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养多年的一个孤儿,懂了吧?”
“啊?”余味轻轻喊了一声,整个人似乎愣住了,继而,他摊在身体两侧的手像是忽然间通了电,一下子环在大男生的背上。
因为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其实也是个打小失去双亲的孩子,在他高大粗豪的身体里,是一颗善感而温柔的心。
“萧爱国、萧爱国,这名字谁给起的,真够根红苗正的。”余味一只手支着腮,一只手在刚才东摇西晃现在蠢蠢欲动的玩艺儿上轻弹着。
“哈哈,福利院起的呗,那里的孩子不是叫爱国就是叫爱民,我都跟那儿的院长反映过,都啥年代了,福利院也得与时俱进啊,这小孩的名字弄得比六零后还要正统,听着多别扭啊。”
“你故事还真多,这又凭空冒出一个儿子,真不知道哪天还会冒出点啥。”余味又弹了弹小萧萧,“你给我老实点儿!”
萧铮双手胡乱在余味身上划拉着,“翘翘,我知道我从前的事儿你肯定挺好奇的,一直没开口问我,是不是怕老爷心情不好啊?”
余味轻轻捏了捏越来越大的小萧萧,点了点头,“我想等老爷想说的时候自己告诉我。”
一个火热的吻迎了上来,“嘿嘿,我家翘翘就是擅解人衣!公司不是答应过几天咱们回北京有个长假吗,我想让你陪我回东北一趟,到时候老爷喝点家乡的小酒,吃点东北小菜,再用家乡音跟翘翘说点儿心里话,成不?”
余味一边回应着萧铮如火如荼的亲吻,一边用力拍了拍身上男人结实的臀部,算是回答着他的话。
“对了,话说回来翘翘,有没有觉得你家老爷15岁就当爹这件事很牛逼闪电?”萧小铮同学在冲关拔寨的紧要时刻忽然甩出刚才一直想要吹吹牛逼的问题。
“嗯…嗯…你牛逼!”余味绯红的脸上闪过一个不屑的神情。
萧大包你要点脸吧,15岁时毛长没长齐还不知道,真要当爹恐怕也是喜当爹吧!
成都项目路演已经迫在眉睫了。
北京的尚董、老宫,深圳的林原以及香港洛思中所在公司的老总全部齐聚成都。
大大小小的会议密集得如同爆豆一般,所有人都要比之前忙碌很多,只不过,余味、傅冲和洛思中这三个前线的直接负责人跟其他人相比,更是有如冰上的陀螺,忙得根本停不下来。
这样的状态让某些人很快坐立不安起来。
“你看看吧傅小冲,老子早就说过咱们公司就玩北上广深四个地方,你非得弄一个二线城市出来玩,玩吧!玩吧!四个多月,我一个人在深圳天天想你想得像条狗,连个味儿都闻不着,四十岁的人了还得他妈的跟你在视频里撸,这好不容易在一块了,你又天天忙成狗,这闻到味儿摸不着的感觉比他妈闻不着还操蛋!傅小冲你给我听着,整完这个活你给我乖乖回深圳呆在我身边,一分钟都别想再分开,听见没有!”
林原恶狠狠地朝刚刚进屋就瘫坐在沙发上的傅冲吼着,眯起的眼睛里却装满了对他的心疼。
“过来给我按按脖子,酸死了,你这么激动干嘛啊,在这四个月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家余总、洛总不也一样在这挺着啊!”傅冲闭着眼睛享受着林原的手劲儿,顺手在那个健壮男人的身上轻轻抚摸着。
“我靠,那个洛思中也就算了,余味那小子能一样吗?人家跟小情人住在一块儿,就姓萧那小子的年纪和体格儿,这俩人一天天不知道得爽成啥样呢,真正苦得就是你和我知道吗!”
想到此处,林原竟颇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而此刻,被某人认为天天必定会爽到爆的萧助理正一个人支着下巴趴在床上运气。
身边的余翘翘已经睡得七荤八素,蒙头转向,任萧老爷在一边连摸带啃了老半天,只是迷迷糊糊的说了两句梦话,便再无下文了。
操!这特么是一个22岁体壮如牛的小爷们儿该过的日子吗?
守着一个看一眼就起立,摸一下就抬头的翘臀臀,萧小铮同学愣是连续三天没有得手,也是醉了。
没有办法,余味这几天已经忙到半夜走到房门口、等萧铮拿房卡开门的功夫都可以靠墙睡着的境地。萧老爷虽然憋得两眼喷火、五肢乱颤,终归也算是个讲究人,知道大局为重、懂得轻重缓急,每天晚上硬是靠多做几百个俯卧撑挺过了三天。
而眼前的余味浑身散发着洗过澡后淡淡的体香,光洁的皮肤在微弱的床前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色泽。中央空调舒适的温度下,他只穿着小小的内裤,光着上身,胸前弥散着几处已变得浅淡的吻痕。
尼玛,事不过三,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特么想让老子当活太监吗!
“翘翘,让老爷抱一会儿。”萧铮tuō_guāng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迷迷糊糊的余味搂在了怀里。
“嗯,老爷,困。”余味睡梦中感觉萧铮抱着自己抚摸着,身上唯一的内裤早就不知道被人扔到了哪里,男生粗壮的手指像火钳一样揉捏着,所到之处弄得他又酸又痒。
“别闹了。”他咕囔了一句,侧过了身子,一个鼓翘的部位完美地留给了萧铮。
“我靠!余翘翘你敢说你这姿势不是故意在撩你家汉子?”
萧小铮同学再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什么大局,什么轻重,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大不了你睡你的,我耕耘我的,天王老子现在也挡不了俺老孙这千钧一棒!
奋战了四个月零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