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何稍稍激动便能晕厥?”
禄言闻言看向萧墨函,见人面色越来越红,猜到肃陵渊应该还不知道,唇角一勾,“这个……王爷就要问问王妃了,微臣先去煎药……”
“哎……你别走啊……到底是何问题?为何还要喝药?”肃陵渊更加摸不着头脑,有些着急的想将禄言叫住。
“陵渊……”萧墨函慢慢起身,靠坐在床头,握住了肃陵渊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你别着急,我没病……是……孩儿的缘故……”
肃陵渊微微愣住,片刻后才明白萧墨函说的事情,俯身将人搂进怀里,温柔的说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要知道你又有了孩儿,就不该让你如此操劳……”
“我也是刚知道,本想过几天忙完了告诉你的……”萧墨函依偎在肃陵渊怀里,心下暖暖的。
“我又要让你受苦了……”肃陵渊捧起萧墨函的脸,直视萧墨函的双眼,有些心疼的说道。
“我心甘情愿。”萧墨函笑着,主动吻了上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彼此。
“对了……你的伤……让我看看,可有碍……”萧墨函这才想起刚刚肃陵渊可是挨了王夫人一鞭子,急忙让肃陵渊转身,想查看他后背的情况。
“没事,不疼……辛好没打在你身上,不然可比这疼百倍。”最后肃陵渊还是坳不过萧墨函,乖乖的爬在床上上了药。
萧盈盈终于入土为安。肃陵渊觉得现在这个只有他与萧墨函贰人的王府,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
花了一周的时间,清理了该清理的人,成王府在夫夫贰人的治理下,成了铁桶一块,安全而且密不透风,萧贵妃想尽方法想再安插人进来全都无功而返,此乃后话不提。
在肃陵潜办完儿子满月宴的三日后,龚九带着消息来了成王府,肃陵渊的书房。
“王爷……属下龚九。”龚九敲响了房门。
“事情办得如何?”肃陵渊让龚九进屋,迫不及待的问道。
“事情……有变……”龚九从胸前拿出一封密函,“这是顺才在大皇子书房中找到的。”
肃陵渊接过密函,略一翻看,“他竟然真的想勾结萧瑜谋反!?”
“是。所以顺才并没有将那封假的信件放入大皇子书房,只是将找到的这封密函带了回来……”龚九解释道。
“确保没有纰漏?”肃陵渊不放心的问道。
“原件已放回暗格,这是拓本,属下确保大皇子不会察觉。”龚九保证道。
肃陵渊沉吟片刻,吩咐龚九退下,并派影卫给肃陵涛送信,第二日午时于柳香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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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反
第二日午时,肃陵涛准时出现在了约定的地方。肃陵渊与萧墨函已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了。
“到底出了何事?”肃陵涛察觉到此次事情十分紧急,忍不住一进门便问道。
肃陵渊将龚九带回的密函拓本交于肃陵涛手中,“皇兄一看便知。”
肃陵涛一目十行,瞬间变了脸色,怕自己有遗漏,又从头到尾,将密函仔细研读。
沉思片刻,“这么说……肃陵潜已经密谋首先控制戍卫军,然后让萧瑜北上接应,来个里应外合,逼父皇退位?”
肃陵渊点点头,微微皱眉,“从这封回信来看,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做到了什么地步……”
“这……要不赶紧将此事上报父皇?也好让父皇提前提防一二……”肃陵涛提议道。
“恐怕不妥……”一旁的萧墨函摇头说道,“若是此事只是刚刚开始筹划,仅凭此信,还不能让父皇下定决心彻底废了肃陵潜……而且也容易打草惊蛇……”
“函儿说得没错……”肃陵渊赞成道,“父皇必定多疑,而且为了不让肃陵潜察觉,这封密函只是拓本,原件还在肃陵潜的书房,如果到时候被他察觉,毁了密函,再在父皇那说咱们诬陷于他……怕是怎么样也说不清了……”
肃陵涛思及此也点了点头,“你们说得不错,那……咱们该当如何?”
肃陵渊与萧墨函对视一眼,萧墨函微微点头,只听肃陵渊道,“我和函儿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皇兄不妨参详参详。”
“少卖关子!害得我如此担心,原来你们两个早有对策!”肃陵涛轻轻在肃陵渊胸前锤了一拳,笑着说道。
肃陵渊咧嘴笑了笑,随后收敛神情,将先前与萧墨函商量的对策一一道来。
“只是……此法可能有些冒险……”萧墨函有些担忧的说道。
“兵行险棋!就是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此法虽然会有风险,但一旦事成,便能一石三鸟!”肃陵涛对这个计划十分赞同。
“好。那咱们便兵分三路,皇兄等我消息!”肃陵渊拍了拍肃陵涛的肩膀说道。
“好!”
两兄弟摩拳擦掌,成竹在胸,只是萧墨函静静的看着两人,眉眼间有些淡淡的忧色。
事关重大,龚九和几个影卫带着肃陵渊的亲笔信,于当日晚间便策马启程向西北而去。顺才接到消息继续在肃陵潜府里按兵不动。
第二日,肃陵渊便以丧妻过于悲痛之由,向皇帝称病告假,不上早朝。萧贵妃虽然对肃陵渊由于丧妻而称病有些怀疑,但奈何实在无法探知成王府内情形,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对策,