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发上流连过,放下手,“去,拿条毛巾过来。”
安神看着皇上手上的毛巾,不明白为何还要去拿,不过主子命令了,再无礼的要求都得照办。安盛很快的就回来了,将毛巾呈给皇上。
君行绝拿起来将血迹擦掉,向外走去,经过刚才那几下的折腾,他是真的不敢再和皇兄共处一室了。而后宫那里,他也没兴趣去。有了真品之后,他不想再见到赝品的存在,那简直就是污点。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再去相似的妃子那里,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玷污那个人一样,那些人怎么配和那个人相提并论。
那就去勤政殿吧,唉,本来是个借口的。
安盛连忙跟着。
只是短短的两三天,勤政殿的桌子上又有了一堆奏折。
君行绝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开始看,看了没几个字,思绪就滑开了,今天,应该是看到皇兄的裸 体了,乌黑的发丝有着动人的光泽,圆润的肩膀,只是背影都是那么的迷人,真想将他拥入怀里,仔细感觉。
脸上露出痴迷的笑,让一旁的安盛以为皇上会不会生病了,这种表情会出现在皇上身上。
不对,朕不应该想着这些的,君行绝,别忘了那个人是你的兄弟,你不能再想了。
再将视线转向奏折,这次看了几行,然后思绪又转移了。皇兄的脚好美,那么修长,四肢匀称,如果缠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够了,不能越想越过分,他是皇兄,再怎么想也没用。
安盛注意到皇上恢复了冷静的表情,不一会又露出刚才一样,恕他不恭,很傻气的笑容。然后皇上使劲摇了摇头,又正常起来。
又过了会,君行绝又走神了,皇兄从水里起身的时候,还有靠近的时候,他都看到了甜美的果实,如果品尝的话,味道一定很好吧,然后皇兄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安盛觉得皇上这一晚真的很不正常,看,又露出了那样的笑,皇上在想什么呢。安盛,脑子转了转,不会是,然后脸色变了变,不能管,不能想,这不是奴才该想的事情。安盛是个阉人,不代表他不知道。能让皇上变成这样的,也只会是那位信王了,一起共浴看来是刺激到皇上了,还有皇上刚才的鼻血,不会是……
突然君行绝将奏折用力放在了桌上,安盛以为皇上知道自个心里的想法,连忙跪下,口称,“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你该死什么,退下去,朕在这里小歇一会,在天亮前叫醒朕。”君行绝命令道。
“奴才遵旨。”看来是不知道,好险啊,如果被皇上知道他想什么,一定会砍了他的头的,还好,还好。
君行绝将背靠在椅上,扬起头。奏折是看不下去了,但是他不敢回到寝宫那里去,那个人现在就睡在那里,他不敢回去,害怕看见那人的样子,起了龌龊的心思,他只能在这里睡一下,在天明之前在回到那里,不让那个人知道他一晚未回。天明之前,回去做做样子,一觉过后,他会清醒一点。现在的他根本不敢面对那个人。
勤政殿后有一个小房间,本来就是为了皇帝累了之后可以就近休息的。
君行绝在躺在床上,闭上眼,不能想了,睡吧。
另一边,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的举动,嘴边的笑意很明显,真有趣啊,君行绝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很久没觉得这么有趣了,心里的躁动也平复了,君行绝,你很幸运呢,每次我想动手的时候,都会有些事情让我平复,第一次是你意外的出现,让我想看看你有什么样的行动,然后有人分担了,第二次是因为景和他的对星事情,这一次,是因为你的反应。那下一次呢?
挥手,虚空中的影像消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而在勤政点的君行绝也强制自己睡觉,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甚至做起了梦,美好的梦,是他心底深处的渴望。
做梦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因为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美好的,恐怖的,不可思议的,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君行绝现在的梦,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第三十九章
梦里,君行绝回到自己的寝宫,那个人睡在自己的龙床上,恬静的睡脸,让人不忍打扰。君行绝知道自己在做梦,那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
掬起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放在鼻尖,他还记得这味道,在为这个人擦拭发丝的时候,这样的味道一直在鼻尖回荡,清冷的香气。忍不住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任由发丝散落。
手触碰到那个人的脸,用手背感知脸颊的光滑和温度,理智在一寸寸消失,来回摩挲。滑过唇,柔软的触感,不由用指腹描绘着它的形状,拇指忍不住探入,碰到坚硬的牙齿,阻挡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那个人悠悠醒转,睁开了那双温和的眼眸,恍惚的看着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后,露出了让他沦陷的温柔笑意,嘴里吐出的不是生疏的君行绝,也不是让他悲哀的身份皇弟,“绝。”在他的耳里,这样温和的语气甚至带着诱 惑,让他的心跳加速。
那个人伸出手,抓住在他在唇上流连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带着挑 逗的意味,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掠夺了那温润的嘴唇。
双唇交叠,吮吻着,舌撬开刚才阻挡着他的贝齿,与滑腻的湿润纠缠着,即使呼吸困难也不想放开。这是现实中绝对得不到的美好。律液由嘴角滑落,他不管,只想品尝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