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险要去处,若是真有些什么差池,纵然是我妹子在宫中陪王伴驾,只怕也有些说话。我意要你去走一遭相劝,让他们两个以国事为重,莫要再争闹了,你看如何?”
黄信连忙道:“末将明日便去,并不劳相公忧心!想那刘高是个知书识礼之人,花荣乃是功臣之子,两人都是在朝廷中有前程的人,只要好好说和,便有些小争执也就都搁下了,不肯因小失大。若是相公挂记,小将吃了酒也便去了,正好看看那里上元日防务如何。”
慕容知府笑道:“你便是如此性急!今夜元宵佳节,家家团聚,看灯取乐,你却又急着走做什么?花荣是个谨慎之人,这时节定然小心,刘高也是明白人,这种事情全都依仗着他,天长日久虽是难说,起码今夜是不妨事的。你便在此安坐饮酒,一会儿我俩再挑灯夜话,各叙心腹之事,莫要有一点阻隔,千万莫像刘高与花荣那样有了龃龉,定要言和意顺,略无参商才好。”
黄信听了,垂首不语。
慕容彦达见他那个样子,便笑了,拿牙箸从盘子里拣了好肉给他吃,又吩咐宠姬道:“这里别无外人,只有我心腹之人黄都监在此。你可唱个上元对月时景的曲儿,教我们听则个。”
那歌姬执着象板,向前各道个万福,顿开喉咙,唱一只醉翁学士上元生查子,唱道是:“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黄信耳朵里听着那歌姬如金如玉的歌喉,一只手又被慕容知府的手握住,况且上官又连连劝酒,他心思缭乱,连吃了几盏,不知不觉便有些醉了。
慕容彦达眼神如同沾了松胶的丝絮一般,飘到黄信身上便沾在那里,黏黏腻腻,如同蛛网困飞虫一样。见黄信有酒了,他便招呼小厮将黄都监扶到房中休息。黄信虽说有些醺醉,但脑子里却仍清醒,听了这国舅爷的吩咐虽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却没有做声,顺势将两条胳膊搭在两个小厮的肩膀上,便被那两人扶着到后面去了。
兰房深处,黄信赤条条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半闭着,仿佛醉倒了的样子。在他身边,慕容彦达玉白细腻的长条身子斜卧着,就如同美人支颐斜躺赏花一样。
慕容彦达一双桃花眼弯成了两个月牙,笑眯眯看着黄信,说:“黄都监,你真的醉了么?怎的恁小酒量?你可莫要骗我,欺骗上官可是大罪!”
黄信干脆把两眼闭上,不肯去看他。
慕容国舅吃吃笑了两声,坐起身子,两条素日舞文弄墨的胳膊使力,如同搬动房梁一般将他那两条腿抱起摊开,将这勇将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都露了出来,知府的眼睛充满兴趣地往地下看着,暗想只怕自己是唯一一个这般清楚地看过黄信股间风情的人了,连这男人的夫人都未必知晓丈夫下体的风光。
慕容彦达从床里的暗格中拿出调弄男人必备的膏油,用手指蘸了给黄信涂抹在肠道里面,瞥见黄信只是皱眉咬牙,不肯出一声儿,真有一种宁死不屈的骨气。
慕容彦达便夸奖道:“都监果然是个强悍的武将,刀枪都捅进肠子里去了,也不见你叫一声苦,有你这样的人把守青州,本官再不用担心的了!黄郎君定不会让人伤着我的!”
黄信登时再撑持不住,从鼻子里就哼哼了出来,一张脸也开始微微扭曲。
慕容彦达见他这样,咯咯笑着便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扑翻身便压在黄信那肌肉结实的魁梧身体上,挺动自己前端的阳根径直往里面戳去。
黄信被这样一个粗大灼热的肉块捅到身体里,况且又晓得那东西象征的意思是什么,因此饶是他坚韧顽强,也不由得变了脸色,腮帮子上的皮肉一跳一跳地不住抽动,竟仿佛痉挛了一样。那肉柱在他体内安分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里里外外地游窜,将那根肠子磨得渐渐着起火来,这时黄信便再也撑不住原来那副置之度外的态度,不由得便睁开了眼睛,张开嘴呻吟了起来,强壮的身体也开始轻轻扭动。
慕容知府见这勇武之人已被自己调弄得活动了,抿唇一笑,胯下加劲儿猛力地戳捅他,直将这猛汉当做大块头的宠妾一般,在他身上拼命发泄自己那一腔情欲。而黄信虽然力气远远强于他,但对着这位上司官却半点不敢动武,只能如同一头被束缚住的豹子一般驯服地躺在那文官的身下,这时方知人间的王法竟强于绳索铁链,让他虽手脚自由,也如同披枷带锁一般…
房中十分暖热,不多时两人身上就都见了汗,黄信汗湿的脸上皮肉紧绷,咬牙拧眉,就好像两军阵上正在与敌人厮杀一般,过了一阵泄过一轮之后,似是觉得自己也没有怎样吃亏,他脸上的表情便放松下来,抬眼望着慕容知府。
慕容彦达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脸,笑着说:“怎样?舒服得很吧!你这人就是个别扭脾气,脑子里一根筋,不会转弯,你和女子翻滚一番也不过是射那一注,似这样陪伴我,不也是射得痛快?你这样倒是以私奉公,加倍忠良,堪称舍身报国,忠烈无双,天下的文官武将倒都应该像我俩这样才好,这样交出赤心才能水乳交融般和睦,我俩便仿佛古时的廉颇蔺相如,唱一出将相和哩!”
黄信脸上红得发烧,眼睛里全是慕容知府的面容,这慕容彦达乃是今上徽宗天子慕容贵妃之兄,那慕容贵妃极为美艳,他兄妹两个一母所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