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当真是作死9
身为苦主的他们,反被用了大刑。
倒是那些被告之人,舒舒服服,翘着二郎腿,待在牢里,冷眼旁观,看着他们受刑。
面对如此不公平的对待,那些个自恃清高的书生们自然是个个都受不了,破口大骂吴庸,说吴庸乃是恶官当道,欺霸良民。
明明他们是苦主,吴庸不但不提审疑犯,反而对他们这些苦主动用大刑。
若是他日他出了今天这牢门,必要告到天子门前,也要摘掉吴庸头顶上的乌纱帽。
本来,吴庸就怕极了夏池宛的秋后算账,担心自己的乌纱不保。
那书生的话,直接刺激得吴庸眼红了!
“一直以来,长平公主多有做善事,帮助了不少百姓,你们不念着她的好,也万万不该污蔑于长平公主。尔等亏得还是读圣贤书的人,竟然如此是非不分,被人所利用,枉为人子,枉为人!如此不仁不义,抛弃礼义廉耻之辈,也敢妄言摘下本官的乌纱帽,本官今天就在这儿等着了!”
吴庸大力一拍桌子,那义愤填膺的样子,直接慑住了那些无理取闹的人。
“别以为尔等狗辈所做的事情,当真没有人知道。待本官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到时候,看是本官的乌纱不保,还是你们污蔑皇室,人头落地!”
吴庸言之凿凿,顿把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
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除了朱母给的银子够多之外。
更重要的是,朱母告诉他们,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小混混便也罢了,那些个人,有些脑子知道自己所传的人可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女子。
所以,朱母让他们这些人不用怕。
他们虽然是收了银子做事情,可他们更是还天下一个大白,揭穿一个人的真面目,他们无功反有德。
有了银子的驱使,又有了所谓的正义召唤。
所以,这些个人,一头“热血”扎了进去,大闹一场。
可看到吴庸那样子,这些自以为明了真相的人顿时有些傻眼了。
而且,这些个人之人,知道自己所针对的人乃是鼎鼎有名的长平公主时,小心肝顿时颤了颤。
朱母刁着呢,把小混混跟书生他们分开来布置任务。
所以,对于自己所针对的对象,这些个人只是有一个糊涂的概念罢了。
这便也算了,就算他们针对了长平公主,只要长平公主真的做了那对不起皇上跟大周国的事情。
到时候,皇上一个盛怒,必然咔嚓了长平公主,那么他们自然安危无虞。
但吴大人的意思是,长平公主根本就没有做那些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怎么可能!不会的!
“告诉你们,今日皇上可是已经召见过长平公主了,长平公主也已回到长平公主府,什么事儿都没有。说,你们为何诬告旁人,更是陷害长平公主,有何目的。你们可是敌国奸细,以扰乱京都城!”
吴庸诈言道。
☆、1999.一不小心入了套1
“不是,不是,学生冤枉,学生怎么可能是敌国的奸细,那背后之人明明……”
书生们一听,自己都被按上叛国的大名了,顿时都慌了起来。
他们寒窗十年苦读,也是为了一朝高中,能够尝尝做官老爷的滋味儿。
这些人心里清楚,平时,他们连个真正的大人物都不怎么能遇得到。
谁晓得,这次的事情当真是出师不利,啥还没有干成,还被按上了叛国大罪。
要是当真被这么判刑的话,不但他们小命不保,就连家里的妻儿老小,怕也通通得为他们的贪心陪葬。
“那背后之人明明怎么样?!”
吴庸的耳朵尖着呢,看到书生惊恐、失神、越说越轻的话,吴庸很快抓住了自己想要的内容。
“没什么!”
有几个小混混胆子大一点,并没有完全被吴庸给哄住。
他们见过的那个人,绝对是大周围的人,而且还是大周国的官夫人,他们接这了份儿活,怎么可能就叛国了呢。
更重要的是,跟书生比起来,这些小混混多多少少有些蹲大牢的经验。
现在他们蹲的又不是死狱,所以小混混们明显比那些文弱书生的心理好多了。
“掌嘴。”
吴庸从来没有把小混混放在眼里,至少这几个绝对是如此。
在吴庸的眼里,这几个小混混可不是什么难啃的硬骨头。
要不是因为之前,这些人是苦主,他没动他们。
否则的话,就他这儿的大刑,也够这些人吃足苦头了。
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他已经知道这些人有问题,再怎么施刑,都不会有人对他说一个“不”字。
令了吴庸的命令之后,那些捕快自然就十分勤快的干活。
每一次掌嘴都下了十分力,才两个巴掌,就有人嘴里的牙齿松落了。
一时之间,只听得满堂都是“啪啪啪”的巴掌声,声声有风啊。
等到捕快停手后,那些小混混们一个个脸肿得不能看,更是青紫一片,嘴角满是血。
更有几个小混混直接吐了一口血水,血水里还有几颗白渗渗的牙齿。
吴庸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杀鸡儆猴。
谁让这些小混混强出头来着,反正这些小混混皮糙肉厚,耐打得狠。
吴庸不拿这些人出手,拿谁出气。
果然,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尤其是没有接触过牢狱的白面书生们,一个个都吓得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