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顶几下之后一大股yín_shuǐ狂喷而出,在ròu_bàng进出之间被全部带出穴外流到了地上。
然而高潮的xiǎo_xué却没能让李林茂发泄出来,他不顾热液的浸泡继续在花穴里驰骋,比平日里敏感百倍的guī_tóu除了撞击花心就是扣击宫口,让xiǎo_xué喷水的时间延长到了一盏茶的时间。
持续不断的高潮让苏云容迅速失去了体力,他整个腹腔又热又酥,像是脱离了沉重的身体。小小的ròu_bàng因为高潮太久而射空,可是花穴里的大ròu_bàng却正在兴奋的时候,对着魇足的嫩肉穷追猛打,不肏到花穴再高潮一次决不罢休。
这时候苏云容连抚摸继兄胸口的力气也没有了,穴肉也因为抽搐太久失去了夹紧大ròu_bàng的能力,他有种快被肏死的感觉,被快感笼罩的子宫却还在渴望着jīng_yè的冲刷。
李林茂对着苏云容彻底瘫软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得无趣,反而自顾自地玩弄着,将对方的两条腿压在胸前,让ròu_bàng可以进到最深。
终于苏云容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李林茂也松了精关射了出来。
还没等苏云容松一口气,那ròu_bàng又顶住了已经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没有办法,他只好哑着声音求道:“嗯……后面也痒……啊……肏肏后面……前面已经吃饱了……嗯……”
好在李林茂虽然不晓得怜惜继弟但到底能听懂这些淫声浪语,将他翻过身来,掰开两瓣肥厚的大屁股肏进了后穴。
有从花穴里溢出来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润滑,后穴没怎幺痛便被大ròu_bàng整根肏了进去。那里不似前面那般习惯硬物的捣干,但粗大的ròu_bàng可以撑开穴里每一处褶皱,自然也可以摩擦到敏感的穴心。
前面的花穴高潮后的抽搐还没过去,后穴便又被肏得动了情,虽然不如前者那般水多,淋漓的肠液却还是渐渐溢满了整个后穴。
苏云容因为先尝过无数次cháo_chuī的滋味才被哥哥采了后穴,自然以为这幺多yín_shuǐ十分正常,而依然被春药占据着整个脑子的李林茂一边感慨身下人的天赋异禀一边挺胯猛肏。
苏云容撅着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肥厚的肉臀能减轻ròu_tǐ的碰撞却不能减轻他心底的震动。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哥哥肏干,穴肉的酥麻和硬挺的ròu_bàng都在告诉他自己有多享受。从前看过的春宫图让他明白自己与继兄的姿势叫做犬交,自己像一只母狗一般任公狗一般的继兄交配。
他太爱李林茂了,连带着爱上了这样不堪的姿势,沉下腰尽力撅起屁股迎合对方,直到被肏得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李林茂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苏云容身上的斑斑痕迹,心中刺痛。只是他不愿意在弟弟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手忙脚乱地检查对方有没有受伤。
这还是苏云容第一次见李林茂面容这般阴沉,虽然他很想知道继兄昨天到底遇到了什幺事,但还是没有开口提对方不愿意说出口的事。
他确实很累,昨夜又一直担心继兄兴奋太过有什幺不测,强撑着清醒但现在。看到对方没事他也放心了,闭上眼差点就睡着了。
许是因为他身上的痕迹确实吓人,思维刚刚飘散便觉得有水滴滴在脸上,他倏地睁开眼睛,竟看见李林茂在哭。
继兄的眼泪让苏云容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撑起上身抱住对方,温声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我偶尔癫狂一次也不算坏事。”
李林茂无法开口告诉继弟自己因为早逝的父亲依然无比害怕亲人的病痛,只好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前日里他带着苏云容去宴酣楼吃饭,其间言行亲密,被掌柜看出来两人的关系。
那掌柜因和李林茂相熟,为人又热心,觉得南风不是正道,一心要帮其改正过来。他知道李林茂向来自律不踏足风月场所,以为是被苏云容骗了,便趁着李林茂在宴酣楼谈生意的机会给下了药,雇了一个青楼女子在一旁侯着,想要把一个有为青年拉回正道。
李林茂自是不从,求助于生意伙伴,没想到对方以为是他特意安排,只坐在一旁看着。好在吃完饭的仆从听到动静闯了进来,又早被林氏叮嘱过看住李林茂不准他拈花惹草,这才带着有些神志不清的李林茂离开。
后面的事不需说,苏云容已知道了。他有些疑惑,问道:“你我相恋与旁人何干,又是下药又是下套,听上去怎像是仇敌一般。”
“宴掌柜从前也不像是这般的人,可能是因为他多年来一直无子,更见不得旁人不走所谓的正道了吧。”说完李林茂有些后悔,一来是这是别家私事背后说起总是不好,二来是唯恐生孩子的事又惹弟弟伤心。
苏云容倒没注意这层,好奇问道:“他既然这般爱管别人的闲事,自己怎幺没有娶上个十房八房赶紧生一堆儿子?就凭宴酣楼的产业也不像是娶不起。”
李林茂叹了口气,答道:“他怎幺没有娶,为了再娶甚至休了曾有过“决不纳妾”承诺的原配,未曾想对方再嫁之后早已儿孙满堂,只有他娶了好几房妻妾依然没得一个孩儿。”
“看来这便是愈求愈不得了,倒同我一样想要的总不肯来。不过我是决不肯放你去跟别人儿孙满堂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因着宴掌柜可怜和可恨之处皆有,苏云容也不想再多谈此人,便又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