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嗯,其实杨息一开始对轩辕沥这麽差,杨意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他上京之前,杨意被朝廷封了官,从战场调走了
杨息一直以为是轩辕沥干的,後来接触多了,就发现他可能又冤枉人了
当然现在杨息对轩辕沥还是有戒备的,不过他也没像从前那麽盲目地支持轩辕涟了
政治这种东西,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嘛~
☆、第九章
十月初一,前来清水寺进香的人格外多。
秋色无边,清水寺外成片的枫叶林枫红如火,落叶缤纷,伴随著梵音声声,庄严肃穆,别有一番意境。
无争法师为清水寺主持,每年开一次坛,讲佛法,有缘人皆可听之。
轩辕沥陪著杨老夫人听完讲经,又去大雄宝殿上香。
老夫人信佛,在清水寺中走动时,每经过一个殿堂都要进去上香,且要亲自跪拜,念上一段经。
“小沥要是觉得闷,可随处走走,就不必陪我这个老婆子了。”杨母道。
轩辕沥笑著道:“和娘一起,并不觉得闷。”
杨母被他这话逗乐了,“只怕叫阿息听见了,会和娘捻酸呢。”
钱塘和装扮成侍卫的骆志跟在他们後面,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骆志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霜儿搀扶著老夫人走上台阶,“前面好像是藏经阁,咱们也能进去看麽?”
走在前方带路的小沙弥回过身道:“阿弥陀佛,当然可以。一楼的经书都可赠与有缘人,带走亦可。”
霜儿惊讶得睁大了眼,“可以随便拿?”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略不赞同道:“霜儿,慎言。”
霜儿忙捂住了嘴,小沙弥微微一笑。
共有三层楼,一二层开放,三层是禁区。
老夫人和小沙弥上了楼,认真地读著经书,轩辕沥并不上去,却也随手拿了本翻看。
门外来了名禁兵卫打扮的男子,环视一眼,随後走向了轩辕沥,向他虚行一礼,轻声道:“二殿下,指挥使想请您借一步说话。”
轩辕沥挑了挑眉:“崔默?”
那人点头:“是,大人已经在寺外等著了。”
轩辕沥看了眼老夫人,随即道:“带路。”
轩辕沥低声和霜儿吩咐几句,让她不可打扰老夫人读经,钱塘本想跟上去,不过那禁兵卫斜眼打量了他一番:“有禁兵卫在,何人能伤得了殿下?就凭你这花拳绣腿的小小侍卫?”
禁兵卫乃负责皇宫与皇帝安危的一支队伍,每一名侍卫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高手,自然看不上钱塘一介普通侍卫。
钱塘恼火,气红了脸。
轩辕沥伸手,柔和地按在钱塘肩上,虽然没用什麽力气,却让钱塘动弹不得,钱塘错愕:“殿下……”
轩辕沥道:“佛家清净之地,不要随意动武。再者,指挥使找我必有要事,你去了也不方便。”
钱塘鼓起腮帮子,只能应下。
轩辕沥随那名禁兵卫出去後,骆志也悄悄跟了上去。
然而,骆志在跟出清水寺,到了枫叶林深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时,就不能再进一步了。
外围有十数名禁兵卫看守,根本听不见他们商量的是什麽,只能躲在树後看。
崔默一袭红黑武袍,面如冠玉,不似一群大内高手的头儿,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
轩辕沥开门见山道:“找我何事?”
崔默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轩辕沥,“纵主,这里是上个月的解药,另外,里面还有这个月皇帝让你必须服下的……”
轩辕沥不等崔默把话说完,打开瓷瓶,倒出两枚颜色不同的丹药,也不就水,直接咽入咽喉。
崔默小心道:“解药服下後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
轩辕沥才服下那丹药,双腿就开始发软,有些站不住了。
“头晕……”轩辕沥扶著崔默的胳膊,咬紧牙关。
崔默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可见那药吃下去之後,就算是解药,也令人痛苦万分。
轩辕沥缓缓吐了口气,终是站不稳,直接往前栽倒。
“纵主!”崔默情急之下,只好将人揽进怀里,“没事吧……”
轩辕沥皱著眉道:“无妨。”
“将军还说什麽相信那人,废太子居心不良的证据还没找到,倒先给将军戴了绿帽子!这都抱在一起了啊!”骆志躲在一颗树後看得直磨牙,肺都快气炸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轩辕沥药效已过,出了枫叶林,到藏经阁与杨母一道回将军府。
杨老夫人、霜儿与轩辕沥同在马车上,车里不时传出笑声。
钱塘和骆志在外赶马车,钱塘看著骆志锅底般黑的脸色,疑惑道:“哥们,怎麽啦?”
骆志冷哼一声,没理他。
马车驶进城,经过朱雀街,马车突然剧烈一震。
轩辕沥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向後倾倒的老夫人,又拉住了霜儿:“当心。”
然後掀开车帘,问钱塘道:“出了什麽事?”
钱塘伸长了脖子看著前面,犹豫回道:“方才跑过的是顺天府的官兵,好像在……在追一个什麽人。”
骆志冷冷道:“逃了一个犯人。”
骆志撇了撇嘴,就这身手也想捉住那个犯人?
钱塘看骆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忙道:“哎,你做什麽?”
骆志并不答,只是顺著刚才那些官兵跑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前面集市已经乱成一团了,那犯人见前面几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