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看到我回来了,所有人一下子全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情况如何过关了没,我得意地说:“这么点小事老子勾勾手指就搞定惹,小意思啦,洒洒水的啦~”大家终于都松了口气,就差喜极而泣抱头痛哭了。我说:“先别哭,乐仔查到谁是内奸了吗?”他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点点头。
“是谁?”
“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他人呢?”
“在茶水间。”
我找到庄予乐的时候,他正在冲咖啡,忧心忡忡的。我刚想跟他打招呼,“卧槽!”他一走神,滚烫的开水浇到了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你没事吧?”我忙跑过去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到水池前,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他的手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庄予乐倒吸一口凉气:“嘶……冷冷冷!”
“忍着!我他妈也冷!”
“要冲多久?”
“不红不痛了为止。”
“那是冻坏死了吧?”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骂道:“你还有脸笑?”
“好~吧~”他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说,“智新姐姐凯旋归来~我有失远迎~望姐姐恕罪~”
“你消息很灵通嘛?”
“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能力。”
“啧,这马屁拍得我浑身舒坦。”我顿了顿,问,“你昨晚也没睡好吧?眼睛下面两坨淤青。”
“根本没睡。”
“嗯,人……你找出来了吗?”
“嗯。”庄予乐犹豫了一会儿说,“是企宣部的吴晓燕。”
“……谁啊?”
“妈的……小短裙!”
“啊?!”我一抬肩膀弹开庄予乐的脑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她?她干嘛要这么做?”小短裙那个部门说的好听是企业宣传部,其实就是后勤打杂的,和我们没有半点竞争关系,“我们和她有仇吗?”
“我要是知道她干嘛要这么做我肯定先一巴掌抽晕她,估计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情。”
“你没冤枉无辜吧?”
庄予乐摇摇头,无奈地说:“证据确凿。”
“什么证据?监控录像吗?”
“不提监控还好,一提监控我就来气,你别忘了,我们那片的摄像头被你用口香糖糊住了,本来只要看一下录像就能查到,现在好了,费了我不少劲。”
“怎么就是我糊的了?主意是我想出来的没错,但口香糖是黄学平提供的,最后是你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嚼了嚼粘上去的,我们三个都有份,你这是自找的!”
“打住,先不跟你扯这些,我们言归正传。”
“行,你接着说。”我抬起他的手看了看,被烫伤的地方还是很红,我又抓着他的手腕伸回了水龙头底下。
“嘶……昨天下午我查遍了全公司的电脑都没有找到线索,我只能拜托网管叔叔调出了这一个月内所有人的网络运行传送记录,我他妈花了一晚上时间看得眼都花了才抓到小短裙的尾巴,得亏她心宽,居然蠢到用邮件把偷来的方案发出去,还发了两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去。”
“后来呢?”
“后来?后来更蠢的事情发生了,今天一早我把情况一五一十跟忠哥说了,忠哥急着赶去机场没心思管,就派给我两保安让我按照员工守则自己看着办,搜查她私人物品的时候我在她包里找到了一个u盘,里面的内容可精彩了,你猜猜都是些什么。”
我失神地盯着庒予乐的手背,漫不经心地说:“除了城北中心以外,还有我正在进行中的其他项目的方案。”
“o!”
“呵,问清楚原因了吗?”
“她死活不肯说,东西都摆在面前了她就是不承认,哭着闹着说不是她干的,但是铁证如山,谁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嗯。”
“你上来的时候没看到她下去吗?”
“没。”
“大概还在收拾东西吧。”
“嗯,手还痛吗?”
“不痛了。”
“好。”我把水关上,抽了两张纸巾轻轻地帮他把手背擦干,嘱咐道,“记得回去抹点药膏。”
庒予乐歪头看着我问:“……你似乎不太高兴?”
我说:“摊上这种事,谁能高兴的起来?你想好怎么跟黄学平说了吗?他两前天还在你侬我侬的……”
“啧……哎……”庒予乐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才走神的。”
“不用你浪费宝贵的精力!我已经知道了!”我和庒予乐齐齐转头看去,黄学平闯了进来,他怒气冲冲地走到我两面前,瞪着眼睛大声责问庒予乐,“人家一个女孩子背井离乡孤零零地在外谋生容易吗?你何必这么狠心?”
庒予乐冷笑一声:“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黄学平说:“你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发现的,为什么不肯放她一码?”
庒予乐勃然大怒,反问道:“我放她一码?那谁来放过我们?”他指着我说,“智新向来身体不好,动不动感冒发烧,你觉得他能像昨天那样吃不下睡不好熬几回夜?忠哥每年全身换一次血一年有半年时间都在医院躺着,你觉得像昨天那种打击他能挨得住几回?!我呢?我要争个业务回来哪次不得像条狗一样把尊严踩脚下只是为了讨好那群该死的甲方?还有你自己!你他妈为了研发新工艺天天跟油漆机油打交道嗓子都熏出咽喉炎了一到换季就咳个不停生不如死!你觉得那个女人不容易,我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