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可”“殿下”之类的词汇。
耳房的门被人恭敬地敲了三声,敲门声虽是恭敬,却难掩急躁,钱塘在外面焦急道:“殿下!殿下你快出来看看……将军他、他在跪狼牙棒!”
狼牙棒?!
轩辕沥几乎是立时就从房内站起,打开了门,视线刚看到外面,就见台阶下,杨息脸色苍白,穿著单衣,长发散落。
他的膝下横著一根长满尖刺的狼牙棒,白衣上血肉模糊,而青石台阶上亦是血迹斑斑。
轩辕沥冷著脸,三两步走到杨息面前,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拢在衣袖里,“杨息,你在对我用哀兵之策?”
杨息嘴唇发紫,抬起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是在……赎罪。当我对那个人开始渐渐心动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背叛了从小喜欢著的人……”
看到轩辕沥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杨息忙又道:“可我并不知,原来我是错将那个人认成了别人!小沥……”
杨息勉强笑了笑,他抬手握住了轩辕沥攥紧的拳头,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那只手。
“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恨自己……”杨息眼眶红了红,叹息般道:“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轩辕沥挣开了他的手,左右环视了一番,对钱塘道:“还愣著干什麽,把将军从地上弄起来,去请太医来!”
“不……小沥,你心里气没消,我便不起来……”杨息虚弱道。
轩辕沥剜了他一眼,“将军大人这是在威胁我,还是想让事情传到父皇那儿,再让我面壁三个月?”
杨息只能哀怨地任由左右等候已久的侍卫将他扶起,抬进了房间。
☆、第二十一章 h
轩辕沥盯著杨息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叹了口气。
他捏了捏眉心,手边放著一本书。
原本是不打算坐在这里等杨息醒过来的,杨息的行为触动了他的底线,然而要轩辕沥置之不理,他也做不到。
……说到底,他还是在乎杨息的。
喜欢杨息是他自己的事,然而杨息若是因他而死,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烛火快要烧尽,轩辕沥没让人留下伺候,杨息痛昏迷之後的事,都是他自己一手操持的,反正景帝那边卸了他的任,又不让他步出这方院子,轩辕沥闲得很。
他起身去换灯芯,耳边便听到细琐的声音。
“别……别走……”
轩辕沥手颤了颤,转过身,只见杨息干裂的唇微微蠕动,无意识地说著什麽。
杨息的意识还很模糊,他只知道自己在被人抬进屋後就没出息地晕了过去,最想和轩辕沥说的话,反而没来得及说出来。
他想告诉轩辕沥,即使在还没有发觉他就是孩童时的那个人,他对轩辕沥,也并非毫无感情的。
他不求轩辕沥原谅,只要……
只要轩辕沥别离开他。
留下来,任打任骂,他都认了。
杨息觉得喉咙干痒难耐,他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艰难地喘著气。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火烧坏了时,唇上一阵冰凉柔软的触感,有一缕凉丝丝的液体流入口中,滑过咽喉。
再没有更舒服的感觉了……
他这麽想著,微微睁开了眼睛。
杨息眨了眨眼,他才意识到,轩辕沥的脸近在咫尺。
“沥……”杨息虚弱唤道。
“嗯,是我。”轩辕沥的语调毫无起伏,虽不至於太过冷淡,但也听得出来并不热络。
杨息却不在意许多,他动了动手,拉住了即将离开的轩辕沥:“……别离开我。”
轩辕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伤得不重,修养一段时日就能痊愈,安心养伤吧。”
“我要……你。”留下来陪我。杨息的眼神如是道。
轩辕沥皱了皱眉,其实他并不想面对清醒的杨息,“也请将军大人稍微顾及一下在下的感受,为了等你醒来,我一夜没有合过眼了。”
杨息如一个孩子般,执拗地捏紧了手,“你辛……苦了……”
“嗯,将军大人若是体谅我,便放手吧。”
哪知杨息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轩辕沥吼道:“不放!绝对不放!!”
轩辕沥眼睛睁大了些,他实在想不到杨息竟然反应如此之大,眼眶有些湿润,他将手覆在杨息的手背上,安抚道:“我不会离开的。”
杨息松了口气,直勾勾地看著轩辕沥。
那眼神,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怜惜。
……更多的,是轩辕沥极为熟悉的,渴望。
轩辕沥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入被子里,脸色微红了些,果不其然……杨息硬了。
杨息倒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他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对轩辕沥眨了眨眼:“小沥……帮我解决吧?”
“将军受了伤,本就体虚,再行……行房的话,有损身体。”轩辕沥干巴巴道。
杨息道:“憋著不出,也会有损身体的……”
轩辕沥无法,只好掀开被子,脱下杨息的裤子,小心不碰到他两膝上的伤,握住杨息腿间半硬的yáng_jù,一点点含入口中。
将近一个月没有行房,杨息胯下的昂然之物味道浓重,青筋缠绕,不多时就撑满了轩辕沥的嘴。
只见杨息喘息渐重,扶著轩辕沥的头,在他口中不停戳刺,边喘边道:“小沥……我……喜……”
轩辕沥皱著眉,他不想听见杨息说出任何情话,帮杨息侍弄是一回事,和他谈情说爱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