先落在了北堂傲的大腿上。
“才刚进屋,话没说两句,你急什么?”
才把腿压过来的北堂傲,暗暗地一推柳金蟾,要矜持矜持,无奈他口是心非惯了的,嘴上还怎么推拒呢,人就压着柳金蟾滚进了帐里。
第362章 锦上添花:北堂傲收买人心
这架势?
奉箭和奉书岂有不懂的,赶紧在两边放帐子。
这这这……
柳金蟾还没来得及回神,等着柳金蟾如狼似虎扑过来的北堂傲已经十分熟练地宽了自己衣带不说,还格外“贤惠”地帮柳金蟾解了腰带,人还很是恭顺地忧心了一句:“这还在大白天呢?”
“……那……我先去……”
“去干什么?都这样了……过来啊,又没说不愿意……人都是你的了,还假讪……讨厌——一来就这样儿!坏死了——”
屋里的呢喃娇嗔不断,虽然人声压得很低很低,但……
奉箭和奉书发愁着这木床,听着它这“吱吱嘎嘎”的不支声。
“哎——那天画舫那张木床就不错,你定了吗?”
奉书突然想起这件很要紧的事儿。
奉箭把手指发在唇上示意奉书出去说话。
二人赶紧先将从塌上丢出来的鞋袜等物收拾好,就前前后后出将屋来,轻轻合上门,只是门才合上,奉箭才问:“说起来,苏秀才那件案子,你……”
音未落,二人一扭身,就对上了何幺幺那张近来很眼圈越发明显的脸:“何……何何季叔!”
奉书赶紧手拍胸口,看着何幺幺那双似乎带着怨愤的眼,有些受惊吓的开口。
“何季叔有事?”
奉箭也是先一怔,亏得他训练有序,脸上倒没露出多少惊吓来,但是心里也暗暗吓了一跳:幸好话留了一半!
何幺幺忙摆手转身,他起初是担心,现在嘛……
哎,有妻主在身边的男人就是幸福啊——
他也想回家了!
白鹭镇的事啊,他心有余力不足,留在这里也是干耗了!
反正女儿,女婿不让娶拐人家领进屋揣球跑了;女婿嘛,他何幺幺不欢喜,但撵他他也不走啊!剩下一个巴巴的薛青……
何幺幺忧郁地转过身,他不禁自问,他该把他嫁给谁呢?
老大吧,她和他不是一条心!
老二呢……这丫头太奸滑!
薛青怎么说也是自己身边的人,放出去让父母给配吧,自己还少了个贴心人……何幺幺惋惜啊,转过身回去,让薛青打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