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iw内部哪个办公室更有权利,哪个办公室前途无量。
从那六名男士脸上藏不住的羡慕和嫉妒可以推断出,立案办公室一定不清闲,有能力的被分派到哪里,就说明哪里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
之后,六名男士也被一一点名分派了出去,有的去了审判监督办公室,有的去了研究室,还有的留在了监督调查办公室,做了法西的下属。
从这些人的表现可以看出,这次分派应该没有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也就是没有低于他们的希望值底线,至少每个人看上去都挺轻松的,有种松了口气大事底定的感觉。
海姆达尔没有在分派名单上,这个他知道,因为他只是初级见习员,不上档案,再加上还没有毕业,资料仍然由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保管。但知道归知道,亲生体会又是另一码事了,海姆达尔就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似的。
法西把人事分派完毕,又说了一些场面话,激励外加告诫,在场几人除了海姆达尔这个没在社会上滚过的,其他人都是有巫师联合会的工作经验的,这番敲打听没听进去不知道,反正都是一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理想主义表情。
“好了,都去找自己的办公室吧。”法西站起来,对海姆达尔说,“你跟我来。”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监督检查办公室。
几个见习员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一名见习员按耐不住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转回来,神秘兮兮的告诉同事们,“轮值首席办公室。”
其他人都惊讶的“啊!”了一下,然后纷纷就此结果提出自己的看法。
一直抱胸立在一旁,没有加入讨论的菲林小姐冷哼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
今日的轮值首席给海姆达尔递了一杯椰子露,海姆达尔受宠若惊,急忙两只手接过。
斯格罗伊法官呵呵一笑,端着自己椰子露坐到他对面,“不要紧张。”
海姆达尔想说不紧张,就是被一群爷爷奶奶盯着看,时间长了觉得很不自在。
“我这里有零食。”一位爷爷低头翻箱倒柜。
“不用不用。”海姆达尔尽管再三强调,老爷爷还是把一包甘草魔棒放到他面前。
“谢谢。”海姆达尔收下饼干,犹豫了一下,又道,“……吉伦特法官。”
吉伦特花白的眉毛一下舒展开,稀罕的和另几位大爷大妈们说:“这孩子记性真好!”
爷爷奶奶们七嘴八舌的围上来,让海姆达尔认人,海姆达尔十分谨慎的认了一圈,除了磕绊了几下,基本上没有大错,几乎全认对了。
爷爷奶奶们更稀罕了,像盯着什么吉祥物似的围观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低下头装内敛,啃着甘草魔棒——盛情难却,喝着椰子露——还是盛情难却,被围观——依然盛情难却,眼泪在心里哗哗的流: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一个上午就在零食和围观中度过了。
中饭时间到的时候,海姆达尔摸摸肚子,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吃饭,貌似也没地方搁别的东西了。
iw每个办公室的休息时间不一,根据各部门的繁忙程度相应增加或减少,轮值首席办公室的休息时间乃六楼之翘楚,11点到2点,三个小时,所以该办公室的很多法官吃完饭以后就会出去串门,或者回办公室睡午觉。
斯格罗伊法官出门前问海姆达尔要不要一块儿去吃饭,海姆达尔想与其一直坐着,还不如走走路消化一下。刚走出办公区域,就看见考试管理委员会的加迪夫·班戈主席出了电梯门,迎面大步走来,在看到他的时候班戈主席眼睛一亮。
“斯图鲁松,我正好想来找你一起吃中饭。”班戈笑眯眯地说。
斯格罗伊、吉伦特等法官和班戈客气的寒暄了几句,然后一起进了电梯。
巫师联合会的员工餐厅在地上一层,一个十分宽敞的类似于大会议厅的长方形房间,头上绘着由各种语言组成的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字母彩绘,墙壁上镶着柱形浮雕,柱形浮雕的柱头一直向上延伸,如波浪般在天花板中央处汇集,汇集处挂着一只大吊灯,把整个房间映照得灯火通明。
每一尊柱形浮雕上都雕刻着一位巫师,男巫挺拔,女巫婀娜,每一个形象神态各异且栩栩如生,代表了巫师联合会的各个组成部门。
海姆达尔在东边墙壁的第一根柱子浮雕上找到了代表国际威森加摩的巫师形象,不同于多数巫师那样手中持有魔杖或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上去安详平静。国际威森加摩的巫师形象的两只手捧着一架天平,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两眼直视前方,一脸庄严肃穆,神态被镂刻得极为传神,令人望而生畏。
几位法官在进入餐厅后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处,海姆达尔留意到他们后来和国际魔法伤病救治委员会的巫师们有说有笑,后来还坐在了一起。
班戈带着海姆达尔坐在一张小圆台子旁,海姆达尔婉拒了他推荐的几个品相不错的主食,就点了一壶茶,在班戈不解的询问下,海姆达尔简单向他说起早间碰上的“苦恼”,班戈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使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放心吧,那些老家伙只是一时新奇,过段时间就好了。”班戈举起叉子卷起面条。“上一次的初级见习员是六年前招的,像你这样的未成年巫师那都已经是尘封的历史了。”
海姆达尔自我安慰,物以稀为贵,也就是说他在i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