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传来一声响,椅子被猛然推开造成的轰响,不多时少恭便疾步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丁隐面前,一把抓起他来。
陵越在一旁不敢插嘴,看着少恭情绪激动,他也不好插足他俩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心?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陵越的替身,你对我示好我都刻意地保持着距离,我知道我给不了你承诺给不了你你要的,所以我宁愿不给你一点希望,以免希望破灭的时候太过残忍。”
丁隐被他拽起身来,听着他语气急迫地说着这些话,忘了反抗,由着他说完。
“我唯一一次把你当做陵越,只有那一次我受伤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没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想阻止你,情急之下失了手。你说我不在乎你?我若是不在乎你我大可再捅上一刀,何必落荒而逃?若是没有陵越我也许真的会选择你,可是你毁了我对你建立的所有好感。我平生最恨被人强迫威胁,你却偏偏做尽了我最讨厌的事情。你说我不懂一剑穿心的痛,那你又何尝想过我有多痛?身体被活活撕裂的痛苦你以为很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