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看不成,赶紧谎称身体不舒服撒丫子要撤,河马一瞪眼,保镖立刻冲上去把人架回来绑椅子上,扬言说,“要是敢扫了本少爷的兴,后果你可以向你家白少爷咨询。”
李老师可怜兮兮看向白浩辰求助,没想到白少爷不但不帮忙说话,反而笑呵呵的白手一挥,财大气粗道,“无所谓,玩玩呗。”
牌局开始,李老师抓牌的时候手抖的厉害。
跟高手玩牌,准输没商量,李老师又以闪电般的速度连输三局,三十万。
眼看着长城推倒又建起,李老师紧张满头都是冷汗,在牌桌下使劲拉白浩辰的衣服,面上还故作镇定得指墙上的大挂钟,“小白,还玩啊。”
白浩辰看看表,熟练的码着牌,“才两点,再玩两个小时吧。”
李老师真想一巴掌拍死这熊孩子。
实在没办法了,再输这辈子就赔进去了,李老师诚惶诚恐的跟俩胖少爷交底,“何少爷(河马),尤少爷(油桶),我真没有钱陪你们玩,我一个月就两千块,你们放过我吧。”
何少爷嘿嘿一乐,脸上肥肉跟着哆嗦,小胖手捏着李凯的下巴,笑得特别阴险,“李老师,前几年都是小白巴巴的赢我们,今年有了你,我们终于能反败为胜了,你觉得我有可能放过你吗?”
尤少爷也跟着抖肥肉,随声附和,“是啊是啊,去年小白赢了一百五十多万,一局一万你算算他赢了多少局,为这事我马子都跟我分手了。”
白少爷气定神闲的训儿子,暗地里煽风点火,“谁叫你们笨,脑子跟猪一样。”
李老师心想这丫要是自己儿子非吊梁上抽死不可。
俩胖少爷被人点了火,操急了,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李凯,硬拽着人继续玩,眼看着李老师赌债越来越多,不到四点钟就已经接近百万大关,这个时候河马少爷眼珠一转,出了个鬼点子,“小白,你看你老师输钱疼得跟割肉一样,咱看着心里过意不去啊,要不,换种玩法?”
白浩辰面不改色,“玩什么?”
河马两眼发光,一声嘹亮的嚎叫,“脱衣服!”
李老师轰然倒地。
9步步为营
白浩辰翻翻眼珠子,很失望的哼了一声,“这里又没女的,就他这条子,”白少爷鄙夷的看了眼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老师,“脱了谁看?你看?”
李老师艰难的爬起来,也不顾白浩辰言语里带着的刺头,忙不迭的随声附和,“就是就是。”
若是连裤子都输没了,那真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就是什么啊!”何少爷一脸肥嘟嘟的高深莫测,眼睛斜楞都成斗鸡眼了,笑得特别邪恶,指指心惊肉跳的李老师,朝两个小伙伴扔眼珠子,“你老师不是跳舞的吗?身材肯定不一般,咱们就抓他,本少爷倒要看看,他红袍子下面穿的是什么。”
李老师脸都绿了,丫小屁孩还耍起了流氓,个小不正经!
何少爷用肘子捣捣白浩辰,“哎小白,怎么他也穿红袍子,不是说只有白家的男丁才能穿大红吗?”河马条眉毛鬼笑,“难道……他入了你的门?”
白浩辰小脸一紧,推开何少爷肉嘟嘟的大脸,“你起开,要入也是我入。”
李老师挠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门啊?”
仨少爷同时回头,“说了你也不懂!”
李老师……
仨小鬼凑一块儿咕咕吃吃,不时传来一两声让李老师毛骨悚然的笑声,一个白浩辰就已经很难缠了,这下又来俩捣蛋的,李老师觉得自己完蛋了。
何少爷春风满脸仰起大脸,“李老师想好没,脱不脱,不脱一局一百万,再玩几把,嘿嘿,你这辈子都赔给小白了。”
李老师屈辱的泪水直往肚子里淌,跟仨小崽子玩牌居然完输不胜,绝对考验李老师二十几年的生存价值,和智商。
白浩辰毫不在意,“一百万就一百万,”翻翻眼皮,“我爷爷给了我一千万还没花,老师,你还有十局的机会,输完我就没办法了。”
李老师都快翻白眼了。
何少爷不乐意了,指着李凯说话直往白浩辰那边扔飞刀,“小白,有问题啊,他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咱们十几年交情你怎么不对我这么掏心掏肺啊!”
白浩辰暇整以待,“行河马,我就帮你家保镖减减负吧。”
意思很明确,您的保镖拎这么沉的钱太辛苦了,都留在我这儿,拎着空箱子滚蛋吧。
河马气得鼻孔直冒烟,扑上去就上猪蹄子,他哪是白浩辰的对手,三两下就给扔到地下了,何少爷再接再厉,变换招数,改啃了。
河马的大嘴一张,白浩辰恶心的脸都白了。
李老师一看不好,赶紧把抱在一起的俩小子拉开,一狠心一跺脚,“不就是脱衣服吗,只要不让我出钱,我就脱。”
都是男的,也不怕你们占便宜。
河马一听就松了手,过去捏李老师的脸皮,“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这样,你输一局脱一件,tuō_guāng为止,我们要是输了就给你现金,一局一百万,怎么样?”
听着是好事,可是跟三个贼精玩,稳输不赢的李老师只有痛哭的份。
果不其然,几圈麻将打下来,李老师的袍子马甲鞋子全飞了,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李老师哆哆嗦嗦捂着上半身,忍受着仨贼羔子火辣辣的猥亵目光,河马和油桶跃跃欲试,不停催促人赶紧的,就连白浩辰都眼睛发亮,牌扔的天响。
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