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抹眼泪边抽泣着,“可是,也只有已经去世的她才可以保佑我的孩子,痛恨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对她抱有期望。”
“哎,可怜你们做父母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和你丈夫还是看开些,实在不行,还是重新打算要个孩子吧,毕竟肖家的家业摆在那儿。”
……
一番谈话之后女人和中年男人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中年男人朝另一边关着的房门看了眼,皱眉说到,“你应该知道这里隔音效果并不好吧,这些话是说给这孩子听的吗?”
“是啊,是时候让他知道这些了。”女人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隐隐的泪痕还算清晰,她冷冷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说到,“我已经疼了他二十年,我们照顾他的二十年却敌不过和那男人相处的几个月……”
将房门猛地推开,女人看到的是眼睛红红明显吓了一跳的肖月。捏了捏手掌,女人直接走上前将他拉了起来便是朝外拖,感受到手心明显的抵触反抗,女人回身就是一个巴掌扇了下去。
肖月被打得一愣,捂着疼痛的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女人。
“打孩子做什么,他也没错。”中年男人立刻上前护到肖月身前,将愤怒的女人隔了开去。
“我不打他他还不是一样急着往那个男人那里跑!”似乎是已经怒上心头,女人全然没了平时的优雅姿态,歇斯底里的态度颇有些恐怖,她将退缩的肖月从中年男人身后拖了出来,“反正也是活不久的人,我告诉你,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肖家!”
肖月两眼通红地拼命摇头,然后调头就想跑,头发猛地被女人扯住,立刻疼地咧嘴。
“夫人!你冷静点!”中年男人立刻上前劝阻,着急地站在两人中间想要把女人从肖月身上拉开,无奈女人是完全歇斯底里,对肖月又抓又打的,他在旁边也吃了不少苦头。
“哎。”劝又劝不下,拉也拉不住,中年男人站在一旁直叹气。
最后是肖家的下人赶了过来将失控的女人拉了开去,而肖月则是衣服凌乱地蹲在地上,像是还没从打击中回复过来。
“好点没,别坐在这里。”中年男人把肖月扶了起来,叹气到,“她这是太关心你,你这些天就别再做让她伤心的事了。”
“那蓝千石怎么办。”肖月把头抬了起来,眼睛已经通红,“我是不是见不到他了。”
中年男人脸上有着不忍,随即安慰肖月到,“你的病也不是没希望,不要听你妈咪说得那么消极,她这几天已经去美国帮你请回了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如果她真要放弃你是不会这么做的。等你病好了还不是随时可以见你想见的人。”
“那要多久?多久我才能痊愈?”肖月紧张问到。
“这个……”中年男人犹豫了,“也不会需要太久的,手术时间应该很快能确定下来。”
肖月醒过来时已经是在自己房间,他连自己怎么昏睡的都不清楚,只记得好像是在和刘医生说话,然后渐渐就没了意识。
颤颤地去摸自己的头,肖月脸色发白地想,像这样突然昏睡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难道他真的有病。
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肖月从床上爬了起来就是朝门口冲去。
肖月想去找蓝千石,不管有没有生病,他都想呆在蓝千石那里,就好像在那个人身边就可以安心一样,见不到他让肖月很慌。
用力地去掰锁,却怎么也掰不开来,肖月急得满头大汗,朝门上重重踢了一脚,外面立刻有人闻声聚了过来。
“夫人吩咐过您不能出门,少爷需要什么尽管和我吩咐。”隔着门有声音传了进来。
“哐!”肖月又是重重一脚踢上了门,参杂着怒气的一脚让房门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都给我滚。”肖月有气无力地说到,然后就着靠在门上的姿势滑坐到了地上。
有微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刮得肖月额前的头发微微晃动,肖月疲惫地抬眼去看窗外。
蓝千石现在在做什么呢,他想。
“千石啊,这份工作做得还顺利吗?”张王笑得满面油光地来到蓝千石的办公桌。
蓝千石正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张王问他,就转回了头,“还可以,做的来。”
“是嘛,好好干,上面可看着呢。”张王拍拍蓝千石的肩,笑呵呵地走开了。
此时正是中午时间,肖氏建设的员工刚吃过午餐都在办公室休息,几名穿着同款西装的人正聚拢在一处喝茶。
“看到没,张总又亲自来关照蓝千石了。”一个人率先揶揄到。
另外一人看了看蓝千石那边,不屑地到,“这把到肖家二公子就是好啊,文凭都没也照样进肖氏,肖氏的门槛真是越来越低了。”
“你还别说,人家长得是有两把刷子,就咱这办公楼,还真找不出几个比他能看的。”又一人打趣。
先前说话的那人摇了摇头,“以前要是说靠长相能吃饭,我肯定不信,现在我信,咱们这些辛苦读了一辈子书的真是窝囊,还不如会泡男人的。”
几人纷纷点头称是,然后都是笑了出来,然后其中一人突然说到,“我说这肖家二少也真是的,怎么就喜欢被男人掘屁股呢,真有那么舒服。”
“舒不舒服,你去找蓝千石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一个人激动的笑了起来,声音明显比原先提高了几度,“你别说,就肖家二少那长相,放我床上我肯定上。管他男人女人,能爽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