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试图赢回世人对iw的关注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我不应该站在这里让你说服我,你原来是魔法部长,玩的是政治,面不改色大言不惭是本能。”
兰格对他的挖苦置若罔闻,“你的答复?”
霍林沃斯纠结片刻,妥协道,“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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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641
吉伦特在给星罗捕蝇草喂拔了翅膀的甲虫,这些大法官没事就喜欢投身园艺,说得好听点是陶冶情操,其实就是大风大浪经历多了,如今这把年纪力不从心了,养些不具危害性的花花草草调节身心健康。
吉伦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型温室,位于轮值首席办公室后方。原本是一个阳台,随着花草品种的日渐繁茂,两年前改成了温室,专门摆放法官们爱不释手的宝贝植物。
霍林沃斯进门的时候动静不大,吉伦特正提着剪子,往斯格罗伊法官那盆刚结出几个花骨朵的雪花草上比划,斯格罗伊那老家伙前一阵没少用这盆花嘲笑吉伦特养得跟蒜头似的塞壬水仙。
吉伦特今天越看这盆正好搁自个儿边上含苞欲放的植物就越是草泥马奔腾,下定决心拎起剪子就要去剪雪花草的花苞,霍林沃斯刻意放缓的脚步声让吉伦特一惊,心虚之人的感应能力总是敏锐得令人发指。他不动声色的回头,看见霍林沃斯停在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恭敬地看过来。
吉伦特淡定地转回头,剪子咔嚓,隐约有了绽放之意的雪花草的俩花骨朵悄无声息的落下,被吉伦特接住并塞进口袋里。随后,他放下剪子,拍拍手,慢吞吞的起身,心理素质强大到眼皮都没多眨一下。
霍林沃斯当然不知道大法官刚才的行径,或许做梦都想不到受到全世界法官敬仰的吉伦特会做贼似的偷剪别人的花苞。何况霍林沃斯此刻心无旁骛,又被兰格的要求弄得心烦意乱,根本无暇观察生活以及发散性思考。
“什么事?”吉伦特朝霍林沃斯走去。
“有人想探视一名在押犯,需要您的批准。”霍林沃斯说。
吉伦特诧异的扬起眉毛。
需要首席大法官批准的探监那就是特殊级别了,换句话说一般情况下不允许探监,除了审案子配合调查。
等了一会儿,不见霍林沃斯的下文,吉伦特不慌不忙的说:“什么理由?”
“配合调查。”霍林沃斯并不长篇大论。
“你刚才说‘有人’。”
“是安德鲁.兰格先生。”
吉伦特一听来个兴致,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霍林沃斯说:“兰格先生掌握了一些线索,但他认为仅凭他一人之力无法达到期望的目标,您也知道,兰格本质上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说着看了吉伦特一眼。
“继续。”吉伦特点头。
“所以他想要得到探视的机会,以便于达到他期望看到的结果。”
吉伦特沉默片刻,“听你的意思,兰格先生觉得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想找个人帮忙,而这个人并非自由之人,更不是想见就能见,所以需要征得我同意,拿到准许探视手续?”
“就是这个意思。”霍林沃斯急忙说。
“嗯,绕那么大一个圈,幸好我老归老脑子还算中用。”吉伦特沉吟道。
霍林沃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也许被我的下属影响,凡事都爱往复杂上思考。”
“我看也是这样,”吉伦特说。“你从前可不会推卸责任。”
霍林沃斯尴尬得不得了,他不过想活跃气氛,谁知道适得其反。霍林沃斯法官摸不太清玩笑话的真谛。
吉伦特见他又是懊恼又是沮丧,决定放他一马。
“你们要我批准的探监对象是谁?”实际上他多少猜到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不出所料,霍林沃斯说的是:“安德鲁.安西普。”
安西普的案子至今都未尘埃落定,iw对外的说辞是牵扯过大,需要审核的资料以及寻找的线索过于庞杂,一时难以有效的彻底解决。安西普大法官自从正式被提溜到iw门下看管以后,就没回过家,这辈子是甭想再踏进爱沙尼亚的国门了。
他没被关进任何巫师监狱,因为距离法槌落下最后一响遥遥无期;他也没有住在国际威森加摩的看守所内,因为上面有人给他说情,希望在看管上对他做宽大处理。国际威森加摩愿意尊重安西普的人格,他被送进了一座被iw的人手包围的房子,一天24小时待在里面,包吃包住,但不能出门,实则就是监视居住。
既然审判因各种外部因素停滞不前,似乎怎么判都会有人冒出来,拿着各种各样仿佛无中生有却又看似确凿的证据,证明iw没有秉公执法,试了几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原地踏步,国际威森加摩换了个方式,采取变相软禁的法子,依他现有的罪名,关他一辈子都不在话下。
安德鲁.安西普的命运早已明确,被剥夺人身自由,在单身监狱里住到下葬。
带着吉伦特的特许,霍林沃斯和兰格匆匆赶到偏僻的小山村。软禁安西普的房子就在山村的边缘,远离麻瓜视线的一片树林里。
葱茏的绿树像被手搅开的颜料,露出一个见底的漏斗状漩涡,漩涡底部就是那座小房子。孤零零的立在当中,明明四周青翠环抱,仿佛被刻意孤立,树木在这儿就没了踪迹,房子周围空出一大片干涸的泥地。
这片地区已经好几天没下雨,泥地上浮着一层黄土,步伐大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